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根本不愿意碰你,也不愿意让你怀上他的孩子!”
安若儿的脸颊立刻高肿起来,可是疼痛却迟迟感受不到。她似乎把自己沉封在了这间别墅中,感官越来越迟钝。
孩子……“你在说什么?”她的目光终于不再游离,看向蒋珍儿。
“舅舅向他提出条件,要你受孕舅舅才肯帮他。”蒋珍儿愤愤地说道。
她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她的脑子已经很乱,想不清楚这些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他告诉她,有些事情,他需要四个月的时间来解决。
什么事情,却不能告诉她。
蒋珍儿强拉着她,“你给我起来,跟我去阻止这个婚礼,他不能娶别人,他不能再娶别人!”
安若儿扯回自己的手,“我不会去,他做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他的。”
说出这句话,只有她自己清楚有多苦涩。
可她要怎么办?除了相信他,还是相信他。她学不会不信他,更学不会去和他唱反调。
蒋珍儿却不肯罢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支持他去跟别的女人结婚?!不行,你要跟我去阻止他们,现在只有你的身份是能阻止他们的。”
她再次用力甩脱,“我再说一次,我们已经离婚了。”
“可你毕竟跟他结过婚!”蒋珍儿不管不顾,硬是扯着她走。
安若儿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提线的木偶,谁想怎么安排她的演出就可以怎么安排。
蒋珍儿和她抢丈夫,依伦也跟她抢,白予杰要和她暂时离婚,现在,蒋珍儿又要她去帮她抢回白予杰。
在这些人面前,她全无尊严,他们也不会理会她其实也有血有肉,也知冷知痛。
她愿意为自己的爱献身,飞蛾扑火,化作泡沫她都不在乎,却没想到原来这样是会让自己已然低到了尘埃之中。
原来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来伤她。
宇文净开车过来看安若儿,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车,把车停下,就看到蒋珍儿把安若儿硬拉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