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丁二人都觉得陆良考虑得周到,也会做人,高兴得上支汇报。十几分钟后,两人乐滋滋地回来了,一看就是受到表扬。丁大力说:“送走。”
几个人一起,把王兆常从椅子上解下来,铐上手铐,拉上车子的后排座,一左一右坐了人,拉着警笛向看守所驰去。
到了看守所,办理完相关手续,当王兆常被带进去,两扇高大的铁门沉重地闭合以后,几个人彻底地松了口气:余下的工作只等小张的检测结果,和向检察院移交了。
出了看守所的大门,几个人嘻嘻哈哈地向前走,车子开得跟小鸟一样轻盈,几个月了,从未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刑警这个工作就是这样,一件案子可能几个月甚至几年压在你心头,但当案子终于可以破得了的时候,那种成就感,可以说是跟压力成正比。
丁大力说:“天色不早了,今晚我们就在外边吃饭算了,庆祝一下。”
陆良也觉得这段时间大伙辛苦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共同奋斗,几个人之间的感情不觉拉近了。都说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的人关系最铁,那么一起合作破过案的人因为共同顶压力,共同享快乐,这种感情,也非简单一句话能够表达。
陆良看了看表,说:“我请客,我们今晚就晚上他二两,不过先回支队,把警服换下来,这样方便。”
说实在的,警察这工作,虽然看着风光,但其实工资很低,结过婚的人还要养家糊口,大富大贵那是领导干部的生活,所以日子都是精打细算着过,想请客都得盘算一下这个月的结余,听到陆良请客,都很高兴。陆良不同,他知道蝎务员的艰辛,但龙头村的那眼井已经给他带来上百万的收入,并且这收入还会源源不断地流进来,大可不必计较这些小事。
几人换好衣服后出来,丁大力人粗心眼细,还看了一下徐宏的办公室,上了车悄悄地说:“支队长今天也回去了,办公室里没开灯。”
小郑说:“那我们更放心了。”
陆良开着车一路杀到滨江路,拐进附近有名的大排档夜市,一到晚上,这里绵延几百米都是烧烤摊,老远地烟味与香味就扑鼻而来。陆良找个僻静的地方把车子停好,然后找了个人少的位置,把两张小方桌并起来。
老板见来了几个精壮的人,知道这几位消费量一定小不了,赶快过来招呼。
陆良点了一大堆的海货,加上一些烤肉类,又叫他搬来几件啤酒。几位一看陆良这阵势,知道今天一定会尽兴,嘴里一个劲地叫:“别点了,吃不了。”
经济实力决定政治地位,这话没错,由于陆良的大方,众人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不少。除了小郑以外,其余几人还是第一次正式放开了跟陆良在一起喝酒,都想探探他的底细,一个接一个地跟他干。饱经龙头村散白酒考验的陆良对啤酒来者不拒,只有小郑知道他的酒量,没有多跟他喝,最后,一场酒下来,除了陆良和小郑,几个人全喝趴下了,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第二天,上午刚过不一会儿,小张下来,把检验结果拿了过来,王兆常的na与前几个受害者体内**的na完全一致。丁大力兴奋地跳了起来,把结果往桌子上一拍,说:“王兆常,我就不怕你不说。”
结果不出陆良所料,他似乎闻到王兆常身上散发出来的狐臭味,若有所思地问小张:“你是搞医学的,我问你一个问题。”
小张奇怪地问:“什么啊?”
陆良说:“他身上的气味是不是跟他xy过盛有关系?”
小张的脸腾地红了,她刚想怪陆良乱开玩笑,但看到他一脸的正经,稳了稳心神,说:“是的,这一点从医学上来说是成立的。”
陆良点了点头,小张说:“没有问题吧,没有我走了。”说完,走出了讯问室。
办公室里一阵欢腾,忙了几个月,今天肩上的重担终于可以松一松了,虽然还有接下来的后续工作,但只要抓到了人,那都是小事情。
另一个办公室的黄文宁小组听到消息,感觉轻松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丝的羡慕,更有许多的嫉妒,没想到自己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抢了先。不知是自己的思路真的太旧了,还是该怪他们几个运气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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