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挂会与东阳帮的这一战在社会上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但红船村的那些老板们还是知道他出了事,因为,好长一段时间,他们没有看到外挂会的人来收保护费。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外挂会被打散的事,钱老四他们几个也知道了,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几兄弟当天就在一起喝了个大醉。望着伤愈不久的杨超仁,感觉到敢于拼命是一种品质,但人的生命毕竟是的,其实也是脆弱的,像陆良这样自己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对手垮的做法才是上策。他是没有太多文化的人,如果他读过兵法,也知道上兵伐谋的说法,那么,他就会明白,陆良这是用的什么谋略了。
电玩厅经过装修,又开始营业了,被外挂会一阵打砸,连重新刚刚买机器加上装修,他们一共损失了将近十万元。俗话说挣钱如吃屎,花钱如拉稀,话糙理不糙,看起来再好的前景,都会存在未知的风险。经过这一次变故,让钱老四他们多了一分成熟和谨慎。
除掉了外挂会,陆良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周扬打电话过来,说是把首期一百多万的设备款汇给了周杰,他也已经把另外三组设备运了过来,现在正在安装,让他有时间的话过来看看。
前段时间外挂会的事压得陆良有些喘不过气来,现在轻松了,他也想去龙头村看看,一来是去散散心,二来,他好久没去过那里了,那边才是他经济的基础。虽说电玩厅也有不错的前景,但还没见利润,再说也是跟钱老四他们合伙,他的重心还是放在了提炼厂。
周五,他回橄榄小区,与家人好好地放松了一下,带着肖菲一起,在海边钓了一天的鱼,在海风的吹拂与阳光的照晒下,皮肤变得黑了一层,但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人就是这样子,其实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充分的休息,享受生活,才能让疲惫的身心得到修复,来保持源源不断的工作动力。就像被那海边被弄乱了的沙滩,海浪的轻轻冲刷,可以让它再次回复平滑。
周六,他决定去一趟龙头村。肖菲休息了一天,一早就去上班了,陆良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给丁大力打了个电话:“大力,今天忙什么,没事的话跟我到乡下转一圈,放松放松?”
丁大力正在刑侦支队里加班,接到电话,无奈地说:“我们这些小喽啰,哪里像你陆大所长一样这么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加班呢!你走了以后,案子一件接着一件,我看你找机会还是调回来,干你的老本行最好了。”
陆良呵呵笑着说:“我是被刑侦支队淘汰的人,哪里还敢想回去的事情,只能在基层混了。”
丁大力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是当了领导不愿意回来了,要回就回来当支队长吧。有事你快说,我现在真的很忙。”
陆良说:“好,我想用一个那辆吉普车。”
丁大力说:“你派出所长没有专车啊?”
陆良说:“我那辆车是警车,下去不方便。”
丁大力说:“那你过来开吧,反正现在刚配了一辆新车,吉普没人动了。”
陆良说:“好,我马上就过来。”
陆良收拾了一下,换好衣服,赶快下了楼,走到外面的滨海路,打了一辆车,往刑侦支队赶去。
在路上,车子经过了市政府,看着巍峨耸立的大门,他一下子想起了苏季,忍不住将头摇下玻璃,扭头看了过去。刚看了一眼,他的心就跳了起来,苏季正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宝马车从大院里出来,他刚想缩回头,苏季已经看到了他。苏季犹豫了一下,陆良在车里希望她会向他招手,但坐在车里的苏季的犹豫,还是看得出来。陆良闭上眼睛,心里痛了一下,像有一只手扯了一把,他叹了口气,想:失去的东西,就永远失去吧。
从周五一直持续来的轻松心情,由于看到苏季,一下子阴沉下来。他努力不去想,掏出烟,递给出租车司机一支,自己也放在嘴里一支。他拿出打火机,刚想去把烟点着,旁边突然响起了喇叭起,他扭头一看,正是苏季,一股喜悦刹那间充满他的胸膛。
苏季在摇下的窗子里静静地看着他,脸倔强地向他这个方向扭着,眼神里有委屈,有喜悦,有示威,有挑衅,还有一丝不顾不切的决然。两人默默地对视着,两个车子平行着向前,挡住了整条路,后面的车子不满地按着喇叭。
陆良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靠边停车。”
司机有些不情愿地把车子停在路边,陆良付钱下车,苏季的车子也在他前边停下。
陆良快步走过去,走到主驾的位置,站在路边,注视着苏季的脸,她瘦了,显得两个眼睛更大了。陆良一阵心酸,突然把身子从窗子里探了进去,两只手臂把苏季的头搂向自己,两人的脸贴在一起,感情的闸门瞬间打开,两人的面颊互相摩挲着,互相找寻着对方的嘴唇,咬在一起,舌头伸进去,搅缠在一起。陆良喃喃地说:“我害怕失去你,我不想失去你。”他感觉到几滴凉凉的眼泪从的脸上流了下来,沾到他的含着这些天来,她所有的苦痛与委屈。
良久,两人才慢慢分开,刚才的一幕引得路边的行人纷纷侧目,而二人浑然不知。看到路人或惊愕或传的笑容,苏季抹了抹眼泪,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打开安全带,从车子上下来,对陆良说:“按惯例,还是你来开。”说完,绕过车子,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陆良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