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不该跑来这害你分心。你突然离开,就是为了逃避天劫,不是因为你喜欢王竟,而我,你是怕天劫连累我,对不对!你心里不是喜欢王竟的,是不是?而我竟是误会了你,以为,你故意逃婚不想嫁我。我不该,我不该吃醋,我不该误会你!是我。
“是我害了你。。。”
痛失所爱的舒盼,已然心伤过度,神情有些痴恍,紧紧的抱着乐从容,就那么静静的,愣愣的坐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痴痴的,傻傻的看着,盯着乐从容,看着她额前脸上,那满是雷纹的痕迹,心伤麻木却仍痛不自己!
怀里的人,面色发白毫无生气,俊面毓秀的眉,高挺的琼鼻,紧闭着的双眼上,都是那么的沉静,连睫毛也根根分明,似是只是沉睡了,一会,就会醒!
这张脸,绝美的脸,不知何时早已,进入他的心,夺走了他的心,“你好狠啊!我的容儿,你的心太狠了,这一切都是我不对,都是我错了,我不该来找你,是我让你分心,是我害了你,你为什么不起来生气?”
“也不骂我。。。”
舒盼沉然,看着灼人耀眼的阳光,嗤然打横抱起乐从容冲着她,浅浅一笑,“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成亲。之后,我就去找你,你可要记得!多等我一会。”
“不然,我欠你的,你可找不到人还。”
小雪狐眨巴着眼,一直蹲在一旁的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那个男人要抱他的母亲走,忙一跃蹿上了舒盼身,爬到他抱的乐从容怀里。
母亲去那,他就去那,谁也别想把他丢开。
“公子。。”
乐琥疾步而来见乐从容全身瘫软的,被舒盼抱在怀里已然没了生气。愣然,夺步上前便想从舒盼怀里抢过人来,可手还伸出人已便被舒盼震飞到丈外。
噗!
舒盼冷然的眼光看着乐琥,用藐视以及警告气势冷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没资格碰她。”,噗。。乐琥忍着心口涌出的血,可是还是恨然的止不住,又吐了一口,血落地成冰!乐琥踉跄的爬起身。
“你。”
“公子。。”飞雪惊呼,耿烈几人也急身赶来。
飞雪看着乐从容头发凌乱,满身伤痕惊的雪白的小脸,霎白着唇愣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公子不是武功卓绝吗,天下除非是神何人,可以伤他?“这,是谁。。是谁,伤了我家公子?”
飞雪看着面无表情的舒盼问。舒盼没有理他耿烈也是惊愕,“少主,这。。。”
耿烈虽不知乐从容武功如何,但自家少主武功他是知道的,那样的武功保护一个女人,绰绰有余的,怎么会乐公子会伤成这样,如此严重还这般。。。
“叫上所以的人,我们立刻回京。”,舒盼淡声吩咐。冷面无表如冰水,寒彻耻骨!看也不看众人一眼。
自顾,抱着乐从容朝山谷外走去,嘴上还低低呢喃着轻声细语道。“容儿,我们这就回京成亲。我要你,做我赵政的妻子,我要与你生死同穴,生生世世的做夫妻,你等我。。。”
耿烈楞在当场。少主,这是疯了。。他又疯了!
飞雪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公子,公子怎么会死?公子不会受伤的,公子一定没有死,公子没死!?”飞雪踉跄的跌坐在地,不敢相信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乐琥强忍着伤疾步闪到舒盼面前,混身溢满了腾然的杀气冷语,问道:“玉虚山人迹罕至,山中无人,没有人会伤害公子,是你,山里只有你和公子,一定是你杀了我家公子,是不是?”乐琥冷然。
说话间,已是拔出手中长剑直刺舒盼而去,舒盼冷冷的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不动!还未待乐琥剑近,耿烈一掌,已是截剑震断了。
乐琥手中长剑怒然,“少主是不会杀乐公子的,她爱少主夫人,即便是杀谁,他都不可能会杀你家公子。”若不是已将他认为一家人,耿烈才不会和他废话道。
这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唤道:“容儿。。。你个死丫头,你在哪?”
冷炼站在雪山峰上四下寻找,终不见人!只见不远处有几个人影,一喜,叫骂道:“乐从容,你个好死不死的,躲来这冰山雪岭干嘛,害得我找得好苦要死啊!”,冷炼叫骂着人已是飞到众人面前。
舒盼拧眉若不是容儿,说过,他是她仅有的亲人了,他一定杀了这秃驴。冷炼虽爱口无遮拦,但也只是对乐从容,在其他人面前他可是,道骨仙风的方外神人。
一怔,冷炼疾步上前看着,舒盼怀里抱着的乐从容这,冷炼看着乐从容毫无生气的脸,已然是死绝!被一个男人抱着心一紧,疾步上前便去探乐从容的脉,“容儿。。她是何时应的劫?”
舒盼拧眉,若不是他知道冷炼医术卓绝不凡,心里还抱着一丝也许他能救容儿的想法,他是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他的女人的,但这个念头一闪也许他真的,有办法救回容儿也不一定,他不是会起死回生吗?
“昨日。”,舒盼声音虽淡却也应声回答,“昨日晚间,我找到她之后,天宫炸雷她要应劫,之后,她把我困在山洞就这样了。”
冷炼拧眉脉搏已经是没有了,心跳冷炼探手去查乐从容心,手触及到她的腹部时,忽觉还有一丝温度尚在,心脉和丹田之气,仍在灵力也未损,“容儿胫骨奇佳又是被我养成了药人,她的心脉未损丹田之气还在,那就还有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