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媚人心魄的呻唤传进青黛的耳朵里,不由得让她一愣,眼神蓦地睁大,表情难得地露出几分呆滞,这么丢脸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的?
薄桀傲本就烈火烧身,听见那一身娇媚的呻唤,更不亚于火上浇油,那满身火焰蹭的一下差点冒了顶!只是低头一看,瞧见青黛这幅傻愣愣的模样,心头更生出了几分爱娇,“真是个傻丫头!”
听见薄桀傲这声低叹,青黛才缓过神来,等再垂眼一看,自己身上的喜服已经被薄桀傲褪到了胸口,露出一大抹莹白如玉,“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猛地将薄桀傲推到一边。
就不能和薄桀傲呆在一块儿,青黛悻悻然地整理喜服,这丫的就是头狼,逮住自己就不放!
薄桀傲退到了旁边的沙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由得苦笑,幸好,青黛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否则照这样下去,他还不得活活地憋死自己?
薄桀傲使劲闭了闭眼,等再睁开了的时候,眸子里已经略显清明,走过来,挡住了青黛的手,“别整理了,反正等会儿都得换另外一套。”
青黛身上的凤冠霞帔太过繁琐,又比较重,等会儿敬酒的话不太方便,所以需要换上另外一套喜服。
“哦,对啊。”被薄桀傲这么一说,青黛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却还不忘抬眼瞪了瞪薄桀傲,要不是这个家伙,自己又怎么会忘了这茬的?
“那我先出去了,你等会儿直接出来就行。”薄桀傲站起身,抬手为青黛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才转身离去。
他们俩在这试衣间里呆的时间太长了,要是再不出去,难免不会被别人发觉什么,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青黛那傻姑娘估计又得愁上好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
“青黛,你换好衣服了吗?”凌玫轻轻敲着门,薄桀傲已经出去好一会儿了,这丫头怎么还没动静呢?
就算是那喜服比较繁琐,也花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吧!
“青黛,快点哦,来不及了。”凌玫喊了好几声,里面都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得心头一慌,正想要打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凌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是青黛真在里面,又怎么会不出声呢?不禁越发用力拍着门,大声吼道,“开门,开门!青黛,你在里面吗?”
“怎么了?”司廉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军人常年的高度警惕让他一下子就发现了这里的喊声,赶忙走了过来。
“门被反锁了,”凌玫深吸了一口气,沉着下来说道,“青黛之前在里面换喜服,可是现在却没有人应答。”
“让开,我来。”司廉一听也觉得不对劲,微微皱眉,右脚一使力,猛地踹了上去。
碰地一声巨响,门被打开了,凌玫震惊地望着房间,里面竟然空空如也,青黛毫无踪迹!
怎么可能?这水云间的安保工作可是做的滴水不漏,青黛这么个大活人又怎么会凭空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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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热闹欢腾的喜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下子炸开了锅!
姜家外孙的结婚典礼上,新娘子竟然无缘无故地失踪了,还有比这更诡异的事情吗?
“怎么回事?”薄桀傲此刻依旧是一身红色的喜服,可面上却没有了半分喜色,反倒阴沉地很!自己不过才离开了一个小时,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青黛一直没出来,我······”凌玫刚才强装的镇定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精细勾勒的眉眼此刻也被泪水冲刷得狼狈至极,“我就去叫她,可是没有应我,我就觉得不对劲儿,等,等我打开门一看,里面根本就没有青黛!”
明明是一辈子一次的大喜日子,谁能想到竟然会出这么一件糟心事?
“没错,”司廉也是当事人,这会儿自然也是不遗余力地帮忙,“我是听到凌玫的声音才赶去的,踹开门一看,里面根本就没有人了。”
闻言,薄桀傲的脸色越发黑沉,眸色深邃地仿若可以直接将一个人吸进去!
“给我查!”姜老爷子也是忿然,手上的拐杖戳得碰碰响,竟然还有人敢在他老头子眼皮底下掳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是!”今天的安保人员大部分都是从军区直接抽调过来的,实力不俗,可即便如此,青黛竟然也被人掳了去,着实是给他们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之前的活动赛,青黛可是给他们涨了一回脸,大家伙对这个女孩子都是又敬重又感激,可这会儿,他们却把人给弄丢了,心头的惭愧和内疚充斥了他们所有战士的心。
“喂,怎么回事啊?”下面的宾客也是议论纷纷,即便薄桀傲他们封住了消息,但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就这么一嗅儿已经把整件事情搞的一清二楚了。
“竟然有人敢动姜家的外孙媳妇,可太有种了!”
“新娘子都不见了,这婚礼还办不办了?”
“我们是留在这儿,还是先离开啊?”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久久都没有停歇下来。
角落处的一方餐桌也不例外,各种小声的议论纷纷上演,女人的想象力本就丰富,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自然更免不了猜测。
“瞧瞧,我说什么!”姜漪这会儿可是得意洋洋,“这婚礼都还没完成,那女人就不见了,可见她是没这个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