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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被年轻女观主吓了一跳,不敢受她大礼,连忙侧身让开,惊问道:“什么,你叫我什么?师傅?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师傅了?”仔细打量那清风观观主,看上去年龄在二十岁上下,身材高挑匀称,胸丰乳肥**圆,脸面清秀姣好,两只媚眼冷静却生情,一双小嘴晶润逗人怜,虽不是绝世之色,却别有婉丽动人之处,脸**有些熟悉,记不得曾在何处何时见过,暗想,“我何时收过这般漂亮性感的女弟子,一定是她认错人了吧!”
年轻女观主道:“师傅莫非不记得弟子了!在下俗名姓钱,单名一个雨字。 ”
“钱雨?”吴天认真想了半晌,实在想不起这个名字,摇摇头道,“不曾听说过,我在中土从没收过弟子,何来你这般出色的弟子,观主或许认错人了吧!”
年轻女观主道:“师傅忘记了小女子的名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师傅可还记得黄河边河东县的钱家,我出道前便是钱家的三秀。”
“什么,你是钱家三秀!”吴天愣在那里,许多往事又一次涌现在眼前。在那偏远的小山村,杜娟一口口喂他吃饭,在小树林中,杜鹃艰难地拖他回家……他离去山村后,杜娟被钱家少爷逼迫而死,他一怒为红颜,杀光了钱家的男丁,还要杀尽那些老弱妇女,多亏钱家三秀断然喝醒了他,才使他停止了杀戮……他在杜娟的坟墓前痛哭流泪,钱家三秀前来述说弱者的不幸,他赐给钱家三秀丹药和修仙记,并希望她不再做弱者……
吴天喃喃念道:“唉g起来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用神识扫了钱家三秀一眼,短短数年,修为竟然到了金丹期,点点头道,“三秀,看来你不再是弱者了,现在见到我这个灭家仇人,有何感想!”
清风观观主钱雨道:“托师傅鸿福,小女总算修炼有成了。师傅杀的是钱家恶徒,那些人都是恶有应得,与小女子并不相干。”
吴天摇摇手道:“当年我只是送你丹药和籍,算不你的师傅,还请姑娘不要叫我师傅。”
钱雨朗声道:“当年若无师傅赐我丹药和籍,小女子只怕今天还是一个被人欺侮的弱女子。这些年来,小女子不曾加入过任何门派,也无人教我功夫。我有今日的成就,都是你所赐,你不是我的师傅,天下还有谁配做我师傅。”
吴天不想与她争辩,说道:“你想叫我师傅,就叫吧!反正我是无所谓。若无其他事情,在下告辞了!”五鬼既然不在清风观中,留在此地再无益处。
钱雨拦着吴天道:“师傅何必急着走呢!弟子正好有些修炼方面的问题想请教师傅,还请师傅能在观中逗留几天,不吝赐教!”
去寻找伊莲的下落也不急于一时,吴天应道:“好吧!我且在此打搅几天!”
钱雨挥了挥手,将围观的道士全部打发走后,领着吴天来到清风观后院的一间厢房内,命令手下小道士倒上茶水,两人边饮边谈。
吴天道:“钱秀,我们一别有数年了吧!这清风观原本可是我那五位丑陋不堪的鬼哥哥的,我还曾勉为其难挂了个名誉观主的头衔。不知钱秀现在怎么成了清风观的观主了?”
钱雨长长叹了一口道:“唉!说来话长,河东县外一别,我们有整整七年没见面了吧!不知在这段时间里,师傅可曾为杜娟姑娘上过坟?”
吴天摇摇头道:“这段时间,我去遥远的西方了,哪有时间去给杜娟上过坟,连我父母的坟都不曾上过,真是罪过啊,罪过啊!”
钱雨道:“师傅无须自责。我如何成了清风观观主,过程细节还请师傅听我细说:七年前我得了师傅的丹药和籍后,便躲在山中努力修炼,不到三年,我便炼出了大道金丹,开始除外寻找师傅。”
“什么,你只三年就修炼出了金丹!”吴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用神识扫视钱雨的身体,发现她金丹稳固,体内还有一丝奇异的真元力,这丝真元力使吴天产生了某种熟悉感,因为这是一种能吸食他人真元力的魔力,与吴天的魔剑心法有类似之处,故使吴天产生了熟悉之感。他疑惑不解,问道,“钱秀,我给你的丹药可只够修炼出天元期,你能在三年之内修炼出金丹,一定还有其他奇遇吧!”
钱雨点点头道:“不错,这些年我确实有些奇遇。那年我在山中修炼,丹药服食完了,便去河东县百里外白蛇山的山顶采药,在山腰的悬峭壁间见到一颗红色的果子,色彩十分诱人,就俯身过去采了下来。刚采下红果,悬崖顶出现了一条大蟒蛇。那蟒蛇长大十多米,差点把我吓晕过去了。其实当时我的修为已至天元期大圆满境界,要打败那条大蟒蛇并不难,但我初次见到如此大的蛇,心中胆怯,故我的功夫大大打了折扣。我与蟒蛇斗了好久,体力渐渐不支,真元力也枯歇了。为了补充真元力,我将那颗红果吞服了,因为看那红果表面充满了灵气,我相信它一定能大补之灵药。一服下红果,体内顿时产生了一股强大力量,那股力量太大,在我的身体内横冲直撞,我一时承受不住,痛得昏迷过去了。醒来时,与我缠斗的蟒蛇不知为何化成了一条干蛇,从那以后我便学会了一种特殊的功法,可以吸食别人的真元。我的功力也无缘无故到了金丹期。”
吴天笑道:“呵呵!吞食了红果,你就拥有了吸攻**,一切该是天意啊!”吸功**属于极为邪门的功夫,拥有此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