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卢拉的描述在脑海里勾勒出的一副可怕的情景震撼到了。
我眼里似乎已经出现了活生生的惨象。
我想后退,但是被已经抵住墙壁了。
我好像个困兽,找不到出路,心中仓皇而又悲凉,急切却得不到喧嚣的出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的摇头:“不,不,你说的这些都是骗人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你在骗我”
一定是卢拉想要利用我杀掉色温,然后她在杀掉我最后她来称霸世界
哦,天呢
我竟然不知不觉就认可了她的话,把自己当成了那个老不死的大祭司吗
怎么可能,那么丑的人才不会是我纵使他曾年轻帅气过。
我的大脑此时是一片混乱的,我屡不清个头绪。
卢拉和阿哈大巫师都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我。
我脑袋椅的和拨浪鼓似的,突然一个转身,夺门而出。
身后楔弱弱的叫了一声“爸爸”,我一个机灵的回过神来,怎么能把我的小宝贝们独自丢下给这两个丧心病狂的人呢
没错,此时卢拉和阿哈都变成了丧心病狂的,一样想要杀害我的人。
我重返屋子里,这俩人还和木头一样的杵着。
我一把抱起山竹堆里的葫芦巴巴,又一把抱起了靠着白毛龟的楔,再次夺门而出。
世界太可怕了,处处充满了谎言,我竟然无从辨别真假。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路上我遇到好几个和我打招呼的妖怪,然而我在神思缥缈的状态,全部忽略了。
终于,我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我疼的一跳脚,猛地回头大叫:“谁耙打老子”
鲤鱼脸色不善的看着我:“跟谁自称老子呢”
“呃”我的气势瞬间从两米四缩回一米七,我干咳了一声:“对不起哈,我错了。”
鲤鱼又瞪了我一眼,将楔抱了过去:“你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几声都不答应,直挺挺的往前走。我再不招呼你,我看你就撞墙上了”
我心道,后脑勺挨的这一下堪比脑震荡了,还不如让我撞墙呢。
我嘿嘿一笑:“想事情出神了,哎,你咋回来了呢你不是和葫芦祖宗还有赤离去逛街了吗”
“逛完了,那俩人半道去看电影了,我又不想当个大灯泡跟着,只能先自己回来了”
说着鲤鱼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出什么事了你魂不守舍的。”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最可信的就是我身边的这些人。
我和鲤鱼坦白,将刚刚阿哈和卢拉的话重复了一遍给她听。
鲤鱼听后微微一惊:“竟然还有一个色温也活着”
“谁知道他们的话是真是假的,我自己都迷茫了。”我挠了挠头:“哎,好乱。”
我们俩走到操场一侧的健身器材旁边坐了下来,铁管子上面冰凉的有些冰屁股,但还是坐了上去。
鲤鱼想了想说:“阿哈大巫师的话还有几分可信度,但也不能排除他的野心。她现在只是还没化成妖体,以鬼魂的状态不敢动你。这个卢拉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像她说的那样
可若是怕色温杀他们的话,她大可以逃到天涯海角,世界这么大,何必在你身边蹲着,等着色温来了之后直接杀了她”
“疑点重重,没一句可信的。”我摇头叹息:“真是的,若是说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那么肯定就是和孙胖子下这个地下巫村。”
正说着,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对呀,我和孙胖子一起下的地下巫村,为什么他们就怀疑我是那个大祭司大祭司也能是孙胖子啊朝天珠阴差阳错的钻我身体来了也是不无可能的”
这么一说,我脑袋里那么干枯的和老树皮一样的大祭司,似乎和孙胖子的脸重合了。
越想越像,越想越一样
“不行,我得去找孙胖子”我跳下栏杆就要走。
鲤鱼却一把拉住我:“你脖乱投医啊那朝天珠就算是孙胖子的,如果卢拉她们的话是真的,那么攻击点只不过从你变成了孙胖子,这有什么区别吗
难道到时候你还能看着孙胖子被杀死置之不理不成更何况,你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
我为难的挠脑袋。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就见卢拉和阿哈大巫师一个颠颠小跑,一个飘忽而来。
我脸色不善,防备的看着这二人:“又来了”
鲤鱼道:“我听听她们怎么说”
卢拉和阿哈大巫师站在了我们的对面,看了一眼鲤鱼,也没在意。
卢拉突然对我道:“林果,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们,现在我和阿哈做了一个决定,这样你就一定会相信我们了”
我纳闷的问:“什么决定”
卢拉神色坚定的说:“我们愿意和你立下血的契约,以巫族的名义契约一成,我们将终身成为你的仆人,听命于你。
你活我们生,你死我们死这样如何”
阿哈大巫师怏怏不乐的看着我们:“但是得先说好啊,如果你是正常老死的,可别拉着我们作陪你一个小人类,顶天一百多岁就嗝屁了,我就喘口气的时间都得跟你去死,那可不公平了”
我:“”
这话让他说的,咋就那么不中听呢。
我瞪了阿哈大巫师一眼:“你们这么执着是为什么呢”
“为了三点:第一,色温以龟为鹤的戏弄我,害我变成如今这样,此仇要报。”
“第二,色温野心磅礴,他既然取走了权杖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