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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不许放箭!”陈轩断然下令。
徐北将长弓拉满,对准了双刀武将,看了陈轩一眼,随后将目光投向谢映登,等待谢映登的示下。
陈轩做为领地之主,若是在正常情形下,徐北自然唯陈轩的命令是从,但这次出来却不同,陈轩数次交代谢映登,这次任何事情由谢映登做主,甚至就连做为领主的陈轩也必须遵从谢映登,徐北自然要等待谢映登的命令。
谢映登的眼睛眨了眨,看着摇摇欲坠地双刀武将,叹了一口气,缓声说道:“听主上的命令,暂停攻击。”
徐北和众士兵闻言,这才将举起的长弓放下。
双刀武将在前后夹击下,只剩下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血量,伤的极重,挣扎着站稳身体,伸手指向刀疤脸,厉声喝问:“刀疤,我将你当做兄弟,你为何要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刀疤脸用斧柄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意,一副得意地样子开口:“你难道没听说过兄弟如手足吗?正是因为把你当做兄弟才这样对付你,我今天不过是想砍掉自己的一只手足而已。”
听到刀疤脸这无耻的言论,刀疤脸气的浑身哆嗦,再次怒道:“砍掉一只手足?说的倒是轻巧呀,只能说我是瞎了眼,居然还把你当做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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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自己人了,你的就是我的,你只管放心,这些士兵我会好好待他们的,他们跟着我,一定比在你手上的时候要过好上许多。”刀疤脸厚颜无耻地继续开腔。
“卧槽,碰上这样的兄弟,真是够了,麻痹的,最恨的就是这种人,映登,想办法把那个武将救下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要是把他拉拢过来的话,咱们的力量又强大了一份。”
陈轩的心眼这时候也活泛了起来:看来这个武将和刀疤脸也有极大的仇呀?反正和刀疤脸势不两立,以后就算自己不惹刀脸,刀脸知道自己的领地后,也会找上门的,既左右都是要对上,那就顺便把眼前这个武将给救了,收归自己,别的不说,要是让这货对付刀疤脸的话,绝对是一个强力拳头,甚至此时陈轩还为双刀武将鸣起了不平。
刀疤脸看到陈轩手下的士兵收起了长弓,不再向双刀武将放箭,脸色变的阴沉了下来,目中闪着凶光,伸手从一名士兵手里夺过长弓,瞄准了双刀武将,一箭放出。
刀疤脸看来对弓箭也是不怎么熟悉,长箭飞出后,在空中变的晃晃悠悠,并没有多大力道,甚至由双刀武将身边一尺多外飞了过去。
“哎哟我去,这货坑了兄弟不说,现在还想亲手弄死,还好玩弓玩的并不怎么样,和我一样。”在刀疤脸放箭时,陈轩的心里一阵紧张,看到刀疤脸的箭偏差的太远,不由的咧开嘴,讥讽了起来。
谢映登的双眼只是盯着场中,脸上的表情并无一丝变化。
“映登,带着士兵将那人救下。”收起了那副讥讽的神色,陈轩对身边的谢映登开口。
谢映登欠了欠身,带着一丝忧虑开口:“主上的心思我明白,现在我们正是用人之际,多一人的确也多一份力量,只是我们此前与他为敌,主上有没有想要,要是救出的是一头白眼狼的话”
“就算他是一头白眼狼那又如何?有你镇场子,难道还怕他不成?难道你对上他心里也没有底?”还不等谢映登把话说完,陈轩就把谢映登的话打断,无形地拍了谢映登一下,后面又给谢映登玩了个激将。
做为名将,谢映哪里是那种肯轻易服输的人,上次和程咬金基本打了个平手,已经让谢映感觉面子有些过不去,现在面对一个无名小辈要是还让主上认为自己怕的话,那以后真的是领地没得混了。
谢映登一脸不爽地开口:“哼,不就一个无名之辈吗?我谢映就不信了,难道他在我手里还能翻上天去。”
名将终归是名将,谢映登说这番话的时候,神情间自有一股凌厉的气势。
“徐北,点齐十兵与我上前,务必将那汉子救下来,哪怕他最后死,也必须死到我们手里,那是我们的战利,绝不容他人染指。”谢映登下的这道命令倒也有一番霸道的意味在其中。
“是,将军。”做为谢映登的徒弟兼副将,对于谢映的话,徐北自然是无条件执行,应了一声后,马上对手下的士兵传递了谢映登的命令:“所有将士听令,与谢将军一同上前,夺回我们战利。”
“夺回我们的战利。”那些士兵跟着喊了一嗓子,提着长弓就向山下缓步走去。
谢映登和他手下的那些士兵要做什么,刀疤脸自然看得出来,还不等谢映登等人走到双刀武的身边,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冲着陈轩等人大声喊道:“昨晚虽说你们袭击我的山寨,念在现在你们又助我压得了数倍的兵力,我便将昨几块钱的事情一笔抹去,不如我们两家就此罢手。”
“要罢手吗?好,那你们先由山上退下去。”谢映登对刀疤脸这种把自己兄弟往死里坑的人也没有一丝好感,眼里闪过一道厌恶地神情,收住了脚步,拉开长弓,将箭头对准了刀疤脸,大声开口。
刀疤脸看了看谢映登手中的长箭,再看了看,距离谢映登等不远的双刀武将,右手挥起,刀盾兵再次架起盾牌,弓箭手藏身在盾牌之后,拉开了长弓,瞄准了山人谢映登等人。
“要我们退兵也无不可,我只有一个条件,将那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