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不敢上前的村民,陆良说:“你们跟村委会有什么纠纷,我们绝不会乱管,也不会偏向哪一方,但是这种砸车和冲击村委会的行为,我们必须要管,大家还是要冷静。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时,办公楼的办事员也走了下来,站在陆良身边,说:“大家先冷静一下,大家千万不要听信谣言,如果这样闹下去,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可能还会坐牢,我们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样不好,我们自己人的事情,还是自己内部解决。这样吧,大家先回去,等支书回来,我把这个事情跟他汇报一下,看看怎么给大家一个说法。”
聚集的村民还是不愿意走,陆良有过以前处理草海港口渔民闹事的经验,知道这种事情,只能通过沟通,进行疏导,让村民们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俗话说:防民之口胜于防川,防民之意,也是同样的道理。
陆良对办事员说:“要不你跟几个代表谈一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
办事员犹豫了一下,陆良说:“你看,不谈他们是不会走的。”
办事员只得说:“我只是个办事员,我什么主也做不了,但我可以听听大家的意见,回来跟支书他们说一说。”
陆良又对村民们说:“大家老在这里等也没什么意义,你们来的目的不是站在这里吧,不如把你们的想法跟这位大哥说一下,让他跟支书传达一下,然后大家回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如果支书不给你们满意的答复,你们再来也不迟啊。”
村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陆良的话说得有道理,就选出了几个代表,跟着办事员进了楼,其它人也想去,被保安队拿着盾牌挡在了外面。
陆良带着保安队与村民们对峙,等待着里面交谈的结束,一直等了两个多小时,正当村民等得有些不耐烦,有些躁动的时候,那几个村民代表走了出来,后面跟着那个办事员。
代表急冲冲地走过来,二话没说,冲着等待的村民一挥手,示意大家回去。这时已经等等了两个小时的村民也有些耐不住了,跟着走了出去,王老太的儿子冲着翻倒的奥迪车还狠狠地踹了两脚。
看到人都走散了,办事员对陆良说:“谢谢所长你们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走,到楼上坐坐吧。”
陆良看了看表,说:“算了,兄弟们还要回去吃饭,再说邵支书他也不在,我们就先回去了。”
办事员说:“在,在,支书在的,他刚才给我发短信,让我一定要把你们留下来。”
陆良知道邵城荣肯定是在办公楼的哪个地方,就对郭强说:“你带着兄弟们再辛苦一下,在院子里等一会儿,我和老蒋和老黎二人上去看看。”
郭强走到队伍跟前,小声说:“兄弟们,我们今天要拿出点资本来,让村委会的人看看,不让他们以后小看了我们。”
说完,吹了声哨子,说:“集合!”
陆良满意地带着黎、蒋二人跟着办事员上了楼。
邵城荣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在财务室密不透风的防盗门后藏了半天,热得他满头大汗,他把外套脱了,只穿着一件白衬衣,想着刚才的一幕,心里犹自有些后怕。
这时办事员领着陆良和邪门蒋平和黎谷走了进来,人还是那几个人,但邵城荣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同,他站起来,迎到了门口,握住陆良的手,一起走到沙发前,说:“陆所长,快坐,来,喝点水。”
办事员刚想泡茶,他挥挥手,自己拿起了水杯,烧上水,办事员知趣地退了出去。
然后他又跑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茶来,说:“来,陆所长,尝尝我的好茶,这是武夷山上的真正的大红袍,全福建一共那么几棵茶树,你一定要尝一下。”
看着忙碌的邵城荣,想着他上次的倨傲,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前后变化之大,判若两人,陆良看了看蒋平,无声地笑了。
等邵城荣泡完茶,陆良问:“支书,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闹什么?”
邵城荣一脸的无奈,说:“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谣言,说我贪污,怎么可能,我一年给村子带来多少收入,陆所长你可以帮我评评理,全村两千多口子人,我每年年底给他们每人发两千五百块的分红,这就是五百万啊,还不算过年过节的钱。再扣去方方面面的开支,一年我要花一千多万。反过来,我们是城中村啊,你不能跟人家中心地带的物业比,人家价格高可以理解,我们高了会有人租吗?你不能跟人家这样来比啊?”
邵城荣说得一脸的激愤,看来平时风光的他,也有不少的苦处。
陆良心里说:“一千万,你随便动动念头,收入就不知有多少。”
但话不能说出来,问:“你觉得这些谣言最有可能是什么人传出来的?”
邵城荣想了想,说:“我在支书的位置上干了二十多年了,村子里一直有很多人眼红,一直想把我搞下来,肯定是他们这些别有用心的人,我心里有数。”
陆良说:“是的,我理解,这种事情太多了,你起是功劳大,为集体做的贡献多,效果越明显,就越会有别人眼红你,污蔑你,没办法,人心都是这样的。”
邵城荣说:“这次真的是感谢你们了,这样吧,今天我不太方便请你们吃饭,反正你留着我的电话,等过去这段时间,我处理完这件事,我们再好好聊聊。”
陆良说:“那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