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那屋的房间和我这个屋子的房间中间是有缝隙的,煤炭的飘到我这屋,我就在睡梦中中毒死了。
虽然死的很憋屈,但是没办法啊,隔壁那小青年也死了。他见误杀了我,跑过来和我连连道歉。
我怎么可能接受就把他揍了一顿撵走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这些天就是劝自己想开点。哎,真是悲惨的一声,就这么结束了。”
我听后也有些无语:“还真是挺倒霉的。”
湾湾红着眼圈看我:“林果,你能带我一起走吗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单而又害怕,好不容易碰到个能看到我的人,你能别丢下我就走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你放心吧。”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连忙召唤躲在远处的侯文宏过来,拿过他的手机,将里面照片中的侯爸爸给湾湾看:“这个人,这几天你在医院内看过吗前后大概三天左右。”
湾湾闻言凑着手机近距离的看了看,突然一惊:“这不是那个老家伙吗”
“你认识”我顿时一喜:“你从哪看到他的”
“认识,只不过本人比照片上的邋遢太多了,小老头脾气特别暴躁,刚出窍的那天还无法接受,追着给他治疗的那个大夫骂了一下午。反正人家大夫也听不到,大夫手下死的人不少,一身戾气他也不敢太接近,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那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旁边的侯文宏听我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戏,激动起来:“你见过我爸太好了请你告诉我他在那里”
“他啊,昨天我还看到了呢,今天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昨天下午的时候,他家里来人了,到医院办理手续什么的,后来再也没看到他。”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看了侯文宏一眼:“咱们可以走了。”
“林果,她说我爸在哪了吗”侯文宏得不到答案不死心,追着我问。
我道:“还没见到人之前,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所以现在谁都无法断定他在那里,只能快点去找。”
“那咱们快走吧”侯文宏急不可耐。
随后我们顺着天台的楼梯又走了下去,一路上湾湾紧怕我把她甩了,寸步不离的飘在我的身后。
我们出了医院之后,直接打了个车去侯家。
侯文宏明白过来:“林果,你的意思是说,我爸可能在家”
“这么多年他都没回去过,被身子拖累着只能住在医院。现在他解脱了,第一个想回的地方,肯定就是那里。而且湾湾也说了,昨天下午看到你家有人去过医院,可能顺道跟着回去了。”我解释。
侯文宏从副驾驶上回头看着我旁边的空位,呵呵一笑:“原来你叫湾湾呢,湾湾美女你好,说来咱们两个还挺有缘分呢,也都是苦命人。”
我看那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里看着我旁边的座位,眼神有点发毛,我连忙打了个哈哈:“好了文宏,别开玩笑了,坐回去吧。”
侯文宏看我挤眉弄眼的给他使眼神,他明白过来,嘿嘿一笑的不再说话。
湾湾却笑说:“其实当鬼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孤单寂寞。看着曾经生活的地方,似乎都变得陌生了。曾经熟悉的人,却也都变的不再熟悉,那种感觉最是不好受。”
“看开点吧。”我在心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