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和公孙兰没有带任何的随从,趁着夕阳的余晖尚在,沿着江岸往东前行。¢£,倒不是王源要冒险,而是带了再多的亲卫跟随也是累赘,因为需要渡江寻找李宓大军的驻扎位置,带着其他人也是累赘。只要有一处适合渡过江上峡谷的地段,自己便可用协助的工具架设绳索,公孙兰的便可携自己渡过江面。
两人骑马沿着高高的北岸往前搜索前行。山崖上草木深及马腹,虽有故道的痕迹,但太久没有人走过,道路上都长满了荒草。右边便是深深的峡谷和江流,两人也不敢放马驰骋,只小心翼翼的缓缓而行。
太阳落山的速度比想象的要快的多,不久之后天地之间便一片昏暗,四野茫茫,山风劲吹,怒壑滔滔,远处山林之间传来不明野兽的嚎叫之声,让人生出莫名的恐惧之感。两人也不自觉的警惕起来,虽然知道野兽是不可能伤害到自己的,处于大江另一侧的律賁城中的吐蕃兵马也不可能到北岸来,但还是觉得心中有恻恻之感。
好在不久后,东方的天空中明月升起,虽非满月但也照亮了路径,心中稍稍安稳了些。算算日子,从上月月中进军到今日,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四月中了。
“表姐,咱们这也算是月下漫行,颇有一番情趣了吧。”王源低声笑道。
公孙兰轻笑道:“你往南岸瞧一瞧,恐怕你便再也没有情趣了。”
王源往南岸瞧去,但见律賁城灯火通明,一座大城中兵马躁动,隐隐有喧闹之声传来,城墙上影影绰绰火把闪东,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显然是已经得知大唐兵马的到来,正加紧布置守城的事宜了。
“确实是没了情趣,看来吐蕃人已经知道我大军抵达了,他们的瞭望塔那么高,四野都看的清清楚楚,我大军气势浩荡而来,又怎会不知?”王源沉吟道。
公孙兰点头道:“不久后又是一场恶战,律賁城的守军一定不少,这次出征,不知还要经历多少次这样的战斗。”
王源道:“表姐厌倦这样的日子了么?”
公孙兰叹了口气道:“谁愿意过这样的日子?若非是你,我是绝不肯过这样的日子的,我宁愿找个山野之地安静的过一辈子。”
王源轻声道:“都是为我所累,我很抱歉。”
公孙兰笑道:“你也不必往自己身上揽,你也是身不由己。我只是在说我自己的心事罢了。或许哪一天我厌倦了,便会悄悄的躲起来找个地方安静度日,到那时你可不要打搅我。”
王源吓了一跳,忙策马上前,伸手拉住公孙兰的手道:“表姐可莫吓我,你要到那里去?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还要娶你为妻呢。”
公孙兰啐道:“这是你的一桩心事是么?得不到手的便念念不忘。到手了怕便是破履一双,死活不顾了是么?”
王源叫道:“冤枉啊,我是那样的人么?表姐心里我便是这样的无耻之徒么?”
公孙兰微笑道:“那好,我给你个选择,一是我遂了你的愿之后便离开你,二是我留在你身边,但你却不准打我的主意,你选哪个?”
王源愕然半晌道:“干什么要我在这两个选择中来选?我都不想选。一定要选的话,需加上第三个选择。”
公孙兰笑道:“那是什么?”
王源笑道:“既要遂了我的愿,又要不离开我,咱们一辈子厮混在一起白头到老。”
公孙兰噗嗤一笑,啐道:“你想的倒美,谁要和你厮混一辈子?你倒是打的好主意。”
王源见月光下公孙兰的笑容美丽诱人,忍不住伸手过去揽住公孙兰的腰要将她抱到自己的马背上来。公孙兰斥道:“做什么?”
王源低声道:“好久没和表姐亲热了,表姐将你那丁香小舌赏给我尝一尝。”
公孙兰羞红了脸啐骂,王源不管不顾一把将她抱过来,搂在马背上便是一顿亲吻。公孙兰一身的武功,却也不敢施展,或者是不愿施展,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也手臂反搂迎合起来。一男一女在月光下高崖上的马背上蜜吻不休,反正四野无人,公孙兰也变得不再矜持起来,香舌轻撩,本是要给王源些慰藉,却撩起王源心头的邪火。王源趁着混乱解开了公孙兰的贴身甲胄,将公孙兰一双雪白的双丸从甲胄中解放出来,雪白的一对玉兔在月光下颤动,嫣红的亮点像是兔子的双眼盯着王源瞧,王源伸手抓住,俯身啃咬不休。
公孙兰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身子燥热难当,被王源挑逗的难以自持。终于公孙兰猛咬舌尖清醒过来,将王源一把推开,纵身回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将衣服整理好,策马便行。
王源无奈的在后方哑声道:“表姐,何不遂了我的愿?”
公孙兰啐道:“你居然想在山野之地做那样的事情,而且还在……还在马背上,想也别想,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王源心道:“这可是马震啊,后世据说你们大唐朝的皇帝喜欢这么干,你是唐朝人居然不懂这些。”
但这样的话在公孙兰面前是绝难说出口的,公孙兰可不是家中那些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妻妾们。不过公孙兰的话似乎只是嫌弃地点不合适,看来很有希望。也许公孙兰喜欢大床静室,安安逸逸的办那件事,那么以后打探清楚了,给她个喜欢的环境,或许便可得偿夙愿了。
两人都有些尴尬,静静策马沿着河岸往前行,忽然公孙兰勒马停步,指着右侧江流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