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大声道:“好,菲利普先生,我希望你们可以在三年内完成这两种坦克的研制工作!当然,如果在研制过程中遇到任何困难,你们都以可找到古德里安和勃洛姆堡,他们会协调解决在新坦克研制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当然,如果他们也解决不了,你们可以来找我,新式坦克是德国陆军腾飞起来的重要装备保障,我们必须要在尽可能快的时间让它装备德国陆军,并且形成战斗力!”
古德里安感慨道:“这两种新式坦克真是令人期待呀!每当一个外行人想起坦克攻击的情形,就一定会联想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在康布雷和亚眠战役中的出现的钢铁巨怪,他会想到无数盘缠交错的铁丝网在坦克的重压之下,象稻草一般被碾得粉碎;他会记得那些坦克是如何突破堑壕,把机关枪碾成废铁;他还会记得坦克犁过战场时,从排气管中喷出的红色火焰,形成一种恐怖的景象——这种坦克的恐怖也常常被认为是我们在1918年8月8日溃败的原因之一。事实上,这种碾路战术只不过是坦克所能担当的许多种任务中的一种——而且还不是最重要的任务。人们普遍认为对坦克的防御越来越容易,所以结论就是:将坦克作为一种奇袭的手段已成其为不可能——虽然战场上有包括烟雾树木和地形等方面的各种障碍物,反坦克步兵和炮兵还是可以不计伤亡地找到自己的目标;这样看来,利用坦克遂行攻击任务已无任何前途可言,是不是应该如某批评家所说的那样,把坦克当作废铁卖掉呢?所谓的坦克时代是否就如此这般终结了呢?要真是这样,那么一切在坦克战术方面推陈出新的考虑就都是多余的了,我们又可以平心静气地坐等1914年到1919年间的阵地战重演了。不过当你对地面的情形还没弄清楚之前,最好还是不要鲁莽地跳下去。除非我们的批评家能够发明一种更先进的陆地攻击战术,否则我们还是相信,只要运用得当,坦克在今天依然是最好的陆地攻击工具。”
古德里安话音一落。肖卫国便率先鼓起掌来,因为这分明就是古德里安最经典的坦克作战理论,所以他对古德里安便油然而生一种敬佩感!至少肖卫国感觉自己只不过是占了穿越者的优势,有先知先觉罢了。而古德里安却是真正的坦克之父,他的理论来源于实践和分析。想想自己借用后来的东西,肖卫国还一阵心虚。
希特勒、勃洛姆堡、卡尔和梅塞施密特也纷纷鼓掌,古德里安讲得真心不错,分析很精辟!
希特勒点了点头道:“古德里安。你继续说!”
古德里安镇定自若地道:“凡是准备进行激烈战斗的坦克,其装甲厚度至少要能抵御机枪子弹,如果为了对付敌人的反坦克武器和坦克,那么这样的装甲还是不能胜任。因此,上次大战的获胜国现在定制的坦克多半都拥有相当强度的装甲,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防御的一方能够获得一种高效反坦克武器,其火力可以洞穿攻方所有坦克的装甲,而且又不失时机地将这种武器配置在具有决定性的地域,其结果必然是攻方蒙受巨大损失。要是这种防御力量不仅足够集中并且拥有足够的纵深,那么攻方就有可能完全失败——矛与盾的争雄历史已经持续了数千年,装甲兵也与过去的要塞部队、海军和最近的空军一样,对于这个问题要有充分的准备——事实上,这种现象将永远持续下去,虽然结果时常可能改变。所以,我们如果有了龙魂兵工设计的防御力强大两种新式坦克和大威力的反坦克火箭,不就在矛盾两方面都占尽优势吗?这样我们的装甲部队将无敌于天下!”
“有人说过,只有运动才能获得胜利。我们不仅要同意这种说法,而且还要利用我们这个时代的技术工具来证明这条真理。运动的目的就是要使我军与敌军接触。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可以利用人与马的肢体、铁路和不久前发展出来的汽车和飞机,一旦与敌军接触,运动往往会被敌人的火力所牵制;为了解除这种牵制。必须击毁敌人,或者使敌人瘫痪,或者迫使敌人撤出既设阵地。这个目标可以凭借优势火力来达成,因为强大的火力可以使敌人的抵抗崩溃。处于静止位置的火力射程有一定限度,这也是步兵掩护火力的极限,当步兵超出这个极限以后。重武器和炮兵就必须转移阵地以支援步兵继续向前进攻。这种方法不但需要大量武器,还需要更大量的弹药,准备这种攻击也就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并且也很难掩盖作战企图,难以收到出奇制胜的效果。所以,使进攻富有成效的方法就是:不顾敌军火力的阻挠,要如此迅速地向敌人纵深运动,使敌人无法建立一条新的防线,最后将攻势深深地引入敌军后方。我们相信坦克能够比以前所有的方法更具机动能力——特别是一旦获得突破,我们就可以继续向前发展而不至停顿下来;我们也相信,只要具备某些条件,这种机动就可不断延续下去——而这些条件也是坦克攻击成功的条件!如果坦克攻击成功,胜利就会成为定局!”古德里安继续自信的道。
希特勒高兴地道:“那么火力呢?坦克的火力应该是怎么样的?有什么重要的作用吗?”
古德里安点点头道:“装甲和运动是坦克的两个战斗特征,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特征是火力。坦克火炮在静止和运动中都可以进行射击,并且在这两种情形下都采用直接瞄准的方法。在任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