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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是一剂药,不同的人吃具备不同的效果。相同的是每个品尝过的人,皆会对它上瘾、迷恋、疯狂。纵使它慢慢的变成了毒,哪怕付出的代价是生命,药也不能停。
天子杨鋻对于权利这剂药,无疑食髓知味儿,因为他吞掉的是药量最大的、药效最好的那颗……当然,亦是药质最容易变坏的那颗。
文武百官冬至节庆贺太子杨勇,本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情。但高哲合谋晋王杨广从中作梗,让庆贺改作“朝拜”、让三五成群改作“集体出动”,撩拨了天子杨鋻纤弱的敏感神经。
天子杨鋻的确老了,他自己承认,可毕竟还没有死不是?这个天下依旧是他的天下,容不得别人染指!即便那个人是他的儿子,他钦定的继承者!
公卿大臣们仿佛觐见登基新皇的举动,深深的刺痛了天子杨鋻的心。他犹若置身背叛,情绪出离的愤怒。好像一头被挑战地位的年迈雄狮,他必须做出回应,以此维护威严。
于是。
一纸诏令,曰:“礼有等差,君臣不杂。太子虽居上嗣,义兼臣子,而诸方岳牧正冬朝贺,任土作贡,别上东宫;事非典则,宜悉停断。”
圣旨着重两点,“太子虽是太子,一样是臣子”,“今后冬至节庆贺太子的习俗,到此为止”。
天子杨鋻干脆利落的给了太子杨勇一记飞踹,把他从文武百官的集体迎奉的飘飘然中打落云端。
得知消息的高哲,愉快的约杨广见面。
醉仙居。
杨广大口的灌了碗米酒,抹抹胡须沾的酒渍,长长的吐息浊气,道:“你说得对!我不需要急着挽回过失,仅需要太子也出现过失。”
高哲懒散的靠着身后的柱子,没有搭腔儿杨广的话,而是纠结的嘀咕道:“怎么这样……轻描淡写的完了……”
“你嘟囔什么呢?”,杨广笑道:“这个结果你不满意?”
高哲紧了紧衣裳,双手拢袖做揣的姿势,一前一后的仰合,道:“您看啊!公卿大臣集体朝拜,集体朝拜太子!”,他强调集体朝拜二字,道:“区区的宣布不再有冬至节庆贺太子的礼仪,是不是太轻啦?”
杨广蹙眉寻思片刻,了然领悟高哲的意思:“按照父皇往昔的性子,与惯用的手段,一旦杨勇有不规矩的地方,他立马抬高我以示威胁。偏偏这一次……他没有。”
高哲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是啊!陛下没有,为什么?”
杨广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苦恼的捂着脑门儿。
“或许……”,高哲拉个长音儿,吸引杨广的目光,道:“陛下觉得没办法继续抬高您了?”
杨广一愣,道:“不是不可能。我已经盖过杨勇,若继续抬高,就会形成压制。”
高哲一咋舌,表面儿不置评价,内心腹诽帝王平衡势力的伎俩把戏。
气氛缓和不少。
“上元节近在眼前呐!”,杨广叹然道:“年后外放江左难免,长安的大事小情,你得帮我盯住。”
高哲保证道:“晋王殿下放心。”
“囊括萧妃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杨广补充了一句。
高哲好半天反应了,道:“晋王妃……?”
“嗯!”,杨广恍然的想到啥,道:“对了!为图你能多少接触萧妃,我叫昭儿探了父皇、母后的口风,想你去晋王府当西席先生,父皇、母后应下了。”
高哲沉吟半晌,道:“合适吗?我有河南王、豫章王大?”
“你不是一般的人!”,杨广摆手道:“莫推辞。”
高哲慎之又慎的颔首,道:“教导河南王、豫章王,我恐怕不行,主要的目的是辅佐晋王妃,您不搁长安的情况下稳定局面。”,话锋一转,他道:“明年大隋灭燕势在必行,我有一段时间定北上,宇文镇西也快调动地方任职,您得通晓其他人一声。”
杨广道:“好。”
交谈一会儿,二人辞别。
高哲返还秦国公府。
前后脚儿,来了一人。
宇文成都。
“拜见国公爷!”,宇文成都作揖施礼,直起腰后,脸上赫然是一红彤彤的巴掌印儿。
高哲眼珠儿一转,惊讶的道:“成都?你怎么来了?你这是……”
高哲明知故问,宇文成都的到来,他跟宇文成都的爷爷宇文述定好的东西。
宇文述看好长孙宇文成都的未来发展,无奈宇文成都出身尴尬,他那狗屎般货色的长子宇文化及的儿子且私生。是故,他唯有托开府建衙的秦国公高哲的路子,使宇文成都依附,好歹有个稍好的起点自己打拼。又因为他自己旗帜鲜明的支持晋王杨广,而高哲却不能,防止天子杨鋻通过宇文成都找到双方的联系,指示长子宇文化及赶宇文成都出家门……
总之。
宇文成都来了,既然来了,高哲有都是办法挽留他卖命!
宇文成都眼圈儿红着,道:“成都……无处可去了……”
高哲拉着宇文成都的手向府邸走,道:“男子汉大丈夫,哭甚哭?来!先和我进家里,别叫人笑话。”
宇文成都到底年岁不大,陡然遭遇被逐出家门的事情,打击的不轻,强憋着至正堂,吭哧吭哧的眼泪四溢。
高哲倒了杯茶水,递给他一块手帕,唏嘘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八成你爹犯浑了?”
“我没他那样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