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书絮是在事情过了两天之后接到病患醒了的消息,此时谭书絮正在书社整理东西,她把印象中的论语孟子啥的给整理出来,能记多少就写多少,一整理出来还真是多,,今天给学生们讲课的时候又突然想起一句,跟学生们详细的说明意思和内容后,回来就把它记载下来。刚写完了,李玉桓就跑来说那人醒了。
谭书絮放下了笔就过去看人去了。
其实这人上的并不是很重,相反的算是蛮轻的了,不过是奔劳了太久,伤口多次裂开了,失血过多加上过度疲劳,还有什么心神俱灭,当然最后一个是医老头说的,谭书絮也没搞明白,反正就是因为这样导致人一昏睡就是三天了。
这很轻吗?作者其实表示很怀疑的说。
谭书絮刚跨进门就看到了那人锐利的眼神直接扫射过来,一看就是常年在生死边缘的人才有的凌厉了,不过谭书絮好歹也是谭家的人,什么大官小官的没见过,就她家的二叔还是上校级人物,平常操练小兵那个威武啊,谭书絮愣是不怕他,他二叔也乐得欢,所以谭书絮借他二叔的光还认识蛮多的官员的,其中不乏很多就有这种凌厉的眼神盯着人的,谭书絮早就免疫了。
“你醒了!怎么看到少爷我不认识了啊?几年不见怎么更傻了,玉桓哥哥,你帮我把药拿进来一下好吗?我有事情要和他谈谈。”谭书絮一进来就往椅子上坐了,这套桌椅还是请村里的老师傅给做的,不用钱,谭书絮也终于把桌椅在村里给普及了,终于不用再坐地板了,谭书絮当时乐呵的。
病患坐在床上并未出口,只是眯了眯眼,神色不定。
李玉桓想两人应该有很多的话要讲,应了一声便去了厨房。
谭书絮看着李玉桓出了门,脸色立即变了,一脸正色的看向坐在床上虚弱的人,给自己倒了杯水,沉声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那么你这条命就是我的,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其他的不需要多说。”
“凭什么。”床上的人似乎并不服气,“显然刚才你骗了那人,我不认识你,你也根本不是我的什么少爷,我不需要听从你的任何指令。”
“就凭没有我你可能死在了追你的人手里。”谭书絮说。
果然,床上的人一时竟变了脸,谭书絮就证明了一点:他的确是被追到这里的。看来这几日得观察下周围了。谭书絮一时心里也百般计算了起来。
“就你?你救得我?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哪来的本事?”床上的人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的。
谭书絮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自己当成是小孩了,现在谁都不在把她简单的当做是小孩子看待,个个都是毕恭毕敬的称呼先生。谭书絮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哼,最好别有下次,否则我想我不介意挖个坑埋了你。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在这里你只能是我的护卫,这一点你自己好好记得,该说的话就说不该说的别开口。”谭书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确是充满了警告,忽然,谭书絮转了画风轻松地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风,姓凌单字风,你是谁?”凌风向来很相信的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多年来帮他逃过了许多的危机,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孩子不是什么平常人。
“凌风,好,以后你就是我的护卫了,记得叫公子或者主人也行,刚我说的话记得了,至于你为什么来这里,追杀你的人是谁你爱告诉我就说,不想说的话我也不逼,不过要是我发现那群人对村里做了什么,他们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明白了,别想耍什么花招,不然你会后悔的。相信我。好了,待会记得吃药,伤口早点好了,我可不养没用的人。”谭书絮说完起身拍拍衣服,也不管别人回不回答就走了。
凌风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一个小屁孩,好吧,哪怕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小屁孩居然敢这么对待自己,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不过,这小孩子真的是救下自己的人?莫非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没给凌风想太多的时间,李玉桓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热情的说:“兄弟,快,这药不是很烫,喝了你的伤就会好的很快了,这可是我们村的老医生给开的,他的医术可高了。没想到会让书絮遇到故人,你可真幸运,有一个这么聪明的主子。”
凌风看着那药,“可是好像真的很烫,不信你自己喝喝,你就知道肯定还很烫了。”
“不可能!我喝喝。”李玉桓还真的傻傻的喝了一口。“不烫了,真的,不过有点苦苦的,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苦了不成。再说了,不是说什么,那个,书絮说什么来着,是······额·····对了,良药苦口利于病,没错,你就喝了吧。”
凌风其实还真的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喝了,不过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听他这么说,那小孩貌似挺得人心的啊。“谢了。”凌风接过药,随口问了句“他就的我?我是说公子救了我吗?”
“对啊,那天晚上书絮上山了,谁知竟没有回来,第二天大伙找到的时候他就带着你了,不过你伤的挺重的,书絮一个孩子带着你也挺不容易的,不过,我们倒是没想到他还会遇到你这个以前的故人,那天我们还听到了好多声的狼嚎呢,吓得我们以为书絮出了什么事情呢。好在你们都没事了。”李玉桓说着笑了笑。
凌风于是就拉着李玉桓要他说说谭书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