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邦维抱住乔乔,右手拂过她的发梢,心里有无言的安慰。
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有些事情太过惊世骇俗。
我的心真,我的感情真,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何邦维把乔思抱的紧了一些,左脸贴着她的右脸,看着缓缓流淌的塞纳河。觉得生活很好。
……
当然,如果没看到跪在自己面前不肯起来的程安,何邦维大概觉得生活会称心如意的继续好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何邦维坐在咖啡馆里,对一见面就跪下拜师的程安问道。
程安面色虔诚:“何大师。我拜师来了。”
“我没说我收徒弟啊。”何邦维无语。
“你也没说你不收啊。”程安振振有词。
“上次你说你要多多指点我的,我想了想觉得时不时麻烦你指点挺费事,不如直接拜在你门下了。”
“你堂堂一代宗师,身边没个帮你处理杂事的人简直太不合适了。”
“虽然我年纪大了点,但我求道之心不改。”
“虽然何大师没我大。但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何大师,你就收下我吧。”
何邦维听他咕噜噜说了一大串,看了看站在前台目光诧异的乔思,只觉累感不爱。
前几天乔乔才刚把心事放下,这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这么一出。
“你先起来。”何邦维这句语气带了些严肃。
程安是个知趣的人,他没打算长跪不起的逼迫何大师,想拜人家为师当然是要讨他高兴了,跪地拜师是表明了自己坚决的态度而已。
乔思看到这个身穿贴身短打劲装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便把已经煮好的咖啡端了过来。
古里古怪的看了羊羊一眼,她又默默回到了吧台。
何邦维平复了下心情。开始捋一捋这个事情。
“你怎么过来的?”
“飞机啊,坐了一夜。”
“你从国内过来就是为了拜我为师?”
“对啊,上次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开始办了签证,签证一下来我就立即过来了。”程安对自己办事的速度还是挺满意的。
“怎么忽然要拜师了?”何邦维不解,回庐州的时候不见他有这个意思啊。
程安喝了一口咖啡,先赞了一句:“咖啡不错。”其实他压根不喜欢喝咖啡,只是见刚才那个女孩与何大师之间的反应不一般才拍了马屁,“教我太极拳的师傅很早就去世了,我不像孙至青。他的师傅尚在,能给他指点。”
“活了将近三十年,有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练武、练武,功夫已经成为我生命里的一部分。我不是想当什么武林第一、江湖霸主。时代也不同了。我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程安的表情很诚恳,语气很诚恳,态度很诚恳,何邦维忽然有点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
之前受益于程安的帮忙,他才顺利解决了伍德那个祸患,自己也曾答应要好好指点指点他。
这样的话。收个徒弟似乎也并无不可。
何邦维的表情有些松动,看了一眼满脸渴望的程安,摇摇头,掏出电话。
从手机找到了徒弟李沫沫的电话,他拨打了过去。
华夏国内此刻正是晚上,李沫沫正在自己房间里蹲着马步写着作业。
电话响了,她用手里的钢笔一个巧劲挑起手机,左手再是一接,发现屏幕上显示了个奇怪的号码。
“喂,你好。”
“徒弟,你好。”
手机里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正是那个神出鬼没的武夫师傅何邦维。
“喂,徒弟,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沫沫冷冷回答:“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说功夫的疑难啊。”
“最近挺好,没什么疑难。”李沫沫最近是真觉得自己进展颇好。
“噢,那继续。”何邦维没想到这样的回答,“我准备再收个徒弟。”
听到这话,坐在对面的程安脸上一片激动。
李沫沫马步虚坐:“行。”
何邦维干净利索的挂了电话。
李沫沫:“……”她有点无语,刚想追问一句是男是女呢,这个武夫……
何邦维挂完电话把手机放在桌上,考虑了几秒钟。
这几秒钟程安心里简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他本想再次跪地拜师,可是又唯恐总是下跪会让何大师看轻自己。
几秒钟的时间对程安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快速考虑完毕,何邦维慢条斯理的开口了:“可以。”
程安还在直愣愣盯着何大师,忽然听到从他口中传来“可以”这两个字,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拜师好像比想象中容易,也没有什么考验什么的,就是说说就同意了。
眼前这个国内屈指可数的化劲宗师就这样答应作自己师傅了?
我是不是突破有望了?
程安激动的不能自已,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师傅在上,受程安一拜。”
乔思古怪的眼神再次飘来。
何邦维轻咳了一声:“我门下已经有一个徒弟,你拜进来,她就是你的师姐了。”
程安侧耳倾听。
“我门下没什么别的规矩,行事比较随意和谐。”
“当然,如果有什么我看不过去的,我会亲自出手的。”
何邦维的这句话说的轻轻飘飘,但程安知道其中的份量,这是一位化劲宗师的行事宗旨,他能一路追杀到美国去,以后如果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