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慎重起见,杜老爷吩咐门子道:“你把他们直接带到会客厅,不得在府内到处张扬,也许魔教的探子还在三兴镇,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自从魔教总坛设在杜府的后院,上至主人,下至丫环仆役,都没有过上一天的安稳日子,他们不但要粮食,还要银两,到街上买回酒肉青菜,不分昼夜地饮酒赌博,还大吵大闹,弄得府内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艾德这个人妖,以为方磊还在仙药谷扩种仙药,那么在端州地区,就没有人能匹敌了,所以他连山头也不去占一个,就在三兴镇大张旗鼓地招收弟子,地区不限,人品如何也不限,只要是愿意加入的,一概不拒,多多益善,少少无拘。
他和马志飞这个奸诈狡猾的狗贼,还亲自上街到处闲逛,为“道德教”摇舌鼓吹,说他的门下弟子,轻功如何了得,掠过瓦面,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这就使得那些街民,联想到长埠县那起“飞天大盗”案来,想着那个盗贼,说不定就是他的门徒。
再有,艾德的形态,更是令人作呕,没有了药膳滋养,早已是皮肤皱褶,成了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虽然用婴儿来吸取元气,但也只能是提高魔功而已,却是不能滋润容颜,特别是那双充血的眼睛和卷曲的毛发,就象一匹“红眼狼”,这个衰样,谁愿意拜他为教主?
却说马志飞,长得矮矮瘦瘦,活象一只猴子,脸无二两肉,体重不超过百斤,说大话些,一阵大风吹来,能刮得飘过十二道山岗,眼睛细细,满脑子阴谋诡计,其貌不扬,一肚坏水,谁能相信他?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只有那些想做盗贼的,贪图不义之财的地痞恶霸,社会上的小混混,才愿意加入这样的魔教组织。
他们这十多天来,才收到八个弟子,而且还有五个是中州地区人氏,为了躲避官府追究的盗贼,后来只得强行威逼杜老爷的大儿子杜生加入,才组成九人组,取“九九归一,教业长久”之意。
杜老爷带着儿子杜宪,来到会客厅时,看见方磊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而两位姑娘又是艳若天仙,面带桃花,温柔可爱,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方磊带着两位姑娘站起身来施礼道:“小辈方磊,见过杜老爷!”
杜宪耳尖,惊喜地问道:“你就是来自清风寨,令魔教教主闻风丧胆的方磊?
“杜公子如何知道这事?”方磊奇怪地问。
杜宪说道:“这是我哥说的,教主听得回来报信的探子说,方公子出现在寒山县城,抓住了抱着孩子的教中执事,他早已被吓得胆战心惊,拉着马军师便往外走,把尾后的事情留给执事和弟子们,我哥早已被他们灌服了成妖丹,要继续服用,只得跟着他们走了!”
“在寒山县,本公子已经把魔教的弟子全歼,就连那执事,也被我洞穿了琵琶骨,性命休矣,那来的探子报信?”方磊问道。
杜宪说道:“听我哥说,魔教教主带来的十几个人中,除了四个执事外,其余的都做了探子,在寒山县,不但有十五个魔教徒公开活动,还安排两个探子暗中观察,一旦有紧急情况,马上回总坛禀报,那天晚上,两个探子看见公子一行,不但歼灭魇教弟子,还从执事手中抱回了婴儿,知道大事不好,连夜雇了辆大马车,马不停蹄地赶回总坛汇报情况,把艾德吓了个半死,心急火燎地逃之夭夭了!”
“他们居然敢在这里设立临时总坛,人数一定不少吧?”方磊问道。
杜宪如实地说道:“连我哥这九个新招的教徒,才三十多个人!”
方磊一听,也自觉得吃惊,问道:“才三十多个人,就敢把总坛设在这里?一无天险,二无地道,万一被人袭击,他们到那里藏身?”
“他可不这样想,魔教弟子服了成妖丹后,魔功大增,即使江湖中武功一流的高手,谁又奈何得了他们?象我哥这样的新人,稍加训练几天,就可上手,还有那二十多个门下弟子呢?他们本来就有武动基础,也只有公子一行,才是他们的克星,他还怕谁呢?”杜宪说道。
方磊讥讽地说道:“什么门下弟子?那二十多个人,原来都是马志飞秘密组织的成员,现在又变成魔教组织的教徒,还不是杀人越货,干尽伤天害理之事的亡命之徒?”
“难怪魔教主要封他为狗头军师,原来是要利用他的手下啊!”杜宪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方磊说道:“马志飞本来就是个诡计多端的小人,给艾德做个狗头军师,倒也称职!”
“只可惜老夫的大儿子杜生,为了全家人的性命,才加入了魔教组织,这可误了终生,不知如何是好!”杜老爷叹道。
方磊安慰道:“杜老爷也不必过于担心,他日后辈在剿杀魔教徒时,发现杜生,留下他的性命,帮他清除体内毒素,就可以回复正常人,再让他回来与家人团聚!”
“方公子可以治好这种病毒,永远都不会复发?”杜老爷问道。
方磊肯定地说道:“这有何难?只要一刻钟时间,就可以完全慷复!”
“这就好了!杜生已有了家室,我的孙子还三岁多了,自从大儿子走后,儿媳整日以泪洗面,二儿子说要代替大哥入教,马军师死活不肯,说这样才可以抓住全家人的命脉,才可以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杜老爷痛心疾首地说道。
方磊恨声道:“马志飞这个狗贼,助纣为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