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辉,你怎么说?敢不敢?”鲁尔摩斯转而问向另一个同学。
“有……有啥不敢的?反正也没……没多少钱!”一个略有些怯弱的声音,憋嗤了两下,终于受不了激将,开口说道。
“好,那咱们就说说这案子!”鲁尔摩斯一拍桌子叫道。
“周哥,我们走吧!”马冲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米饭,喝了口水,一推碗筷,站起来说道。
“不忙,听听这个鲁尔摩斯破案记。我发现咱们这个小饭店,以后还真得常来,这绝对是个打听各种消息的好地方!”我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冲他一挥手,示意他坐下来。
马冲挠了挠头:“周哥,不就是几个学生吗?又不了解案情,能搞出些什么像样的推理?”
我笑道:“就因为他是学生,是个局外人,所以站的角度不一样,发现的问题,也就不一样,就算他的推理不合逻辑,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但也不妨碍我们在听取的过程中被他触动,然后灵光一闪!”
“对对对,姐夫,这个是不是就像电视剧里的那句歌词一样?”小吴真举手叫道。
“什么?”马冲茫然问道。
“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虑解开,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让我继续追寻……”几人相视一笑齐声唱道。
“答对了”,我打了个响指,指挥道:“你们把桌子收拾一下,这回不用偷听了,我去请他们过来!”
几分钟后,我将几人请了过来,都是普通的学生,在我拿出协警证说明身份和来意,又说要请他们吃饭之后,四个大男孩有些受宠若惊,一呼啦全过来了。
“你好,这位同学,我叫上官良子,你真的叫鲁尔摩斯吗?”良子对推理破案很感兴趣,一上来就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这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白无须,有些腼腆瘦弱的大男孩,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和她握了握手说:“你好,我叫鲁尔,因为喜欢推理探案,非常崇拜福尔摩斯,就自取了个外号,同学们都这么叫我!”
大家相互介绍了一下,我拍了拍鲁尔摩斯的肩膀,笑着说:“你尽管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们那个打赌约定,我承包了,不过不一定是过年啊,找个周末,大家休息,一起过去玩,怎么样?”
“真的?”高大任眼睛一亮,喜道。
我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名叫高大任,却长得矮小敦实,眼睛灵活,很有些意思,于是笑道:“你们都是学生,花的钱都是家里的,我却已经工作了,而且是兼职两份工作,不瞒你们说,这个饭店我也是股东之一,要不也占不到这个位置。当然,我说这话没有显摆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大家能认识就是缘分,以后就是朋友了,这点事真不算什么,你们放心好了。还有,如果真的有助于破案,我会请警局那边给你们颁发个荣誉奖章的!”
四人顿时大喜,尤其是那个鲁尔摩斯,摩拳擦掌的很是激动,不过在过了初时的一阵兴奋之后,这小子一推眼镜,神色慢慢恢复了平静,闭目调整呼吸,似乎在整理着思路。
我笑着点了点头,这个表现,让我对他又高看了几分,心中也不由寄予了几分希望,或许这小子真能说出些有用的东西,也说不定。
“周大哥,既然你是警察,又参与破案,能不能先把案情说给我们听听,我想这样也有助于鲁尔的推理,你说对不对?”
高大任似乎有些紧张,很想在我这个请客的东家和两个漂亮的女孩面前露一手,因此态度一百八十个大转弯,从开始对鲁尔的嘲笑,变成了现在主动帮助鲁尔争取有利的条件。
我呵呵笑道:“没关系,我看鲁尔已经有了些想法,不妨让他先说说看,等一下,我再逐步补充线索,这样得出的推论,更加合理,也更加严谨!”
“这……好吧!”高大任一听,有些迟疑,但看到鲁尔摩斯没有反应,他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激动,只能点头称是。
深吸一口气,鲁尔摩斯睁开了双眼,目光中已然透露出几分自信:“首先,这一系列案子,被定性为连环杀人分尸案,从警方通过媒体透露出来一些线索来看,这个结论,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我没有进入过现场,得到的资料和线索也不多,但警方对于破案,一直束手无策,毫无进展,这就说明,凶手的能力很强,反侦察的水平也很高,每一次的杀人,都是有计划的实施,且案发之后,他都有充足的时间来收拾案发现场,抹除痕迹,从容离开。”
我点头道:“不错,思维严谨,继续说!”
鲁尔摩斯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而是陷入了一种游离的状态,他两眼闪烁着慧光,神色在平静中又透露出些许激动。
“可以说,正是由于这一点,警方从每个案发现场得到的破案线索,都极其有限,或者说,凶手留下的线索,都是些无助于破案又几乎雷同的东西,这才导致精明的警方无处下手,无法锁定凶手。”
“我们再说说这个所谓的连环杀人案,这种案件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凶手丧心病狂,只为杀人泄愤或者满足心中某种畸形病态的快感,所以不拘泥于死者的身份,随意下手,杀人也没有规律可言,这种案件,破案只能在凶手身上寻求突破。”
“而另一种,就是凶手怀着某种目的,有规律有计划的杀人报复,他会选取特定的目标,制定严密周详的计划,然后按部就班的杀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