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皇甫敬边带着人飞扑到翠微阁的时候楚向晚已经走了两天了,卞祎也跟着他悄悄地进了翠微阁。皇甫敬边一进翠微阁就抓住花妈妈,那样子把花妈妈都吓了一跳,他着急地问道:“本王四日前送来的女人呢?你没让她接客吧?”
“王爷,你不是已经把她卖给翠微阁了嘛,怎么又来我这要人?”花妈妈以为是皇甫敬边后悔了,所以来要人。
“别跟本王废话,我只问你,人呢?快点把人给本王交出来。”
“哎哟,王爷,”花妈妈被皇甫敬边挥得往另一边地上倒,幸好有下人扶住了她,她整整衣服和头饰说道,“这人不在这里了,前两日她趁着我们不注意的空当,逃了出去,我派人找了却怎么也找不到。”花妈妈心想,律王爷这样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要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幸好她把人卖去了边关,否则说不定连她都会受牵连。
“什么?你怎么不看好她?”皇甫敬边气得想杀人,他突然回神疑惑道,“你想诓骗本王是吧,是不是看那女人长得漂亮想留着赚大钱所以不想交人?来人,把翠微阁给本王翻个遍,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是。”几十个侍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到处找人,甚至连茅房都没有放过,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是最热闹的时候,可是大厅里的客人被皇甫敬边的阵仗吓得都离开了,花妈妈急得团团转,可是也不敢强留客人。
“王爷,什么都没找到。”皇甫敬边本来胜券在握,肯定是花妈妈把楚向晚藏起来了,谁知道居然搜不出人来,这下他的脸色也变了,他扯住花妈妈的衣服问道:“人真的是自己逃走了?”
“是啊,王爷,我怎么敢骗您啊?”花妈妈装得很是无奈。
“那你怎么不早些来王府禀报?”
“哎哟王爷呀,您既然把人送来那肯定对这人厌恶至极,我怎么敢再去烦您?”
“哼,等本王找到人再回来收拾你们。”皇甫敬边现在没有时间和她多费唇舌,楚向晚已经不见了两天,他要是不快点找到她,就等着皇上问罪了。
卞祎一听,皇后的下落又没有了线索,于是他立刻回宫向皇甫敬文禀报。宫里,皇甫敬文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毛笔应声折断,把他的手心扎出了血,马珲吓了一跳,忙上前说道:“皇上,老奴这就宣太医。”
“不用了。”皇甫敬文高声喊道,随即又对卞祎说道:“你带着手下的人在京城好好地搜查,一定要尽快找到皇后。”
可是没有头绪,如何能找到楚向晚,当卞祎带着人在京城内到处找人的时候,楚向晚早已经到了马贼的手中一路向边关而去。
三天过去了,第四天的早上,一下完早朝皇甫敬边就被皇甫敬文叫到了御书房,此刻他站在御案之前,身体已经开始不住地打抖。
“六弟,皇后找到了吗?”皇甫敬文看不出情绪。
“回,回皇上,请皇上再给臣一点时间,臣一定将皇后找回来。”皇甫敬边的声音都开始发抖。
“好,你说,你还需要多久才能找到皇后?”皇甫敬文看上起很是平静。
“这······这······微臣不好说。”
“那就不用说了!来人,把皇甫敬边拿下。”皇甫敬文前一刻还是好言好语,后一刻突然发难把皇甫敬边给吓了一跳。
“皇上,这是为何?”
“为何?皇甫敬边,本来朕想看在你是兄弟的份上若你交出皇后朕就饶你不死,现在你交不出皇后,朕还留你干什么?”
“皇上,臣已用尽一切人力去找,皇上若因此要杀臣,臣冤枉啊!”
“翠微阁,你怎么知道去那种地方找皇后?”皇甫敬文直接挑明了。
“皇上,微臣也是到处发散人手,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消息。”皇甫敬边听到“翠微阁”三个字就紧张了。
“不是朕刚离开你王府你就去了翠微阁要人吗?”
皇甫敬边这时才知道,皇上一早就怀疑他了,所以才会让他去找皇后,现在他交不出人来,皇上自然要发难。于是他跪下请罪:“皇上息怒,微臣是冤枉的。”
“冤枉?难道不是你把皇后藏在府中?难道不是你欲行不轨之事未成,恼羞成怒才把皇后送去烟花之地?你胆子倒是真大,连皇后都敢肖想,既然敢这么做了,就得承受这么做的后果。”
皇甫敬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想到皇上知道了实情,看着皇上双眼通红、勃然大怒的样子,他知道这次自己是死定了。于是,他突然发难,掏出怀中的匕首,直刺皇甫敬文的面门。没有准备的孤注一掷如何能成功,他刚一出手,就被皇甫敬文身边的马珲用拂尘给挡住了,皇甫敬边眼神一愣,没想到皇甫敬文的身边藏着这样一个绝世高手,他自己武功已经不弱,可是与马珲才交手十招,已经被马珲打伤在地。屋外的侍卫冲进来,将皇甫敬边架住不让他挪动半分。
“来人,皇甫敬边犯上不敬,有不臣之心,着废去其封号,贬为庶人,将其打入死牢,永世囚禁。”刚要把皇甫敬边拖出去,皇甫敬文喊住了他们,他笑得阴冷,“马珲,先不急把律王送去大牢,先把他送去宫中的净身处,他不是喜欢女人吗,朕就让他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
看着皇甫敬边的脸在一瞬间变成死灰,皇甫敬文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六弟,朕不杀你,免得脏了朕的手也落得残杀兄弟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