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你请蛇仙感应一下,看看陈阿姨身体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蛇仙乃是阴魂,对阴邪冷煞的东西感应灵敏,比我强了不少,我没有收获,阿文说不定可以。
阿文点了点头,眼睛一闭,手掐了指决,默念两句,再睁开双眼时,身后已经漂浮着透明的白蛇,当然徐正鸿和陈若冰是看不到的。
白蛇嘶嘶吐着蛇信,目光疑惑不定,很快粗长的蛇身探出,接近了陈若冰,仔细地嗅着什么。可是,越嗅它那一双蛇眼中的疑惑就越浓。
“怎么回事?”我问道。
“有些模糊!”冰冷略显阴鸷的声音骤然响起,惊得一旁的夫妇二人一跳,他们愕然看向阿文,却见他嘴唇分明没动。
“小……小周,你这是?”徐正鸿讶异地问。
“没事,阿文身上的蛇仙出现了,我再和它对话!”我摇头偷笑,阿文这家伙明明可以收回蛇仙来说话,却故意露这么一手,分明是有意在未来丈母娘老丈人面前炫耀一下本事。
“具体说说!”我又说道。
“说不太清楚……”蛇仙的声音,再次响起,什么都看不到的徐正鸿夫妇二人,面露惊惧,疑神疑鬼地四处乱看着。
我踢了他一脚,这家伙戏弄人过瘾啊,不怕过犹不及,把老丈人和丈母娘吓跑了啊?
阿文身体一抖,蛇仙收回体内,睁开了双眼。
“到底怎么一回事?”我瞪了他一眼问。
“可以肯定的是,陈阿姨身上,没有邪煞之物上身,但是我却在她身上感知到另一股诡异的东西!”
“诡异的东西?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我也说不好,因为那东西有些邪气,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像是和我”,说到这里,他瞅了陈若冰一样,咳嗽了一声说:“喔,我的意思是和蛇仙有些渊源,但又不太一样,很古老,很强大,但具体是什么,蛇仙也说不上来。”
我听的稀里糊涂的,忍不住责问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文摊了摊手:“蛇仙就是这么说的,你让我解释,我也说不清楚!”
我抚了抚额头,有些头大,跟野仙打交道,就是有些麻烦。不过,这事倒也不能怪蛇仙,毕竟它成为正式的野仙时间太短,比起它们动辄上百年的修炼时间来说,现在只不过刚刚跨过门槛,未知的东西太多了。
“小周,怎么样?”徐正鸿见我半天没说话,开口问道。
我硬着头皮说:“有些眉目了,但我还要仔细研究一下,对了,你那古董生意,这几天最好停一下,近期买卖的东西,先搁置一阵,不要让人随便靠近!”
“怎么,那古董有问题?”徐正鸿惊道。
“还说不好,现在只是怀疑。我这么做,是防备别人也染上这种怪病!”我摇头说。
徐正鸿点了点头,又问:“那接下来,需要我们做什么?”
“陈阿姨放宽心先休息吧,徐总……徐叔叔将你找来的医生叫过来,我想先听听他们的结论!”
“他们……他们治不了病,问他们做什么?”徐正鸿有些不满。
我边走边解释道:“西医利用一些设备,可以检测出腐烂的肉质里,是不是有什么未知的病菌。再听听中医关于病理的认识,更有利于我对陈阿姨病因的判断。可惜现在中医失传了许多绝学,否则许多现在无法治疗或解释的奇特病症,他们都有些办法……”
说到这里,我突然心中一动,说到中医,我认识的人中没谁比夏含烟更在行,尤其是她最近又得了鬼门十三针,那可是失传的绝世之宝,说不定对于眼前的病症也有些效果。”
“徐叔叔,我有个朋友,是中医世家传人,有一手针灸绝学,我想请她来看看,你看怎么样?”
“听你的,你告诉我地址,我派人开车去接她过来!”徐正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走出小楼和夏含烟通了电话,跟她讲了病情,她说要来看看再下结论,并和我约好了时间。
回到一楼,徐正鸿已经找来了一中一西两个医生,西医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很有些傲气,据他说陈若冰腐烂的脸上没有发现病菌的存在,只有脱落的碎肉,接触空气一段时间后,才沾染一些病菌,他怀疑有仪器无法检测到的更小的病菌存在。
对于他的结论,我自然不屑一顾,但没有检测到病菌,也让我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这不是普通的病。
中医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头,他之乎者也穴道经脉讲了一堆,弄得我头都大了,结论无外乎经脉阻塞,分泌失调,导致脸部病变之类的。但两人都解释不了为什么病变只分布在左半张脸。
在徐家吃了一顿午饭后,夏含烟带着小强应邀而来。徐正鸿出于对我的信任,倒是没有对夏含烟的年纪提出质疑,再次回到了病房。
陈若冰还在熟睡之中,我拍了拍小强,让它过去嗅了嗅,这大家伙嗅了半天,眼神跟白蛇一样,越来疑惑越多。
小强不行,我只能指望我家女神了。面对陈若冰瘆人的半张脸,夏含烟表现的很镇定,微微一笑后,坐到一旁,开始诊脉。
过了一会,她站起身来,开始赤手检查陈若冰腐烂的半张脸。
“怎么样?”走出房外后,我开口问道。
“不是普通的病症!”夏含烟一边洗手,一边说道。
“这个我知道,但问题是到底是什么?”我皱着眉头说。
“这不是身体内部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