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银光素裹的城市在逐渐亮起的路灯下,霓虹闪烁,璀璨繁华的大都市之中,一对颜值极高,亲密的情侣说说笑笑的向前走去。
“葫芦祖宗没跟过来真稀奇了。”我和鲤鱼坐在川菜馆的靠窗位置,替她摆好碗筷,就等着上菜了。
鲤鱼正拿着**擦着纤细的指尖:“它原本是想跟来的,不过半路被赤离揪了回去,他们两个带着楔去看葫芦巴巴了。”
“说来葫芦巴巴我好久没看到了,是不是已经结果了”
鲤鱼一耸肩,笑道:“自从上次小邪的那个事,葫芦巴巴遭受了一次波折后赤离和葫芦祖宗都变成了惊弓之鸟。将葫芦巴巴给藏在了赤离的实验室里,天天在显微镜下观察着他们的儿子生长,然后日日做日记。”
我噗嗤一笑,还真是有意思的一对。
“那宿舍里岂不就剩下剥大巫师一个了”我眨眨眼,心想着等我们吃饱喝足回去,这老哥还不得炸庙,说我们排挤他吧
“没事,剥大巫师在和卢拉闹了别扭之后开始绝食了。估计是在修炼,想着尽早摆脱龟身的吧”
我们两个正说着话,服务员开始上菜。
我看鲤鱼吃了一口辣炒海蜇后,脸都变色了,我忍着笑给她倒了杯果汁:“你不是挺能吃辣的吗怎么现在换口味了”
鲤鱼捂着嘴说不出话来,眼泪汪汪的指着那海蜇。
我猜她是让我尝尝,我就伸着筷子也加了一块海蜇皮,结果刚吃到嘴里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啊,味道还不错。
我正想着嘲笑嘲笑她,没料到三十秒钟后劲上来了,那辣几乎和火烧一样,我当时差点没喷了,拿起到给她的果汁自己先灌了一大口。
鲤鱼哈哈大笑,指着我直不起腰来。
我捂着嘴,眼泪和苦水哗啦啦的泛滥起来,当着你是收都收不住。
五分钟之后
我脸色涨红,嘴唇红肿,一个劲儿的拿手扇着嘴,觉得热的快烧起来了。
鲤鱼得意的说:“怎么样你不是也爱吃辣的吗这个还能承受得住”
我说不行了:“我得叫经理来,真看出这是川菜馆了,辣死人不偿命啊我这胃里一阵阵的疼,估计被烧个窟窿了。”
鲤鱼知道我是开玩笑,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们两个又咬了两大桶的冰镇果汁,一人喝了一瓶,菜没吃几口就饱了。
我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苦笑的看鲤鱼:“你还吃的下去吗”
鲤鱼艰难的摇了摇头,起身往外走:“我要去上厕所”
这饭吃的,说出去都丢人。我扶额一叹,一看到那盘辣炒海蜇我这嘴唇都直哆嗦
鲤鱼回来了,我说我们先别急着走了,不然半路上又想去厕所,一时找不着还不得被憋的直转磨磨。
我们两个就坐那面对面的闲聊起来。
“鲤鱼,你还记得你来孤儿院之前的事情吗”我想来想去,还是说到了这个话题上。
鲤鱼纳闷的说:“来孤儿院以前我那时候刚三四岁吧,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记忆。印象里的爸爸妈妈也是个模糊的人,看不清模样。”
鲤鱼撇嘴,对此似乎已经麻木了,不甚在意。
我记得李妈妈说,鲤鱼是被遗弃的,在一个荒郊野外。
那时候孤儿院很穷苦的,她和几个朋友轮流照顾这些孩子,白天还要出去方牛羊,就是在放羊的时候从路边捡到的她。
被遗弃的孩子,与家里遭遇变故的心情估计是有所不同的。
我问鲤鱼:“你恨他们吗”
鲤鱼无所谓的一笑:“干嘛提这些啊我早就不记得他们了,还提什么恨不恨的”
“真好,我们能遇见,不然以我们这样幼时遭遇不幸的经历,只怕性格会有缺陷吧”
“林果,你怎么想起了这些”鲤鱼担忧的看着我:“你想你的生父母了吗”
我摇了摇头,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