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飘飘洒洒的落了厚厚的一层,每一脚踩下去在抬起来都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每一片雪花都有指甲盖那么大,当真如那句漫天鹅毛大雪的形容。
天又不冷,只余下雪花纷飞,也是别样的美感。
我和鲤鱼拖家带口葫芦祖宗、楔、剥大巫师。一大清早就穿戴整齐出门口,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孙胖子在后面大呼行着让我们等一等。
我见孙胖子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都是鹿茸皮:“你拿这个干什么去打扫卫生啊”
“什么打扫卫生你昨天脱了衣服忘了冻成什么样了是不是有了它,脱完了衣服你还可以披着点,这不御寒吗”孙胖子头头是道的说着。
鲤鱼笑道:“想不到你还挺细心的呢”
“哈哈,那是,我人糙心不糙。”
一路上三个人和三个小尾巴说说笑笑,剥大巫师总想插话和我们聊几句,最后发觉实在是没有共同语言,就放弃了。
雪落了一身,白了头,淹没了肩。来到妖怪俱乐部的时候,我们远远的瞥见一群肩上扛着斧头,吊儿郎当的青年,足有二十多个,堵在妖怪俱乐部的大门口。
我觉的气氛有些不对,走上前去问道:“你们找谁啊”
“你谁啊”为首的一个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皮肤黝,样子凶戾,染着满头和肤色不搭衬的黄发,上面还落着一层厚厚的白雪。
这青年看人的时候下巴都快翘天上去了,露着两个鼻孔,仰着头从下到上扫视了我一眼,一副目中无人蛮横的样子。
我察觉出这些徐混似的人态度不好,不答反问:“你有事吗”
“我要见这里的头你进去通传一下,老子在这站了十几分钟了,他在不出来,我就要砸大门了”
说着挥舞了一下别在腰间的斧头,大拇指指着自己,沉着嘴角,自以为严肃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自我介绍:“鄙人姓邢,大家都叫我邢爷,是本城斧头帮分舵西街堂堂主这一片的地界都属于我的。只是没想到出了趟国再回来,你们就在这不声不响的盖起了什么俱乐部也不和邢爷我打个招呼吗”
孙胖子一听,呵的一笑:“说白了就是来收保护费的呗不过我就纳闷了,我们这地处荒郊野岭的,要真有个什么事,你们怎么保护”
“什么保护费说的那么难听我们这叫维护人民利益辛劳费。”邢爷纠正,然后想了想说:“我们的弟兄遍及世界各地,看见我们这斧头了吗统一标识,已经注册了商标了,我们的会下成员达千万,势力庞大,只要是我们斧头帮罩着的地盘,你们拒放心,不会有人敢来招惹你们的。”
“要来招惹的不是人呢”我阴阴的问。
“什么意思”邢爷一时没反应过来,转身明白过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怎么说话呢你这是不是变相骂我不是人呢是不是”
“你想多了。”我不看他,转过身背对着一众人说:“我就是妖怪俱乐部的社长,邢堂主,你回去吧,我们这地方你管不了,也不能管。”
“嘿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跟我冒充社长呢少废话,立马叫你们社长出来,大冷的天我起早贪,冒着风雪的的往这赶,你当我来遛弯的啊”
黄毛堂主啐了一口,似乎要和我死杠到底是的。
“意思就是说,没收到钱你是不会罢休的吗”孙胖子再次翻译了黄毛堂主话内的含义。
黄毛堂主眼前一亮,指着孙胖子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小子有见识,比他有前途。”
他,指的自然是我。
我转过身冷笑一声:“真是见钱眼开,我这脱离城市三不管的地界你也敢来,还就带了这么几个人,来前怎么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呢你就不怕竖着来横着出去”
黄毛堂主被我一句话,一声冷笑虎的一愣,估计想开口问问我们是谁,后又顿住,摆出一副愤怒的样子:“废话少说,大爷我来一趟不容易,赶紧把保护费交了你不说你是社长吗那我今天就管你要了”
说完一挥手,呼啦一下,那二十几个拎着斧头的小年轻就把我们包围了。
“拿起快点”
“不老实交出来我们就让你们没好日子过。”
“想尝尝天天被人跟踪的滋味吗想感受脑袋不保的危险吗”
“不想死的快点妥协”
一群徐混乱哄哄的跟着叫嚣。还斧头帮,我心底就笑了,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有会中这么庞大的斧头帮还在我们这三线小城建了分堂的呢
“小朋友冒充社会不好玩的还是回家吃奶去吧”孙胖子摩拳擦掌的说完,对面一阵暴动,就要动手打人,纷纷骂骂咧咧的还口以对。
鲤鱼一直是站在我身后,把脸埋在围脖下面的。
这会儿见对方要动粗,叹了口气:“真是愚昧,不听劝,非要等挨了揍之后才后悔”说着她抬起头来,将毛绒手套递给我,我小心的接过来那里睡着楔。
鲤鱼脱下另一只手套,对我和孙胖子说:“这交给我吧,你们两个别耽误时间,进去办正事。”
我一笑,鲤鱼的实力我自然是信得过的,只是把一群下三**给一个女孩儿解决,我怕脏了鲤鱼的手。
这群徐混不但胆大包天,还**冲昏了头。
一见到鲤鱼露出全脸来,那黄毛堂主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