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拎着锅碗瓢盆,右手,提着两箱衣服,背后,背着被褥**单,腰上还挂着两个袋子,里面塞满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比如萌萌的玩具。
“老公,雇辆车。”叶雪莹心痛的帮我擦着汗水,女人怀里抱着我们家的小宝贝。
“不用,也不很远,再回来一趟把电器拎走就行了。”我美滋滋道。
这是去做什么?搬家……
原本的小屋叶雪莹一个人坠勉强,一家三口就太挤了,何况那里的环境很吵杂,又脏又乱,女人很是有些担心萌萌。
又是多亏了老板大叔,一套六十平米的一室一厅小屋只收了我们八百每月的友情价,还帮着张罗了好一会,我和叶雪莹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他才好。
“谢个啥,没事多来陪陪大叔聊天就成。”老板大叔无所谓道,真是好人呐。
许是最近的生活正常了,我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状态好了很多,虽然依旧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很少会再犯傻,拿一百块去买两斤半大蒜,已经懂得找回来九十二块五了,很牛逼?
只可惜,我的记忆一点要恢复的迹象都没有,只知道一些叶雪莹告诉我的事,很少的一部分,毕竟她对我的事……
这很奇怪不是吗?一个做老婆的人,居然不知道老公以前的事?
“是你自己不告诉我嘛。”叶雪莹心虚道,我已经明显能看出她在隐瞒什么了,不过并没有拆穿,因为我知道她很爱我,很关心我,何况此刻的生活我着实很享受。
以前的事很重要吗?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能否就此永远放下呢?或许我的悲剧就在于,我根本不知道以前的事重要与否。
叶雪莹也不知道,不过女人并不想瞒我一辈子,年一过完就再帮我想办法恢复记忆了,可惜,如今的医生除了骗钱外真的没啥本事,对我的病情完全无能为力,只开了些安心凝神的药罢了。
“老公,要不我陪你去找找家人呗。”叶雪莹喃喃道,女人并不想找,但她不忍看我每天闷头苦思的模样。
“不能随便找!”我直接摇头拒绝了,为何?因为电视上某个集团董事长时不时出来发表下演讲,或是嚣张得瑟一把,我想不起他和我的感情纠葛了,但我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感觉到骨子里的恨意!
周国强!我可以认定自己和他有仇,甚至情况可能很复杂,所以绝不能贸然去找谁!
可这样一来,我是彻底没办法了,流浪的时候我失去了所有的随身物件,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明,不知道朋友的联络方式……
“先就这么过着,只要老婆不怕辛苦。”我柔声道,虽然时而烦闷,但我只要一看到叶雪莹和小萌萌,就会感到那满满的幸福。
小萌萌满月那天,我在郊外杏里艰苦奋斗了一整天,带着女人去小餐馆里美美的吃了一顿好的,额……三菜一汤,对我现在来说就已经很奢侈了。
女人始终不舍得我太辛苦,只休息了一个月就想去学校报道了,盼着能早点转正收入也好些,哈,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我了。
不过我始终是男人,而且对小白脸这个词的印象并不好,所以赚钱的办法还是要想的。
总是抓鱼?不行,先不说叶雪莹的反对,郊外的杏并不大,整天去抓总归不是正经生计,或许,我还是应该想个办法,找个工作去。
我会做的事并不很多,但却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让叶雪莹发现了我某个超牛逼的本事,外语能力……
那是一次偶遇到两个中很渣的问路老外,我对海宁市道路并不熟,所以指的乱七八糟,但却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那两人侃了半天,听的叶雪莹目瞪口呆。
“老公你英语这么强?”叶雪莹惊愕道,回家后她又试了试,感觉我的英语水平已经超过九成九的老师了,还是大学里的。
这倒也难怪,大部分老师都只是死记硬背教科书罢了,哪像我没事就和各国杀手对着骂街,而且一口气骂个几百句脏话都不带重样的,比如囚禁的那段时间我骂锋殇和古依娜,就是英法德日西五国语言轮着上的,时不时还蹦出几句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土著语。
“老公,要不我们一起给人做家教?我辅导数学,你把中学英语书翻翻,然后给人辅导英语?这样比你抓鱼好多了。”叶雪莹建议道。
女人真的好聪明,几句话说的我眼中星星直闪,做老师?好有钱途的工作啊,而且我的英语水平做老师是绝对够格了,虽然没有凭……
无妨,叶雪莹本就是中学教师,托关系介绍几个学生是再简单不过了,大不了少收点钱,甚至可以前几堂课不收钱,我可以保证,听过我几堂课的学生就再也不想走了。
因为我教他们的可不仅仅是教科书知识,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黑话,各种地域方言,仅仅英语我就能说出七八种方言来,比如正宗的英国伦敦腔,纽约腔,美式黑人腔,夏威夷混杂腔,甚至连英国皇室腔调我都会一些。
这可是在学校根本听不到的玩意,我保证两三次就能让那些幸伙彻底迷上。
虽然……我为什么会懂这么多?当有些学生问起我时,我茫然了许久都无法解答,叶雪莹说曾经的我是个富二代,但富二代不是清一色的不学无术吗?
原本叶雪莹的建议是联系几个学生上门辅导,不过我放不下萌萌,就想能否在家里直接开补习班,反正搬得新家不算太挤了,放一溜小板凳还是稳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