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底便也都跟着沉肃了一下,如何能不明白时年这样安排的用意。
贾天子道:“只是簪花和小楷这两个孝儿还需要时年你去多谈谈。他们也许是燕声姐最重要的证人。”
时年点头:“包在我身上。”.
贾天子做完分析也回到座位,大家又都看向汤燕卿。
汤燕卿起身走到白板前。
白板上已经有了一横一纵两个轴向。横向是受害人的横向比对,纵向是案件发生的时间轴。汤燕卿将一横一纵画了一个大圆圈之后,又在圆圈外面写下几个名字。
“除了我们现有分析的受害人之外,实则还有隐性受害人。”
他第一个写下的名字就是向远,接下来是乔治,后面却暂时停顿了一下,没具体写名字,只以一串省略号代替。
他转回身来:“向远虽然没死,但是向远失去了婚姻。”他凝视了时年一眼:“拒我个人一直不愿明说,不过我现在还是要承认,向远对时年的感情也是真的。所以这段婚姻的失去,对他来说其实也不亚于死亡;更何况他的华堂也一再遭遇掣肘,所以他的受害程度也非常高。”
“至于乔治,被夺走了家族长子的第一顺位的继承地位,击毁了他的自尊和自信,让乔治甚至改变了自己的容貌这都是对自己极端否定的体现。所以乔治的受害程度也颇深。”
时年忽地抬眼看了汤燕卿一眼。
汤燕卿点头:“说。”
时年脸微微红了一下,却还是毅然起身,走到白板前,打破了上头原有的一横一纵和一个圆圈,另外又圈出几个人的名字来,迟疑地望向汤燕卿。
“汤si可还记得,我曾给过汤si一份嫌疑人名单”
汤燕卿挑起长眉来。
向远、罗莎、熊洁、fathe、燕舞坊所缺的,就只剩一个他而已。
时年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又格外将汤燕声和汤家的字样描粗,低声道:“名单里其实已经有汤si你了。”
“你是想说”汤燕卿也眯起眼来。
时年深吸口气:“当初我给汤si的小纸条,还在么”
汤燕卿缓缓道:“不见了。”
时年指尖发凉:“所以,就更可以肯定了。”.
又是周三。
时年下班,跟叶禾和小麦交待了一句,便先下班。
不用举目四望,她就知道皇甫华章的车子停在几十米外。
他每天都来,只是再没主动下车来打扰她,而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她,仿佛将主动权都放在她手里。
她拿起手机,却还是扔回了公事包,最后决定转身直接走过去。
车窗落下,皇甫华章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自信的红晕。
“你还肯理我”
时年笑了:“刚刚是想打先生的手机,不过我想还是直接过来吧。先生晚上有时间么一起吃晚饭吧。”
这本是原来的约定,她没放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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