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胖子看我认怂,转身去洗漱间洗脸。
我尴尬的讨好鲤鱼:“我就和他开玩笑呢,吃饭第一,我家鲤鱼手艺这么好,必须都吃光了。”
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的嘲笑我,葫芦祖宗却是最放肆,可算逮到机会,满**上打滚笑的直不起来腰。
我没理它,乖乖的吃我的糖醋排骨。
不老实点我不怕以后再也吃不到鲤鱼做的饭了,这么难得机会怎么能浪费
难的一次自己动手做饭的聚餐,却因为苏麟的缺席大家都有点不在状态。
我们七个小队的人都非常团结友爱,缺一不可,所以苏麟为了那个白小白受苦,我们都有点心疼他,不忍心。
吴威提议道:“要不然我把咱们吃剩下的拿点,给苏麟送去”
鲤鱼闻言扒进了最后一口米饭,放下碗对吴威摇头道:“不用拿剩下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在厨房的保温盒里。”
所有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鲤鱼主动做饭的原因。
我们都不由得感动,吴威自告奋勇的道:“一会我去送饭吧。”
“你别去。”杜雷摇头:“你和白小白那丫头还有契约没解开,她这会估计是把你忘脑后去了,你要是去这不正好提醒她在气头上折磨你吗”
吴威一听连连点头,杜雷这话言之有理,随后敲定了杜雷亲自送一趟。
鲤鱼准备了两份饭菜,除了苏麟她连白小白都照顾到了,这样的细心不由让我有些惭愧。显然她早已料到今日这顿饭苏麟不会前来。
一顿饭吃的宾主皆欢,送走了杜雷一行人,我让鲤鱼去休息,我勤奋的收拾碗筷。
吃完饭时已经九点多,我收拾好厨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鲤鱼躺在上铺睡熟了。葫芦祖宗也躺在我的枕头边上呼呼大睡。
这安逸的一幕顿时又叫我心下一阵满足与欣慰,关了灯,爬**。
此时夜已深,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哭声。
好像从遥远的地方飘进了我的耳朵里,又好像在很近的地方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搅得我心神不宁。
我的意识忽而清醒,忽而沉眠,一时分不清这哭声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林果”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蓦地惊醒过来,转头一看,是眼睛瞪的滴流圆的葫芦祖宗在叫我。
我刚要问它大半夜的干什么,哭声突然再次响起,竟然是从上铺的鲤鱼发出来的。
我一时慌了,连忙攀着小梯子爬到了上铺。
眼睛适应了漆的光线,我看到鲤鱼的枕巾上湿了一大片,显然她已经哭了很久。
我想鲤鱼可能是做恶梦,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看着她梦里流泪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心疼,怕惊到她,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想要哄她再次入睡。
却在刚碰到鲤鱼的时候,她立刻睁开眼睛,仿佛憋了很久,几乎要窒息似得,她猛然坐起身来,扶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剧烈呼吸。
我急忙跳下**去开灯,然后看鲤鱼脸色发白,头发蓬乱,人显得非常憔悴。
“你怎么了”我担忧的问道:“做噩梦了”
鲤鱼平息了一会才看向我,也是一脸迷茫:“可能是,要不是你碰我一下,估计我还醒不过来。”
我看了眼时间,刚凌晨一点多,我笑着对鲤鱼道道:“怎么害怕了要不我陪你说会话再睡”
鲤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我摇头道:“不用了,关灯睡吧。”
鲤鱼一向都是坚强大胆的女生,我想她应该是被梦魇住了,才会哭成那个样子。
我顺从的关掉灯,爬回**上睡觉。
刚躺下没有几分钟,那微弱而又断断续续的哭声再次响起,忽远忽近飘忽不定。
我蓦地睁开眼睛,同时葫芦祖宗再次在我耳边小声喊道:“林果,这是啥声啊”
上铺动了一下,鲤鱼脑袋突然伸了下来看着我:“你听到了吗”
我坐起来,竖着耳朵仔细听。
一时间室内宁静的落针可闻,这时就听那哭声好像从窗外飘进来的,时而哀怨,时而尖厉,在这个漆的夜里,不由听的人毛骨悚然。
葫芦祖宗缩在我的旁边,说道:“不会是鬼怪高中的女鬼来捣乱了吧”
“去看看就知道了。”鲤鱼缩回去脑袋,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然后一下子蹦到了地上,摁了灯的开关。
室内突然明亮一片,我也手脚利索的穿好衣服。把葫芦祖宗带在身上,我们一起出去查看,到底是不是女鬼作怪。
此时已经是深秋,一早一晚特别寒冷。
风吹着路旁的树叶草丛簌簌作响,伴随着那忽远忽近的哭声,就好像有人藏在里面,露着一双眼睛在偷窥一般。
鲤鱼的斑斓猛虎大刀已经亮了出来,皱着眉头警惕的向前走着。
刚走没几步,我就看到杜雷和孙胖子、还有语言以及吴威都披着外套出来了,和我们一样东张西望找着那个哭声的来源。
孙胖子脂肪多,火力最旺,只穿了个大裤衩和跨栏背心就冲了出来。朝我问道:“林果,这是啥声啊”
我摇了摇头,忽然想起葫芦祖宗的话,就说道:“祖宗说可能是鬼怪高中的女鬼在作祟”
“那有个人”语嫣突然伸手一指。
我们立刻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一栋六层的宿舍楼顶,一个白衣身影站在房檐上,张开双臂一副欲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