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楔抬头看了我一眼:“离开了学校之后,九戒在郊区的一处村子里给我租住了一间房子,叫我安心静养。只是没过多久,村子里就有了风言风语,怀疑我是不正经的人,然后没过多久,就有一些地痞**晚上来扒我的房门。还诬陷我是小偷。
我生气了就教训了那些人一次,只是他们非常记仇,从此就和我作对。又一次趁我不备,他们将我推到,结果孩子摔没了”
野楔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是妖怪啊,我可是个妖怪,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我当时又是心痛又是焦急,打了那些人一顿我就跑了。”
“既然不顺心,那你当初怎么不换个地方生活呢”鲤鱼听的野楔竟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忍不住皱眉问道。
“我不想麻烦九戒,他还在学校里,要是我怀了孕的消息传出去,我怕”
“楔,好了,别说了。”
猪九戒抱住了野楔说道:“你放心,那些地痞**就是看你一个女孩,想要欺负你。他们害的我们孩子没了,我也不会叫他们好过”
野楔哭的越发大声,伤心不已。
这俩人将秘密藏得这么严实,不被任何人知道,期待幻想着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然而,一切都不可能了。
“好了,不要再哭了。你们刚多大啊,现在没有,以后还有很多的,不要怕。”
鲤鱼轻轻拍了拍楔的肩头,安抚她说:“别难过,这不是你们的错。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你们即便早有预料,也不一定能转变局面,所以,顺其自然就好了。”
“说得轻巧,只是,鲤鱼,他已经七个多月了,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野楔哭着说:“我接受不了,我总觉得他还没有消失,他或许还在我身边他也留恋我这个妈妈”
野楔越说越激动,最后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仿佛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灵魂一般,和空气自然自语。
猪九戒心痛的摇着野楔的肩膀:“你清醒一点,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一直照顾你就好了对不起。”
野楔大哭起来,抱着猪九戒痛哭流涕,止不住的哭嚎,很伤心。
鲤鱼给我使了个眼神:“让他们独处一会儿吧,我们先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葫芦祖宗招了招手。
轩芦不放心的看了看葫芦巴巴,最后还是将钟馗给召唤出来了。
拿着棉花球把钟馗的耳朵塞住,让他听不到别的声音,专心致志的照看轩芦巴巴,免得再被心机鬼有机可乘。
我们三个出了寝室,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都沉默了一阵,不知该开口说什么好。
风一阵阵的吹来,秋末冬初的夜晚微微有些寒凉。
我伸手将鲤鱼搂进怀里抱着,顺便给她取暖。
葫芦祖宗见状,也非要钻进了我怀里取暖。
“你一边去,找赤离给你暖和去。”我把葫芦祖宗揪出来丢在一边。
轩芦噘着嘴怏怏不乐:“赤离这会儿都睡了,你要不让我钻你怀里,我现在就回屋了啊”
“你还威胁我你没眼力价啊”我戳着他的小鼻子质问。
“那你也不能冻着我啊。今天白天你把我摆在窗口吹风,我都受了凉,回头祖宗要是生病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幸伙头头是道的给我讲理。
鲤鱼无奈的一笑:“你呀,都快当爸爸了,不能总像个孩子。”
说着话,鲤鱼还是主动把葫芦祖宗抱在怀里,用衣服的外套将它包裹住,就露出个小脑袋来。
我无奈的说:“这下你满意了”
葫芦祖宗感叹道:“猪九戒现在一定很难过,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我特别理解他的心情。”
不只是葫芦祖宗,我也非常能理解,感受到猪九戒的伤心。
红孩儿搅的鬼怪高中内一团乱,然后化作云消散一空。
鬼怪们正在操场上满地追着小屁孩们,突然扑了个空,都愣住了。
然后阴风阵阵袭来,鬼怒一吼,声音凄厉刺耳。
吼完了,鬼怪们又成群结队的回到了帐篷内去上课了。
亦有一些不羁分子游荡在外,就好比那个颇有颜值的僵尸。
僵尸穿着一身青褐色的官服,胸口绣了一只鹤,一蹦一蹦的又来到我们面前。
他青的脸上嘴角咧开,笑的有些恐怖:“晚上好,我们又见面了。”
“你又来干什么”我看着这个难缠的僵尸没什么好脸色。
僵尸身子不能回弯儿,突然直挺挺的倾斜而下,脚尖着地,上半身子悬在我们面前。
一张青的脸虽然挺英俊,就是死气太浓,看着有些恐怖。
僵尸柔情脉脉的看着鲤鱼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想我”
我挥起一拳头就朝僵尸的脸上揍了过去,他有先见之明,身子猛然一抬,又直挺挺的立着,躲开了我这一击。
“妈蛋的,一看你活着的时候就是个色胚,死了还敢惦记我的人,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不可不长记性”
我撸胳膊网袖子扑上去,一把将僵尸摁倒在地,双手齐上,动作麻利的开始扒衣服。
“这身衣服少说也有一百多年了吧穿在你身上白瞎了,我替你上交给国家”
僵尸大惊失色,挣扎叫道:“不带你这样的,我就剩这最后一点脸面了,你不能无情的剥削我”
“谁叫你不长眼睛的来招惹我”
我不理他,扒完了外袍扒里衣,任他如何挣扎,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