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三丰武馆内,刘诚冠正在询问关于伍煋和华家的一切。事实上之前伍煋被王牌悬赏时刘诚冠已经在关注。
“知道华夏地下之王是什么概念吗?”刘诚冠一边细斟慢饮一边做高深莫测状,伍煋摇了摇头道:
“具体的不太清楚,不过我却能从这字面上看出其中的分量,否则也不会向师傅你老人家求助啊。”
刘诚冠点了点头道:“华家还有比封虎更可怕的高手,怕是我也应对不来,不过你小子竟然在十八岁就进阶通督境,这可是千年才得一见的奇才,掌门师兄明天就到,所以你也就不用担心了。”
“掌门?”伍煋听罢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师傅,这是不是有点小提大作了?”
“一点也不!”
刘诚冠表情凝重道:“不管是倥侗、青城还是少林及武当,又或者是咱们三丰派,这些门派都不像普通人想像的哪样低调,他们在世俗都有代言人,而世俗界最大的江湖势力却不是这些传承百年千年的门派,而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地下势力,华家就是其中之一。”
看着表情凝重的刘诚冠,伍煋的心不知为何也被揪了起来:“师傅,听你的意思你也震慑不住华家?要不我联系特六组吧?”
“特六组?你还是太年轻啊,特六组对于华家的震慑力还不如我们三丰派,知道为什么吗?”
“哦?这不可能吧?”
“呵呵……”刘诚冠轻笑道:“打个比方说吧,你认为是哪种人最畏惧法律?是践踏法律的亡命徒?还是警察律师这些执法者?又或者是遵纪守法的普通人?”
听了刘诚冠的三个选项,伍煋也陷入了沉默,认真思考之后也真正理解了刘诚冠的意思。最不畏惧法律的不是执法者而是亡命徒,敢于践踏法律就是最好的证明,而最畏惧法律的则是平日里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上述概念的衍生,华家就好比是亡命徒,而特六组是执法者,伍煋就好比是守法好公民。华家这个亡命徒绝对不会去看特六组的脸色,否则他就不是地下之王了。
再说特六组这个执法者。因为受到规则的束缚,所以和警察一样,除非有证据证明亡命徒杀人行凶,否则手中的枪就一直处在不能击发的保险状态。这也是其对华家的震慑力还不如三丰派的原因。至于武林门派是处在普通人与亡命徒之间的灰色团体,而且他们还有特六级公务员的一些特权,所以对华家来说,武林门派的震慑力更强。
真正看清了当前形势之后,伍煋真的怕了。刘诚冠说的清楚,华家势力以海市为中心辐射全华夏,如果华家全力出手灭掉费彪邓家项平及白彬他们是分分钟的事。虽然自己有煋门和主神玩家这两张底牌,但这两张牌还不够厚重,不管是煋门弟子还是主神玩家的修为都太浅,如果华家真派出大量的通督高手根本无力应对,也就是说向三丰派求助这步棋还真走对了。
第二天,伍煋就在三丰武馆和大家伙一起吃了早餐,八点半武馆正式开门,就看到几辆豪车停在武馆门前。紧跟着一群眼神冷漠的黑衣西服壮汉一涌而进,看这些人的气势气场,竟然全都是胎息武者。
是谁这么大的排场?竟然弄了一队胎息武者开道?
就在所有人疑惑之即,一辆加长劳斯莱斯停在门前,紧跟着几个明显是通督境的武者出现,其中一人竟然毕恭毕敬打开车门,一位头发都已经全白的老者从车中走出。
“华家华泰宏不请自来,还请刘馆主见谅!”
白发老头竟然是华家家主华泰宏,别看他头发都已经全白,说起话来却是中气实足。但夸张的是他在门口这句话声音并不大,但馆中众人听起来却是如雷近耳,这种感觉甚是诡异,没想到这位华家家主竟然也是一个内家武者。而且修为绝对不低,最少也是和刘诚冠一样的通督大成境。
刘诚冠面色凝重走出武馆,双手抱拳施了一个标准的江湖礼:“华老大驾光临我三丰武馆蓬荜增辉,刘某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只是不知有何贵干?”
“不知你馆中可有一个叫伍煋的小子,速速叫他出来见我。”
华泰宏同样以江湖礼回之。不过他说话的态度却是极为恶劣,分明是一种以大欺小的命令口气,刘诚冠皱头一皱也不再客气:
“听华老的口气是在命令我吗?”
“非也,伍煋与我孙华峰之死有诸多牵连,希望这只是他的个人行为与三丰派无关,所以还请刘馆主交出此人,否则我就视为三丰派与我华家开战!”
听到华宏泰说出开战之话,刘诚冠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自己还是低估了华家的反应,没想到华家家主会亲自登门,而且直接说出开战之话,这可不是他一个小上的外门执事能够担当的责任,不过让他放弃伍煋也不可能。
“呵呵,华老说笑的吧?伍煋今年不过十八岁,刚刚进入大学校园,怎么会与你家华峰之死有牵连?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不如咱们坐下来慢慢细谈,或许我可帮华家找出真凶。”
“哼!没什么好说的,还不速速进去把伍煋给我抓出来!”
随着华宏泰一声令下,他带来的八位通督武者一涌而上,刘诚冠身形一晃想要阻拦,八位通督武者却是分出三人应对,其他五人自然是成功闯入武内部。刘诚冠的二弟子卓峰挥拳迎上,伍煋自然不能躲避,至于朱永和还有霍钧和刘馨馨只是胎息境界,只是一个照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