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涛两眼血红,满脑都是杀戮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也曾经有过,那还是他刚进入少年的时候,父母带着他逃亡到通天城的道路上,当时弟弟浪花还在襁褓中,可他们逃亡的道路并不轻松,虽然父亲算是武技高手,母亲也是可以自卫,可有了两个孩子的拖累,加上敌人的不停的追击,终于在一个山谷中全家人都被围困住了,当父亲被杀死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浪涛就发誓以后一定活下来好好保护自己的家人,可那个时候,当时的情况让他几乎没有了以后的时光,当母亲被敌人撕碎了衣服,当弟弟被人扔在了草丛中,就象现在一样他的双眼发出血红的光芒,脑子中只有一个字:杀。
当浪涛在山谷中醒来的时候,整个山谷只有弟弟的哭泣声在回荡,整个山谷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一地的死人把还是少年的浪涛吓的够呛,他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自己身上的创伤能够证明前面自己应该发动了攻击,但这些把自己父亲都杀死的敌人怎么可能死在自己的手上,这点让当时的浪涛充满了疑惑,最后浪涛抱起了自己的弟弟,草草的用石块和树枝把父母合葬在了一起,一个人带着弟弟,自己唯一的亲人来到了通天城,在通天城中浪涛遇到了自己的师父,刻苦的努力换回来的是他成为了武技的高手,并且把自己的弟弟抚养长大也让他成为了武技高手。浪涛也曾经把自己的经历所产生的疑惑询问了师父,师父脸色凝重的告诉他,他可能具备狂化的能力,但师父告诫浪涛最好不要狂化,因为一旦狂化,结果可能是浪涛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杀人机器,这以后自从师父知道了浪涛的特殊能力后,除了武技的教导外,更加格外的培养浪涛养气静心的功夫,每晚浪涛都是打坐入睡的。这以后浪涛再也没有过那样的感觉了,但昨天浪涛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死在对手卑鄙的攻击下的时候,差点马上就要进入狂化,但多年的养气功夫让浪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决定要在比赛的场地上好好的、残忍的杀死对手,老天帮忙,让他遇到了金族的人,虽然不是杀死弟弟的凶手,但在浪涛看来只要是金族的人都一样,现在他就差一步了,驯兽的死亡对于金族人来说就是丢掉了一半的性命。
两个血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如同两只红眼的恶狼注视着对方,想一口咬死对手,场外的裁判们也发生了争执。
“两个人都受伤很严重了!我看应该要终止比赛,不然肯定是两败俱伤!”
“可按照规则,并没有一方提出弃权或者被打到啊!”
“你难道没有看见,已经有驯兽死在了场地上!”
“请你也不要忘记了,驯兽只是驯兽不是人,难道说拿着兵器上场比赛的选手,兵器折断了就算输了吗?”
几位裁判各有各的道理,就在他们还没有争论出一个结果的时候,台上的情况发生了转变。
浪涛用一只手扶住了自己受伤的胳膊,缓缓的站了起来,大声的念了起来:“我信仰你,必将以你为中心,我的精神以你为依靠。我朝见你,在至高的你的面前跪倒,奉献上我全部的信仰。你将把你的愤怒施加在我的敌人身上,向我的敌人施暴,向我的敌人怀怒。我的生命在你的掌握中,请给予我你的恩赐!治疗我的创伤吧!…”,浪涛用着几乎疯狂的高音大声的念着一段段众人从来没有听过的词句。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光柱从天而降,直接把浪涛笼罩在里面,台下的观众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浪涛身上的伤痕,尤其是刚才被金一刀刺了一窟窿的左臂上的伤口在白光的照耀下,血肉在蠕动着,然后快速的愈合了起来,没有一会除了浪涛衣服上的窟窿以外,一个完好无伤的浪涛出现在了比赛厂上,除了他的双眼还是血色的颜色以外,皮肤和衣服上原来的血迹都消失无踪了。
“这是什么法术?这么厉害,这么严重的上一下就恢复了,太神奇了!”台下的观众一片惊呼。
而更加感到吃惊的还有紫瞳,因为紫瞳是最了解翡翠谷的人,翡翠谷之所以神秘,第一是由于它处在蛮荒之森中,另外就是紫瞳的师父给翡翠谷增加了许多妙处,最奇妙的就是可以屏蔽掉所有的法术元素,也就是说一旦翡翠谷启动这个功能,进入翡翠谷的五族人将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靠ròu_tǐ做物理攻击,试问全天下又有谁的ròu_tǐ物理攻击强过白人族的呢,虽然由于比赛紫瞳并没有启动这个功能,但外围的元素攻击照样应该是无法穿透翡翠谷的防护的,但刚才那道白光一点阻碍都没有的直接穿过了翡翠谷的防护能量,翡翠谷的仿佛如同无视白光的存在直接让它穿透照耀在了浪涛的身上,这让紫瞳感觉到一丝被威胁的紧张。
比赛场地上,浪涛获得了新生一般,大喝一声“杀!”,直接向金一刀扑了过去。而这个时候的金一刀,带着失去爱兽的悲痛,也大喝一声同时他的左手迅速的金属化,一抹金属的光泽呈现在他的左手上,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一样,其实金一刀并不是他的本名,而是他的绝学所带来的外号。现在金一刀就亮出了自己的绝招,他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任意部位形成刀一样的锋利。
两个人再次战斗在了一起,金一刀的左手很快的在浪涛的小腹上拉开了一道血口,但同时浪涛的拳头也再次的敲打在了金一刀的身上,一个交错,浪涛的身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