“靠,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这些事情,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我内心暗自骂道,但嘴上还是很正经的说道:“你放心吧,现在只是为了救人,等你弟弟好了以后,一切我都会忘记的!”
听我这样保证,她才敢抬起头看着我,开口说道:“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要先杀狗吗?”
我扫了一眼手中的塑料袋,脸上感觉到也是火辣辣的,若让我一个老爷们去碰这种东西,内心还真是有些郁闷!
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咱们两个分下工,我去从狗身上放一些血,捉鸡等这些事情我全包了,至于那个…那个月经的袋子就由你来处理了!”
李杜鹃抬眼看了我一下,本想拒绝,但一想到是自己用过的东西,如果自己拒绝了,那就会由我处理,在羞涩的面前,她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个东西要怎么弄?我不知道呀?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东西,其它的不能代替吗?”
她话中的哀怨我是听出来了,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急忙解释道:“这次我不仅是要将你弟弟的魂找回来,我更主要的目的就是将这个精怪彻底的消灭,让它以后再也无法害人,所以必须要用到这个东西!”
“精怪本就是阴物的化身,而女人的天葵可以说是世间最脏的东西,只有用它染在绵线上,才可以将那精怪逮住,然后再一举灭掉它,这下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李杜鹃朝我点了点头,从旁边将准备好的绵线拿在手中,一会看看手中的绵线,一会低头看看面前袋子里装着的东西,脸上挂着难颜之情,而始终未见动手!
几分钟过后,正在院子中忙着融狗血的我,突然听到屋中李杜鹃的喊声!
我放下手中的事情,急忙走到屋中来,她面带难言般的表情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手中和地上的东西,弱弱的说道:“常铁蛋,这…这个线要怎么弄?我弄不好,还是你来吧!”
说话间,李杜鹃不容我分说,直接将手中的绵线丢到我的手上,急忙双手抱住脸羞涩万分的跑着离开!
“哎,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这都啥时候了,还在那里捏捏扭扭!”我看着她跑开的背影,无奈之下,只好摇头作罢!
我手中拿着绵线缓缓的蹲下身去,看着面前袋子里的东西,一时之间,老脸也是一红!
虽然我久经“杀场”,对于鬼怪之事比一般人听说得太多太多,而关于一些这方面的方法也是了解不少!
但如今真的要去做事情,而眼前那个塑料袋中的东西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的脸上也是挂不住!
做为十八年纯情少男的我,由于平日里孤僻的性格导致,话语本来就不多,人又比较内向,脸皮更是很薄,平常,别说是近距离的观察面前的这个东西,就是和女人说句话也会让我的老脸红到脖子根!
我的手伸出去,又辙了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的,一直无法说服自己去做这让人难为情的看^历史kahu(事情。
“常铁蛋,你弄好了吗?”就在我举止不定的时候,在我身后传来李杜鹃娇柔的声音,拒她不属于那种娇柔的小女人,但我还是在这种诚下听到了让人梦萦以久的声音!
我内心一惊,紧接着手就是抖了一下,就像是做贼一样的,被人发现了一般,而手中的绵线也悄无声息的掉到地上!
我急忙将绵线捡了起来,回头紧张的看了一眼李杜鹃,红着老脸,结结巴巴的说道:“马…马上就好,你…你快…将脸转过去,别…别看!”
李杜鹃没有再说话,而是乖巧的将脸庞转了过去,看着她的背部,我蹲在地上,深吸了几口气,心怀着紧张的情绪,将颤栗的手伸出面前的塑料袋!
虽然内心十分的不情愿,更多的是羞涩在做怪,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钟,时间拖得越久,而李北京则就多一份的危险!
事情都已经做了那么多,如今的办法是我想出来的,看着眼前的东西,我也算是骑虎难下了,救人要紧,不能再扭扭捏捏!
想到这里,我心一横将面前的塑料袋打了开来,顿时一股腥臭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皱了皱眉头!
将其中的一张从袋子中取了出来,我看了看,上面的血迹还并未完全的干涸,肯定是刚用过不久的,而且上面还有一根弯曲的毛发静静的躺着!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更何况我不是个**,看了看手中的绵线,我手一抖,将绵线丢到了那个上面!
我捏住卫生巾的一角,将其对折,然后快速的站了起来,用脚在上面使劲的踩了几下,做完之后,回头偷看一眼,就见李杜鹃依然站在门口处,只有宽大的背影朝着我这边!
我的心情才稍微平息一些,慌忙将绵线从中取了出来,放在一个塑料袋里装起!
此时,我才如赦重负一般,感觉到整个人轻松了不少,默默的走到李杜鹃的身后,弱弱的说道:“好了,都弄好了!”
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急忙的回过头来,看着地上扔着的自己用过的物,她的脸此时更红了,不敢正视我的眼神!
我难颜般的微微一笑,这种氛围很暖昧,也很详和,没有争吵,没有怨言,多么希望这一刻能永远的停留下来!
然而,梦想是美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暂时还不是享受这些的时候,短暂的走神之后,我轻声咳了咳,打破这种氛围说道:“那个线弄好了,我去弄黑狗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