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曼姐?”末初不曾见她脸色如此着急。..
“韵瑶,不好了!韦晨他出事了!”
尚未有任何的准备,一道噩耗顿时向祁韵媱突袭而来。
“你说什么!”
“迎曼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比起已经呆愣住的祁韵媱,末初显然要镇静不少。
沉沉的吐了口气,栗迎曼叹息说道,“这家伙真是没事找事,竟然跑去和人家飙车!这下好了,出了车祸在医院里急救着!”
急救二字落入祁韵媱的耳中,脑海里顿然一片空白。
韦晨哥……韦晨哥!
一时没了想法和方向的祁韵媱甚至忘了询问韦晨人此时身在何处,只是慌慌张张的转身准备坐上电梯离开不夜城。见此,末初急忙跟上,一把抓住她手,冰冷得可怕。
“韵瑶,不要担心,韦晨部长一定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什么也看不见,更听不进任何话,祁韵媱木然的直视着前方,没有焦距。心里只想着那身在医院里的人,盼着能立马看到那安然无恙的身影。
“韦晨哥……韦晨哥……”
见韵瑶这般痴然的模样,口中直念着韦晨部长的名字,末初眼露愧色。
待这一切拨云见日后,她相信,更美好的未来正在等待着他们。
一心念着那韦晨的安危,祁韵媱甚是没注意到末初向司机报的地址是自家的医院。
“韵瑶,”一路上,末初紧紧抓着她的手,试图给她几分温暖,“韦晨部长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会的,不会的……”
或许末初不能明白,然而和韦晨相处多年的祁韵媱却极为害怕听到有关韦晨的任何噩耗。
年少时的轻狂,又是那打打杀杀的生活,祁韵媱时常看到韦晨和祁曜卓两人带着大小不一的伤回到家。尤其是每次他们准备出门的时候,她真怕哪一天他们会像其他的兄弟一样,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
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担心了?
是在解散了组织之后吧……时隔多年,没想到再一次尝到这般恐惧的心情,祁韵媱害怕得仿佛在刹那间失了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当车子在医院门前突然停了下来,祁韵媱想也不想,快速下了车就往医院里头跑去。
“韵瑶,韵瑶你等等我!”
末初连忙追上,知道她这么下去只会在整个医院里瞎找人,于是带着她往某个方向前去。
“是这里!”
这话落,祁韵媱双眸一睁,双手霎时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
门,突然被狠狠打开,出现在病房里头的祁曜卓转过身来,目光先落在祁韵媱身上,而后是末初。
末初给了他一个轻浅的笑容。
眼中已是看不见其他人的身影,祁韵媱大步往躺着一人的病**奔去。在瞧见他满身捆绑着白色绷带后,泪水顿时毫无克制的流了出来。
“韦晨哥……”哽咽的声音因为心中的恐惧而不停颤抖。
因为从头到尾都捆绑着厚厚的绷带,韦晨此时连正常的开口说话都显得有些困难,于是说出口的声音显得有些吃力。
“韵瑶……我,我是不是快死了啊。不然你为什么会哭呢……”
“不是的!不是的,韦晨哥你绝对不会有事的,我,我只是在看到韦晨哥后感到高兴,所以忍不住哭的……”
说着的同时,祁韵媱忙伸手拭去眼中的泪,然而,目光一落在那满是绷带的身躯上,又禁不住哭了起来。
祁曜卓退后来到末初的身边,两人悄悄离开了病房,同时关上门。
末初看向他,好奇的问道,“不是说好假装失去双腿吗,怎么把韦晨部长包成那样了?”在看到的第一眼,她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好像电视里的木乃伊啊!
祁曜卓面不改色,“以后韵瑶就是他的人了,怎么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他。”
然而,祁曜卓不知道的是,这话日后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面对末初那两个有着妹妹控的哥哥,一些苦头,自然是有得吃了。
闻言,末初面露惊讶,看来他远比她所想的还要疼着韵瑶呢。
病房里头,韦晨艰难的朝祁韵媱伸去手,想握住她,五指却被捆得死死的,想握握不成,“韵瑶……医生说,我这伤怕是怎么也好不了了,以后,我就是个废人了……”
“不会的,医生的话都是用来吓唬病人的!韦晨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祁韵媱双手轻轻捧住他捆着绷带的左手臂,忙出声安慰。
不敢想象,向来最爱自由的韦晨哥以后竟然只能躺在**上,那撕心般的疼痛让祁韵媱怎么也无法接受。连她都这样难受,韦晨哥一定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吧!
怎么办,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韦晨哥彻底好起来!
“韵瑶……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会有这么一天,所以,这段时间你才会这么一直躲着我?”
“不,不是的!”
“也是,我现在都已经是个废人了,你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喜欢我呢……就,就让我自己一个人承受这种痛苦吧……”
说着,韦晨缓缓闭上眼,正想侧过头去不看她,奈何头上的绷带绑得死紧,转不过去。
祁韵媱在见到他闭上眼全然不相信自己的神情后,当下着急了,“不是的,不是的!韦晨哥你听我说,不管韦晨哥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我最爱最喜欢的人!韦晨哥,请你相信我……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哪怕你,一点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