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点点头,也不疑有他。
她看了看他,现在车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她也可以把话继续跟他说清楚。
“净,我之前说的事,是认真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想法?”他轻皱了皱眉,一副坦承的样子说道:“只是太突然了。”
“还有呢?”她追问。
他摇了摇头。
“宇文净!”
她有点动气地再次向他重申了一遍:“我说,我是认真的。你能不能也认真一点。”
在那边时,他就是这个德行,不管她生气、发脾气,或者是想要好好跟他谈谈时,他都会跟她这么装糊涂。
这次她怀胎,本就心里老大不痛快,可在他宇文家从安胎到分娩,再到坐完了月子,还要给女儿哺乳——人家宇文夫人可是逮到了机会,可着劲儿的给她儿子塞女人。
不碰?这招故伎重演不起作用了。
宇文夫人直接把那些挑中的女人分了房,赐了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