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焦急的等待中,妖怪高中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的轨道上运行。
妖怪们知道妖怪高中在我们倾巢而出去寻找他们的时候发生了大事,他们很自责,却又帮不上忙,所以一个个都格外的配合和安静,没有人在给我们找茬惹是生非。
办公桌上,我从兜里面掏出妖灵。
小小的一团,正在处在熟睡之中,好像土豆一样的幸伙。
众人见状都面面相觑,不解我此举的意图。
我略有些尴尬,扶额一笑,知道这个妖灵长的可能有些出人意料。
“大家猜一猜,这是什么”我卖着关子的询问。
鲤鱼凑近了几分,看着土黄色外皮的妖灵,它四仰八叉的躺着,肚皮朝天,一张小嘴一开一合的呼吸着,睡的格外香甜。
似乎从我将它带出来,装进兜里的时候他就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之中。
“林果,这是土豆精吗”鲤鱼不太确定的问着我:“还是红薯精”
我眨眨眼,神秘的笑了笑,却不说话。
众人见状都凑上来观看,伸出手来戳了几下,妖灵都没有苏醒,睡得特别沉。
众人一头雾水:“能猜的植物都说了,你却一直摇头,到底这是什么妖精呢你这么神秘”
“就是啊,你从哪捡来的小妖精咱们现在这个紧急时期,接待新生看没什么好处啊”大家七嘴八舌,因为我不说实话,而产生了怨气。
“哎,好了好了,看你们一个个急的,我说还不行吗”我伸出两只手,在妖灵的周边抖啊抖,自带出场音效:“当当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妖灵”
我妖灵两个字喊出来之后,全场在静默了十几秒之后,其他人却都嘁的一声,不屑一顾的甩手出门去了。
葫芦祖宗噗嗤一声笑出来:“祖宗说什么来的他们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屋子里面瞬间空了,就剩我和葫芦祖宗还有妖灵了。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相信我这话的。
“真是的,活脱脱的妖灵摆在他们眼前,他们却充满不屑嘲讽的态度,怪不得妖灵一只平平稳稳的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被人抓了吃掉。”
这外形长的太有保护了,比孙胖子的龟甲防御都效果好。
好吧,没人相信我也没办法。从新将妖灵抱起来,回到了我和鲤鱼的宿舍。
一开门,有一种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多日不打扫,桌面上已经露了一层厚厚的灰。
我将楔往日睡的行子找出来,将妖灵放在其中。妖灵的身形和楔差不多,所以长短正合适。
一看到楔的睡盒,我就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一向都离不开我的楔,随着时间的增长,和周围人的熟悉,渐渐的也都接受了大家。
从最初别人一抱她就放声大哭,到如今在哪里都可以欢声大笑。这样一个乐天派,开心果,如今你在哪呢
是否真的被色温捉去了你还好吗
等待是煎熬的,漫无目的的等待,不如利用时间抓紧的强化巩固自身。
我盘腿坐在**上,将噬魂剑放到腿上,一手搭在剑伤,默默的感受其中的强大。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与噬魂剑产生联系,难道是和朝天珠有关系吗
朝天珠,巫族大祭司的物品,曾被封在权杖之内,如今又钻进了噬魂剑之中。
卢拉和阿哈说我的前世可能是巫族的大祭司,这确实有点匪夷所思,我弱真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为什么这一世却这样的蹉跎
就在我神思沉静,处于一种忘我静态之中的时候,忽然,脑海的最深处,有个声音在呼唤着我,轻轻的,缥缈的,若有似无的声音。
我仔细的去凝听,又发觉那可能是海浪的声音,可脑子里怎么会有海浪的声音
又像是人的低喃,是谁在我的脑海之中低喃。
我在不断地探寻与感受之中,越陷越深,执着的想要去追寻一个结果。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无所获,我睁开了眼睛,窗外已经进入了色之中。
我们现在的局面真的很被动,如果色温不联系我,难道我们就要这样漫无目的的等待下去吗
葫芦祖宗也和我一样的焦急,变成了猴子似得,抓耳挠腮,一刻也不停息,烦躁的在地上来回的行走。
我起身,来到楼外,站在操场的正中央,静静的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想要用逐渐强大的精神力去感受,去搜寻。
卢拉和阿哈大巫师说过的,在我足够强大的时候,精神力是可以感受到天涯海角,是瞬息万里,没有人能逃脱过我的眼睛。
只是现在我顶天能感受到周遭的一千米,再远一点就朦胧起来,更远的地方,根本无法探知。
“没用的,祖宗的感知力比你强大,却仍然没有什么效果。”葫芦祖宗叹息的劝我放弃。
我盘腿坐在地上,就势一仰,躺在了草地上。
目光望着头顶的璀璨星光,还有一轮皎洁的明月。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许多妖怪修炼,都是吞噬日月精华,那么我如果也是异类的话,想要修炼的有成果,月华是否也对我有帮助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月之精华的存在。意识之中,漆的世界突然有点点璀璨的精光,好像飘动的萤火虫一般,在不断的增加,增多。
这应该就是月之精华了吧我试着去吸收,月之精华附在皮肤的表面,然后在一点点的渗透到身体之内。
越来越多的月之精华在我周边凝成,然后被吸收,成了一个循环的链条。
月之精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