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日,即使早已经将五万的人马归入了自己的队伍,看着越来越庞大的队伍,孟.白两位将军依旧对于那天的记忆是模糊的,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这世界不符合逻辑呢?
白凤对于这几天两人的‘失魂落魄’已经见惯不怪了,毕竟这场战争似乎真的有点太‘容易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能够将其攻下,那是两座城池啊,不是两间房间啊。有那么一时的恍惚也是正常的,不过看到身边跪着的两人,似乎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果然天算还是不如人算啊。
“主子,俞城和黎城的百姓已经安顿好了,五万新收的兵马也都编入了队伍,由白孟两位将军带着,也叮嘱了不准闹事了。”黎云说着最近的情况。黎云此时一身紫色的长衫,又披了一件带着金色的纱衣。这人便是几日前怂恿士兵造反的人,一个月前他奉命潜入了敌军和士兵们打成一片,了解了他们的不甘和恨意,找到了合适的时机激起他们的怒火,帮助主子多下了城池。
“这次你们做得很好,白凤,去库房将上好的金疮药给夕颜,你们下去吧。”纱帘里传出了慵懒的声音。
“是。”三人走出了房间。
“听说最近主子和一个神秘人好起来啦?真的假的啊!”黎云饶有兴趣的问出了最近听到的消息。
“怎么了?什么时候你对主子的事情这么的关心了?”怎么不先问问你旁边的那位了,想来最近他闲得很,没人老是缠着他要他一起去做什么任务,应该去花巷里呆了不知道几次了吧。
“我说黎云,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主子了吧?要我说啊,你虽然长得不错,挥一挥衣袖就有一堆的美人会上前服侍,娇嗔一下就会让人骨头就酥了,但是我想主子应该不好你这口,你就放弃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呢?”白凤嘴贱的开启了玩笑。
“主子那么尊贵的人只能敬仰怎么能够亵渎了,我要是看上也最毒看上你,怎么难道你是想和我试试?”黎云淡淡的挑着眉斜睨的看着白凤,到像足了勾人魂魄的狐狸了。只是眼里深藏的那份期待却不表露出来,压抑着的却又似乎想要爆发出来。
果断秀恩爱的人真该悲伤地透透的,看吧,肯定又得受伤的,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的自虐。夕颜瞥了一眼他们两,别过头不去看。
白凤被那双充满深情的挑逗的眼神看的心慌,别过头,呲了一声“你别,我可不敢惹你这位‘千面郎’,我还是乖乖的去看看别的好了,没您三分姿色也不用担心不能活着回来啊。”说完加快脚步离去了。“我去拿药给夕颜,女孩子家家的可别落下了什么伤疤。那多不好啊。”
“哼,没胆子的白凤。”夕颜小声的嘀咕着。转头看看暗自伤神的黎云,叹了叹气,可怜的黎云,这种事情······也真苦了他,怎么会看上这么粗线条的白凤呢?也不知道向来心细的白凤寂静好似真的不知道,还是只是在逃避呢?哎~
“笨蛋白凤。”黎云说完就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两人真的······让人摸不出头绪,偏偏主子也不管,我怎么可能懂这些呢?我还是去练我的武功好了。”夕颜摇了摇头。
转眼三人也都不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一个身影快速的经过了,原来是送信的银面人啊。
“主子。”银面人单膝跪地,将信件双手高高举起,因为有着冰块,所以房间里倒是十分的清凉,银面人猜想主子应该是在休息,便也将自己的呼吸尽量的降低,吵醒了主子是小时,主子犯脾气杀了自己就是大事了。果断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
过了一会儿,纱帘里似有一阵风轻轻的吹起了一角,卷起了银面人手中的那封信,慢悠悠的进了纱帘里,随后纱帘又再次的垂下,只有那微微的摆动的弧度才让人觉得刚才真的有掀开了那一小口。
龙寄宸拿着手上的信件,依旧是那么粗糙的信封,依旧是那么好看的字,不过总算把‘龙国摄政王亲启’改为了‘’,看着这样的改变,龙寄宸心里心里还是蛮舒服的。拆了那封信。
一字一字的看下来,龙寄宸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虽然依旧是那么的优雅,但是却也能让人看出他欣喜地感觉。龙寄宸再次将信件看了一遍,很有意思的居然也懂得反击,本王不过是找他要个人,他倒是向本王要了一纸的‘账单’,虽然这账单都是些不足为道的东西,尤其是要什么贵重的纸张,上等的好墨······不过依旧还是那么的充满了防备,只让把东西放在‘再来客栈’里,原来竟是自有人去取,莫非这间客栈有什么?
龙寄宸看着落款那两字,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易道。好名字。越发让人期待了!
龙寄宸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写着账单的纸,真该说他真有把握会替他办了吗?纸张在空中画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随后纱帘又开了一个小口,纸张轻悠悠的飘到了银面人的手中,“将这上面的东西准备好之后送到‘再来客栈’,叮嘱着点,让他们好好的保存,会有人来取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银面人说完便退了下去。
一时房里又重归了寂静。只有偶尔冰崩裂的细小声音,却又显得那么的突兀,突兀的令人心惊,却又好似已经平静。
龙寄宸看着两个字——易道。淡淡的笑了。终于好像好玩了一点,这世界有那么多的不可能,易道,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