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剥大巫师钻回了白毛龟的身体里,不再说话。
我心底乱成一团,随着大家一起回到了妖怪高中。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距离我被绑架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三天了。
在我昏睡期间,竟然已经过去三天了
回去第一件事就觉得肚子饿的受不了,我将所有的烦恼都抛去了脑后,跑到食堂饱饱的吃了一顿。
当夜我就知道了剥大巫师那话是什么意思。
一股能量源突然在身体里澎湃起来,要溢出体外,却找不到宣泄口,将我的身体撑的好像不断胀大的气球。
我五脏错位,痛不欲生,咬牙在**上滚到地上,从地上翻来覆去。
葫芦祖宗和鲤鱼都被惊醒,慌忙打开灯将我扶起来。
鲤鱼被我吓的脸色苍白,慌乱的扶着我:“林果,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哪疼哪里疼”
疼,都疼我失声惨叫,觉得下一刻似乎就要被那股力量撑爆了一样。
我怕吓到鲤鱼,用力的推她:“你出去,你出去,不你走”
鲤鱼却死死的抱住我,眼泪流了出来:“林果,你到底怎么了”
葫芦祖宗急的原地转圈,最后一把将在笼子里睡觉的剥大巫师给揪了出来:“林果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破珠子在搞鬼你给我出来你给白毛龟出来”
剥大巫师打着哈欠的飘了出来,睡眼惺忪的道:“又怎么了”
我仰面到底,四肢都找不到知觉了,茫然的望着剥大巫师:“我要爆体而亡了吗我要爆体而亡了吗”
剥大巫师探出食指戳了戳我的脸,摇了摇头:“还早着呢”
“你那什么狗屁话什么还早着呢林果到底怎么回事,你帮帮他啊”葫芦祖宗急得大叫。
剥大巫师围着我转了一圈,为难地说:“朝天珠在他体内暴乱,他承受力小,自然就疼得哇哇大叫,多叫几次,免疫了就好了。”
我眼珠子一番,真想立刻死去。
葫芦祖宗气的葫芦皮都变色了,满屋子转了一圈,最后把给他儿子葫芦巴巴修房子的那套工具给找了出来,要撬了他的王八壳。
剥大巫师收到了威胁,这才不耐烦的说:“我虽然有办法可以缓解他的疼痛,但是那是我巫族的咒术,如果他学了,我可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我事先把话给你们说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
鲤鱼六神无主,只是看着葫芦祖宗。
而我也已经被折腾得没有力气折腾了。
满头大汗,虚脱的躺在鲤鱼的怀里。
体内的那股力量就像两个捉迷藏的孝一样,毫无规则的乱窜,一会停一下,一会又暴动起来。
最终剥大巫师把他们无阻的咒语口诀交给我,虽然古涩难懂,但奇怪的是我竟然立刻就记了下来,而且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受到了引流一般。
好像群龙右首,不在没有规则的乱窜,渐渐的归于平静。
我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死鱼一样躺在鲤鱼的怀里。
鲤鱼眼泪婆娑得紧紧抱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觉得很痛苦,真的,对生活都失去了盼望。
要是隔一段时间就给我来这么一下,我这小命早晚要交代了。
到时候还要经历那么多的痛苦,我还不如现在就一狠心
只是念头刚划过心头,我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紧紧抱着我的鲤鱼,和蹲在我脚边,一脸担心看着我的葫芦祖宗,我又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不能只为自己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