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威:“你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咱们是要听葫芦祖宗的癖好,不是各自揭短”
孙胖子:“”
我和赤离语嫣都挺尴尬的,赤离说:“其实,我知道,对于现如今这个世界来说这不算什么癖好了,但是对我的冲击还是很大的。不过我也已经想通了大不了以后我就和葫芦巴巴过了,只要我儿子好好地,别的我啥都不在乎了。”
说到难过的地方,赤离还掉了两滴眼泪。
“你,能不能直入重点呢”语嫣都听不下去了,小声提醒:“到底是啥怪癖啊”
赤离扭扭捏捏的说:“断袖之癖”
我已石化,作者诚不欺我也这种不好的预感终于成为现实
孙胖子张大嘴巴:“我靠葫芦祖宗竟然”
吴威伸出胳膊比划了两下,然后哆嗦了一下:“好可怕,葫芦祖宗下一个会不会对我下手吧”
众:“”
下一瞬,我们集体跳起来,噼里啪啦的给吴威这个贱人一顿狠揍
“好啦好啦玩笑到此为止”
我大声喝道,然后看着赤离:“你最近无营养的**片是不是看得太多了你说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存在不存在”
孙胖子咦了一声,笑嘻嘻的说:“林果,你脸咋这么红不会是为了维护尊严说谎呢吧”
我瞪他一眼:“你给我适可而止啊我和葫芦祖宗之间确实有些误会,但是绝不像赤离猜想的那样”
“那到底是什么葫芦祖宗不肯说,要不然林果你和我说说,好叫我松了这口气。”
赤离拉着我的胳膊,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一身红衣飘飘,可怜兮兮的说:“葫芦祖宗那懊悔的样子你没看到,背着荆条独自跪着请罪。我说它这样做别人根本看不到,我一生气将他给拎回来了,非常的伤心之下,我又让他跪了洗衣板现在你告诉我,一切都是误会吗”
“嗯,是误会”我硬着头皮说:“具体是什么误会这涉及到了我个人内心的**,等有一天我想通了,会说给大家听的,但不是现在。也不是你们脑子里胡思乱想的那些东西,所以都适可而止吧”
说完,我就不顾他们还想追问,大步朝着山坡上的葫芦祖宗走了过去。
真是够了,这么一段狗血的恩怨,竟然被赤离给理解成了那样不堪的一幕,估计和见到了帅气的葫芦祖宗后受了刺激有关系
不然凭着葫芦祖宗一个葫芦的形态,在任她想象力多么的丰富,也联想不到那上面去吧
我一步两步的登上山坡,远远的听到一阵若隐若现的呼噜声。
我一愣,就见跪着搓衣板,背着荆条的葫芦祖宗正歪着脑袋打呼噜,睡的那叫一个香。
我无语了,这是一个请罪的态度吗
我绕到他身后看了看哪根荆条,刺非常的密集而锋利,将他的后背也扎的血淋淋的,特别是屁股的主要承受力的位置,肿的和两个大黄馒头似的
在看着膝盖底下的搓衣板,稍微好一点,除了两只小腿上被压的全是搓衣板的印之外,
并没有流血。
我抱着肩膀,站在他的面前,看他到底能睡到什么时候。
瞪了五分钟了,葫芦祖宗还没醒,我回头一看,身后看热闹的人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我看这样下去我和葫芦祖宗还不得被包围了啊不能再耽误了,我伸出一脚,踢了两脚搓衣板:“喂”
这一句话说出口,心中的怨就仿佛泄了气的气球,突然瘪了下去。
“别碰祖宗睡呢。”还处在睡梦中的葫芦祖宗嘀咕了一声,然后动了一下,估计两条腿跪软了,直接趴在了地上,撞到了我的脚上。
葫芦祖宗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顺着我的脚往上一看,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然后爬起来,转身回到搓衣板上继续跪好。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这小模样,不知道怎么的,心底非常酸涩不忍。
“你干什么呢”我开口,又踢了洗衣板一下。
葫芦祖宗睁开眼抬头瞄了一下我的脸色,说:“负荆请罪”
“是吗可刚刚我好像听到了打呼噜的声音”
“不不不,你听错了,我刚刚再念忏悔文”说着生怕我不信,又强调了一声:“这是祖宗自创的很像呼噜声,但绝对不是。”
“哦,我以为你睡着了呢,还一头撞我脚上了”
“那那是我情绪激动到了一定程度,忏悔的匍匐在地啊”
“哦是吗”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然后蹲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葫芦皮突然由黄变红,慢慢的全都红了。
我动手把他腰上捆着荆条的绳子一拽,活扣的,一扯就掉了。
葫芦祖宗一愣,看着我说:“你干啥呀”
“不用背了”
“不行,不行还没够七七四十九天呢,这刚三天”葫芦祖宗回身拾起那荆条,还要往身上被。
那荆条是他身体的两倍大,对我来说就是一根小木棍。
我一把扯过来,锋利的荆棘刺扎的我手心一痛,但还是强忍着将其抛了出去。
葫芦祖宗说:“为啥不背了我有罪,我得请罪”
“祖宗,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回答我就行”我沉思了半天之后,开口说道。
葫芦祖宗看着说:“什么话”
“我就问你,这是一起意外的事故,是被幻地设计之后,你失手造成的对不对”我强调的问着。
“当然林果,你认识葫芦祖宗这么多年,难道你看我真的像那么冷血无情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