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黑,真tm的黑!
真是想法设法把老子辛辛苦苦攒的一点血汗钱榨干啊!
重回八年抗战,一天就要一万成就点,抛开十万点的复活术,自己也就只能兑换十一天的假期,而且这还是不可能的事。
尸体超过五年,复活术无效,李木只好又花了三万成就点兑换了一到三年的随机选择。为了确定能在hb省地界出现,也是三万成就点的消耗。
一阵白光闪过,李木在霍比特人中的巫师兜帽都来不及换,就出现在一处山间土路上。仅有的五天时间必须得抓紧了,要是找不到老师尸骨,那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崭新的巫师兜帽,对这个时代来说实在太另类了,李木这个家伙奇装异服,有点像西方传教士,却又是天朝人的面孔。
就在李木打算问问附近老乡年份地界时,一队民兵打扮的年青人,拿着各种型号的步枪就把李木围住了,其中一个穿着厚棉袄的女孩紧握手中的汉阳造,指着李木喝问道:“你是什么人?在这儿干嘛呢?”
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精干的短发,带着四个穿着白短褂的男孩,显然还是这一帮男孩的大姐大。五个小家伙打量着李木,目光慎重而警惕,生怕李木是哪里的坏分子来渗透的。
“我?我自然是中国人,难道还能是日本狗不成?我可是晋察冀军区的医生,之前跟部队走散,我是回来找部队的。”
但是李木的一身穿着实在太没有说服力了,虽然李木同样操着浓重的冀中口音,但眼前五个小孩还是不敢轻易相信李木的话,而是押着李木来到一处村庄。
村子不大,傍着山,来来往往的村民见到李木的奇装异服,纷纷拖家带口地围了上来,八辈子没见过稀奇似的打量李木。
就在李木考虑要不要强行离开时,之前短发民兵女孩带着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并盯着李木警惕地说道:“娘,就是这个人,奇装异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晋察冀军区的医生,我看不像,不是假洋鬼子就是汉奸。”
“娟子,还没问清楚,别乱下结论。”
仔细打量李木,被娟子叫做娘的中年妇女倒不像普通群众随大流看稀奇,而是微笑地自我介绍道:“这位同志,你好!我叫岑冠秀,是这里妇救会的会长,听娟子说,你是和部队走散了吧?那麻烦你告诉我,你之前部队的番号和上级,我也好帮你联系联系。”
这岑冠秀态度和蔼却十分心细,用番号和上级来确定李木身份,李木也不藏着掖着,实话实说道:“38年的时候,我随老师白求恩从加拿大来到中国,在晋察冀军区的野战医院工作。后来敌人大扫荡的时候,我与部队失散,这些日子一直在找部队……”
“李木,你就是那个‘快刀李’!这下好了,那两个小战士有救了!”
39年年底,李木自白求恩过世后在前线疯狂手术,后来在一次大的战役中失踪。整个晋察冀军区顿时炸了锅,如此人才本是白求恩最好的继承人,没想到在战场没了踪迹。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战后军区曾经号召根据地里所有群众寻找李木踪迹,就在那时,李木‘快刀李’的称号迅速在晋察冀军区广泛传播开来。
没想到眼前穿着洋教士衣服的人竟然是失踪多年的李木,村子里围着的民兵和群众立刻炸开了锅,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就连刚才认为李木是汉奸的岑娟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明亮的双眼。
“什么小战士,你们这里有伤员?”
在岑冠秀的解释下,李木这次回来真是赶巧了,如今正是民国三十年九月中旬。痛揍小日本的百团大战过了不到八个月,日本华北派敌军总司令冈村宁次为报一箭之仇,调动10万兵力向晋察冀根据地发动了大规模的“扫荡”。
为了掩护主力部队转移,狼牙山上留守一个班的兵力牵制敌人,几番激战后弹尽粮绝的八路军战士跳崖明志。当场阵亡三人,另外两个伤势严重,被岑冠秀带着民兵抬回了村里。
靠着村里郎中勉强从阎王爷手里捞了回来,不过村里医药缺乏,两个小战士只能凭着惊人的生命力慢慢恢复,这下李木来了,岑冠秀高兴地带着李木前去医治。
李木一听,这不是狼牙山五壮士吗?说什么都要把人救回来。
瞧着躺在老乡家里,两个几乎裹成木乃伊的小战士,李木检查了一番,两人身子骨真是硬朗。从几十米高的山崖上跳下来,竟然只是多处骨折,外加皮肤划伤而已。
其中一个稍微严重点的,也不过是脊椎神经受了压迫,以后会发展成严重的腰椎病而已。不过这些小问题,在李木如今神乎其技的医术面前,二人当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从两个小战士处了解到,大部队如今早已走了,老师白求恩的遗体几经转移,灵柩被安葬在唐tang县军城南关古阅兵场西北角的一个高坡上。这两个小战士曾经也参加过自己老师的追悼大会,所以记忆犹新。
岑冠秀这里是狼牙县虽然不远,只有二百里地。但是易yi县和唐tang县中间隔着个保bao定市,这里可是鬼子的军事要塞,常驻师团都有三个,周围防线异常紧密。
听闻李木不绕道要穿过保bao定市,回唐tang县祭拜老师,妇救会的岑冠秀好说歹说也劝不住李木。但毕竟要面对防卫森严的保定日军,担心李木安全的岑冠秀立刻挑选了几个精干的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