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片刻,她仍是去了隔壁。
季泊谦的门半开着,他还没睡,正倚在床上看书。
蒋少瑄敲了敲门,笑吟吟地问:“我能进去么。”
季泊谦拍了拍床:“上来。”
她三步两步爬到床上,扯了扯他的袖子:“别看了,灯太亮。”
季泊谦闻言立刻关上了壁灯,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拉过被子躺了下来。
“睡吧。”他拍了拍她的头。
没有脾气没有责怪,却也没有亲吻和安抚。
这种无从辩驳的感觉令人非常难受,回想连日来自己的行为,虽有不妥,蒋少瑄却不觉得哪一件称得上弥天大错。季泊谦的冷淡实在让她心灰意冷,乃至她这一日第二次生出分手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