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dw这两个字母,乐队的其他成员也全都坐不住了。
哪怕不是鼓手,不过只要是玩乐队的,对于这个鼓中的极品、唯一一个全部只接受定制而没有成品套装的品牌,乐手们就没有不知道的,而且越是出色的乐手越知道dw的优秀。跟d和珍珠,也许在商业性上是大大的成功了,但是在乐器的平均品质上,那真的相差很远。dw采用的全定制策略,让他们出品的每一套鼓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更不用说dw套鼓音色之美那更是震撼无伦,超群绝俗。当然话说回来,tama和珍珠的顶级套鼓那也是极其优秀的,这一点无可否认。不过相比之下,dw就根本没有差的东西,出来的就是最好的。
这是乐队圈子里大家的共识,只是dw套鼓价格高昂,现在这个年代也要至少15000米元起价,华夏大陆平常难得一见罢了。
没想到叶梓的录音棚里居然藏着这样的一个宝贝。
“dw?小叶子你确定里面那套鼓就是dw?真的还是假的?”黄智健拉着叶梓,悄悄的但却急切的问道。
“小铃铛”他们也全都目光炽烈,看向叶梓。
叶梓撇了撇嘴:“切,我骗你们干嘛,我又拿不到什么好处,不信自己进去看呗。”
“是要去看看,是要去看看。”黄智健喃喃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吧。”最着急的每次都是“小铃铛”。
“走走走,去看看去。”老戴平时不声不响,这个时候却是相当积极的催了起来。
“小老鼠”邹成根本二话不说,直接就向录音间走去。走了几步,这才一回身喊了一句。
“走啊。”
好嘛,这一下子控制室里的乐手们立刻走得干干净净。杨正明是最晚起身的,不过进到录音室他又变成了第一个。
别人用走,他是用跑的。
……
“老杨,你再踩几下底鼓……”
叶梓站在调音台前,极其认真的听着监听音箱里传来的底鼓声音,不时的拿起监听耳机戴上,听一会儿再摘掉,再听音箱里的声音,比较着两者的不同,仔细的调整着底鼓的各项参数。
一句句要求从调音台上的对讲话筒传到杨正明的监听耳机里。
“老杨,你把底鼓话筒稍微再往上翘一点,距离拉近一公分……好了吗?好了你再踩两下我听听。”
“好,声音不错。老杨,打两下军鼓……不要停,继续再来……好,很好。”
“现在你把底鼓和军鼓同时用起来,我听听声音的平衡性。”
“啧,老杨,不好意思,你还要把底鼓话筒再拉远一点,半公分左右吧……好,再来一次。”
“好好,你试一下嗵鼓,一个一个过来,从大嗵开始。”
“好了,老杨,底鼓、军鼓、嗵鼓同时来一下。”
“我擦!居然不平衡!我#^*……”
“抱歉啊老杨,还要再调整一下,麻烦你再把底鼓话筒推进去一点点,真真一点点就够了。另外,你把军鼓话筒稍微歪一下……向外歪,也是一点点就够了。”
“好,老杨你再来,我听听效果。”
“哎,这才对嘛。”
“老杨,你打一下吊镲。”
“现在是踩镲……”
“老杨,现在你来整套鼓,不要停啊,我来做一下平衡。”
嗵嗒咚……咚咚……咚嗒嗒咚……
杨正明不间断的打起鼓来,叶梓在调音台上认真的做着各项参数的调整,该低切的低切,该高切的高切,切除多余的那些不需要的额外声音。不过eq(声音频率)和压缩的调整并没有就此进行,那是要等到所有乐器全部录制完毕才能同时进行的,这方面的调整需要考虑各种乐器之间的平衡。
录鼓真的是相当困难相当耗费时间的一件事情,最困难的就是在做好整套鼓声音平衡的基础上,让鼓的本身音色完全显现出来,同时又能与各种乐器极好的协调起来。
为了做到这些,不说别的,在录鼓之前光是一个录音话筒的安放,叶梓和杨正明就一起忙了半个小时才搞好。底鼓要放话筒、军鼓要放话筒、吊镲踩镲都要安放话筒来收音,有时候嗵鼓也要安放话筒。
以为这些话筒就够用了吗?
呵呵,还不够哦。
在整套鼓的前方,还会安放一到两只话筒来收音,收集整套鼓打击时最自然的那种声音。有时在鼓手的头顶稍高的位置上,也会再安放一只收音话筒。
这样加起来,录鼓的时候至少需要七八只话筒,用上十几只话筒也毫不稀奇。而且这些话筒的特性又都各不相同,选择上肯定也会有所不同。
底鼓的动态最大,只能使用动圈式话筒来收音,如果用上娇.嫩的电容话筒,那就等着给电容话筒“收尸”吧,它们绝对承受不了底鼓那样的瞬间大动态大声压的冲击;军鼓上最好使用那种细长的铅笔状话筒,通过斜伸过来的支架“挤”到军鼓上方,留在鼓头的边缘位置,免得它被鼓棒击打。军鼓的动态和音量,决定了这个地方最好也是使用“皮糙肉厚”的动圈话筒;吊镲和踩镲上方的收音话筒要跟铜钹垂直放置,还要尽可能远离军鼓,以免录入太多的军鼓声音,那么心形话筒就是不错的选择;至于吊顶安放用来收集整套鼓声音的话筒,大振膜的电容话筒当然还是录音师们的首选最爱。
单单一个话筒就有那么多的讲究(只说了一小部分,呵呵),每一支话筒都需要精心安放调试,包括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