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丫头,高矮立见的事,你什么眼神啊!”,竟说他身板小,他身板那小啦?秦宥怒然,“你死忠丫头,你也太扯了吧。”
秦宥恨恨的,自从三年前那次,乐从容对她如妹妹一般,也要他把她当家人一样看,秦宥便不再把她当下人,也将她当妹妹一样,常常拌拌口角,自得其乐,也是一种自在。
“你明知她扯,还跟她吵,你是中午吃太多,怎么的?”乐从容咸淡瞥了眼秦宥,秦宥无语指着自己,“我。。。吃多了!”
幽怨和郁结。尽在他脸上闪现,他怎么就交了这一对奸损主仆,老是说的他吃亏以后还是慎言,要离他们远点为好。
“公子,你看街上挂满了好多彩灯。”,合合撩开车帘高兴的道。
乐从容微看了一眼,秦宥淡淡憋了眼花灯,“今日是秋分,魏都没了疫病,全城百姓高兴,特此借节庆贺。”
“这么多花灯,到了晚上点亮了,一定很好看吧?”,合合笑着回头看向秦宥问。秦宥懒得理她乐从容笑道,“当然会很好看了。”
“那我们一会买完酒,顺便吃个饭等天黑了,我们看花灯好不好?”合合满是乞求讨好的道,乐从容无奈的点头。
“既然你想看就看吧,明日回京以后也不知,何时才会再来这魏都城,看这花灯也不知他日,再来时可否会遇上这花灯,既然是遇上了,你就好好的玩吧。”
“嗯。”,合合高兴的点头,挽着乐从容。“公子真好,什么事都依着我。”
乐从容浅浅一笑,没有答话!
“将军,若梅酒楼到了。”
“嗯。”,秦宥撩帘下马,便自顾进了酒楼。
合合不满的睨了他一眼。伸手扶着乐从容下车,“一听喝酒,跑的比兔子还快,什么人呀!”
“别嘟嘟了。你先走吧。”,乐从容浅浅一笑正欲提步进店,忽的,哒哒的一匹烈马,从街口直撞而来。一旁一辆马车,一名粉衣刚撩帘下车,眼看要被脱缰的马撞上,“啊。。”
乐从容忽一闪身揽抱过女子的腰,将受惊的她稳稳的放置一旁,“阿诚,去截住它,别让它再撞到了人。”
“是。”秦宥的影卫应声,一闪离开。
受惊的姑娘,看着眼前容貌俊美的男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这世间竟有如此俊面如玉的人!!!
“公子。。。”,玉倩娇正欲想问乐从容贵姓,只见合合拉着他已转身进了酒楼。“阿严,你可认得,刚那位公子?”
“不认得。”,叫阿严的男子摇头回道,“他好似不是魏都城里人。”
“我认得他,小姐!”一旁小丫头急急道,“那日我去疫区找兄长。见过他!他好似是京城来的御医,他叫乐从容,我听魏都城的医者们说,他是一个医术很了不起医者。我们魏都的疫病,都是他来了才治好的。”
“我还听说,今年科举的探花郎,也是他!好了不起的人啊。”,一旁小丫头眉飞色舞道。
“乐从容。”,玉倩娇低低吟着。眼眸闪过一丝心喜。
秦宥仰头豪饮两大碗,抱着一坛酒又满了一碗,“这酒着实不错!从容,来与我对饮一碗。”
“别叫我公子喝酒。”,合合怒眼没好气道,“你自己要喝自己喝,别拉着我公子下水,我公子最近身体不好。”,前天他在坞川还吐了,若是今儿喝太多酒,那可是要伤胃的,合合怒然这话却是没说。
秦宥憋了她一眼,自饮了一杯。
从容身体不好,他是知道的,所以也不强求,便自顾自饮。
乐从容站在窗前握着酒盏,望着天际晚霞斜落的夕阳,夕阳真是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夕阳隐落,幕夜沉,匆匆慢慢又一天,阿宥,你说这夕阳,代表了是结束,还是开始啊?”
秦宥一顿,拿着酒碗走到窗前,望了眼遥远的天际,“代表,光明的结束,黑暗的开始,周始的循环,没什么开始和结束之说,无止境的东西。”,乐从容浅浅一笑,无话!
舒盼立在对面银楼窗后,隔纱窗远远看着乐从容,从坞川回来这二天,他都没去看乐从容,不敢去。
“耿烈,你说我长得,很让人恶心吗?”
噗!
耿烈愕然的满眼迷茫,他家少主不说貌比潘安,也算是一等一的美男,怎么?如此赏心悦目的一个人,竟问他是不是长得恶心!耿烈不解伸手去探舒盼额头,“少主是不是病了?”
“滚,你才病了呢。”,舒盼一把打开耿烈手,怒然,耿烈莫名,“那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身材魁梧,仪表堂堂,这样容貌你都嫌恶心,你准备让我去死吗?”
“我才没嫌自己恶心,是小容儿她嫌弃我。”舒盼垂眸失落。
耿烈瞪目看着舒盼,又看看对面窗口,那人虽是风神俊朗没错,可是,“乐公子,他为什么嫌弃你恶心啊!”
“他虽然长得比你嫩一点,也好看一点,可也不能嫌弃你啊!天底下比他难看的人多了去了,他为什么独独嫌弃你啊!!”
耿烈不解,舒盼亦是不解眼神幽怨的看向对面,他第一次调笑她,她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还以为她好玩!现在想想哪得有多恶心,才会起冷!想想前天她吐成那样。。
那可一点都不是装假的,故意恶心他!那是真恶心自己,她怎么就恶心上自己了呢,他身上有怪味,还是他长得难看。
这个问题整整纠缠舒盼两天,听她出来玩他才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