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你怎么样了?”皇甫敬文一脚踢开拉着楚向晚的两个太监,将她揽入怀中。
“皇上,楚向晚私通皇甫敬垚,证据确凿,哀家已经赐了她死罪。”太后义正言辞。
“哦,什么证据确凿,朕倒是不知道。”
太后指着李嬷嬷:“把供认书给皇上看看。”
“皇上你——”太后气急,皇甫敬文一拿到这“供认书”,看都没看,就撕了个粉碎。
“这种屈打成招的供认书,朕不会相信,向晚的清白与否朕心里有数,这件事以后谁也不准再提。”皇甫敬文厉声说道。
“皇上为了这个贱人,真的连皇家的脸面都不要了吗?”太后气得拍打着桌子。
“你们全都退下。”皇甫敬文突然屏退了所有人。他继续说道:“母后,若不是你追杀皇甫敬垚,向晚和他也不会认识。这件事就算是要降罪,也是皇甫敬垚的罪,不关向晚的事。况且——”
“况且什么?”太后追问道。
“况且向晚已经有了朕的骨肉,母后是想连皇孙也一起杀死吗?”
“你说什么?楚向晚怀孕了,她不是一直在喝避孕的汤药吗?”太后不相信。
“那碗汤药儿臣从未给她喝过。”
“好啊,好啊,”太后带着哭腔,“这就是哀家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瞒骗你的母后。”
“母后恕罪,儿子要带向晚回宫了,母后,您也不要管这件事了,至于皇甫敬垚,儿臣不会放过。”
“你站住——”太后的喊声在殿内回荡,可是皇甫敬文已经带人走远。太后真的很生气,这个儿子以前一向听话,可是现在他心里只有楚向晚那个贱人,虽然他越来越有主见,可是,也越来越不受她控制。
回到关雎宫,楚向晚已陷入昏迷,一路上,皇甫敬文抱着她,看着她在昏迷中还喃喃说着“疼”,再看看着她的手和脸,没有一块好地儿,他就生气地想把慈和宫那些该死的奴才全部杖毙。
太医也立刻赶到了关雎宫,见皇上坐于床畔搂着昏迷的皇贵妃,他们也很紧张。他们抹抹头上的汗水,心想:这位皇贵妃身体也太弱了,三天两头出问题,皇上每次呵护备至,难为他们这些太医诊起脉来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痛,好痛······”楚向晚躺在床上,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喊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皇贵妃看诊。”皇甫敬文已经焦躁地喊了起来。
“是是是,奴才遵旨。”太医立刻上前为楚向晚诊脉。
这次诊脉的时间有点久,急得皇甫敬文说:“到底如何了?”
“微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你是糊涂了吗?皇贵妃已经疼成这样了,何来喜事?”皇甫敬文怒斥道。
“皇上恕罪,皇贵妃的手伤虽严重,但只要涂上太医院特制的药膏,再裹上纱布休息数日就好。脸也是,涂抹药膏明日便可消肿。手伤过于疼痛,再加上娘娘身怀有孕,前次受伤尚未完全康复,又心里郁结,因此才会昏迷。今日疲劳过甚,因此,肚子会疼。”
“什么?你说什么?”皇甫敬文听到“有孕”二字的时候不可置信地问道,刚刚在慈和宫他只是为了保住向晚的命才如此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微臣,微臣······”太医并不知道皇甫敬文问的是哪句。
“皇贵妃当真有孕?多久了?”皇甫敬文不耐烦地问道。
“是,已经有了两个月。正是胎像不稳的时候,应该要好生保养,娘娘体弱,更要精心。”
“好,太好了,该怎么做你吩咐太医院的人和关雎宫的奴才,一应需要的直接和内务府说。好了,你下去开方子吧。”
太医离开以后,皇甫敬文对倩儿说:“你也听到了,娘娘已经有了身孕,你以后照顾她要加小心,有什么事你直接来回禀朕,无须通报。”
“是,奴婢知道,可是太后那边——”倩儿欲言又止。
“太后那边有朕在,不会再出现今日的事情。”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楚向晚高喊着从昏迷中惊醒。
“怎么了,小姐,你没事吧。”倩儿上前扶着楚向晚。
“有只熊一直追着我,我一直跑,可是根本无法逃开。啊,好痛。”楚向晚闷闷地说道,激动处她双手抓住被子,十指连心,疼得眼泪要掉下来了。
“哈哈哈,果真是梦熊有兆,看来,你会为朕诞下一个皇子。”皇甫敬文大笑着说道。
“皇子?什么皇子?”楚向晚没有反应过来。
“向晚,你知不知道朕都有多高兴,你怀了我们的孩子!”皇甫敬文也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可是激动的样子就好像要迎接第一个孩子一样。他的神情很是欣喜,丝毫没有注意到楚向晚怔楞的表情。
“我有了身孕,不,这不可能。”楚向晚摇着头,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她从未想过,只那么一次,就有了皇甫敬文的孩子,一时间,她根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可若不是这个孩子来得及时,那就算她今天从太后手底下逃掉了,明天也会面临同样一碗毒药。
“向晚,听朕说,你要是做母亲的的人了,哪怕朕之前对你做的再不对,你也不要生气了,太医说了,你一直五内郁结,这样对孩子不好。朕以后一切都依你,如何?”皇甫敬垚现在拥着楚向晚就好像拥有了万里河山,他心里想:皇甫敬垚,你终究是斗不过我的。
“臣妾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