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危险的男人。在被压在洗手台上干到几乎昏厥的时候于修恍惚这样跟自己说道。

不得不说这一场下来真是有够惊人。从浴室到地板,从窗户到床上,从凌晨一直到四点,两个人足足做了有两三个钟头。于修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姜越却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望着那满地的安全套发愣。

于修一直没有射。

姜越这会儿浑身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要知道不停歇xxoo三个小时所消耗的体力是惊人的。身后却传来细微的鼾声,姜越愣愣的怀疑:明天下不了床的很可能是自己。

并不是姜越是爱搞的变态,奈何于修要跟他较劲。那种典型的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多艹几下就立马舒坦了的人姜越见得多了,他其实以前从来不喜欢这种人,要做就做,不做拉倒,姜越喜欢直接型的。

但显然于修并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是的话,就不会艹了三个小时还不见射。在过程中姜越渐渐的较上劲儿来,直到最后,用光了所有的安全套。

而于修胯-下直挺挺的硬着坐在床上笑,还抽了一根事后烟。姜越去重新洗了个澡出来,就见那厮已经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今天晚上姜越发泄了不少,然而他却憋起了满肚子火。

桌面上的一只绿皮青蛙的闹钟已经指向了四点半,姜越的眼睛在屋子里缓慢的转了一圈,这里是他的房间,那个绿皮青蛙闹钟是他二十一岁从g.devil负伤回国后弟弟朱利安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朱利安现在在英国念书,两兄弟已经五年没有见面,连平时的视频聊天都很少,听说已经成长为一个漂亮又成熟的小伙子。刚刚接到消息,朱利安明天下午回国,就在h市的机场。

“哥,人家想看你穿军装来接我~”短信里朱利安这样说,他甚至能想象他那种撒娇的语气。想到这里姜越黑色的眸子柔和了一些,那孩子也快二十五了吧,还是这么孩子气。

冬日夜已深沉,寂静得很。姜越盯着窗户发愣,忽然发现外面下起了雪。姜越看着那雪出了会儿神,最后还是起身把狼藉的屋子收拾干净。

走到床前,姜越用力的扯了一下被子,于修赤条条的身子像死猪一样在偌大的床上翻了一个转儿,却还是熟睡着。姜越叹了一口气,将被子搭在两人的身上,倒头就睡。

相比于姜越的窝火,于修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舒坦。

开玩笑,他一个万年魔修,堂堂魔尊,怎么可能被一个后辈小生操得缴械投降。于修虽是魔修,但走的也是正统的修魔之法,他本来就是魔族后裔,后又在致盲山中受魔神熏染,自认为高魔一等,根本不屑于去使用那些在正派人士眼中看来是邪门歪道在高等魔修看来也是下等低流的方法。修魔之人最忌失精,于修道行万年,所失甚少,自然不会轻易破功。即便是于修自己想,只怕也是没那么容易。

但于修又是着实喜爱姜越,喜爱到委于其身下,喜爱到甚至用嘴去讨好他。尤其是在今天晚上之后,于修更是对姜越喜欢得紧。他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要对姜越更加好,只要是姜越想要的,都要满足他。自然,也再不会让任何人沾染姜越。

这一觉于修就睡到了中午。还是被姜越给踹醒的。

于修睁开琥珀色的眼睛,揉着被踹的屁股翻了个身,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子里,在雪白的地毯上晕下满室金光。

“姜越……”于修软绵绵的喊了一声,声音里带了某种奇异的情感,似嗔似怨:“你真粗鲁……阳光这么好,我得再睡会儿,别闹啊。”

说罢又眯上了眼睛。冬眠是动物的天性,尤其是着暖洋洋的冬日,更是难得的佳期,于修不愿意错过。

“今天一上午你经纪人已经打了七个电话了,还有你助理的四个,还有一个陌生来电。你确定不要起来看看吗?”姜越清冷磁性的声音穿透阳光和朦胧的睡意,将于修从梦境中唤醒。

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姜越寻思着这是叫他把手机拿过去,切了一声,仍旧是将桌面上的手机拿起来走到床前,伸手递过去。

于修却半天也不接。姜越索性将手机砸在被子里那人的脑袋上。

“啊……谋杀啊你。”于修咕哝了一声,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打过去。

“于先生?你在哪儿呢?我和季优姐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都不接,你到底在干嘛啊?”电话那头传来徐徐朝气蓬勃的声音。

于修差不多又快睡着了。

“喂?喂?于先生!”

于修被吼醒了,懒洋洋的回了一句:“干嘛啊……”

“你在哪儿啊?”

“有事儿?”于修问。

“没事儿……呃,有点事儿……”徐徐的声音突然没了底气,“季优姐想让你过来一下。”

“有事儿说事儿,别废话,给你三十秒。”于修的声音冷了半度,却仍旧是没睁开眼睛。

“……我昨天晚上不小心把你照片传到推特上去了,季优姐骂了我一顿,但是没让我删除。目前那张照片的转发量已经超过一百万次了……”徐徐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的说道,“季优姐的意思是,这个时候你差不多该做出一点回应了。”

“什么回应?”于修没头没脑的问。

“呃,就是让你回来商量一下嘛。转发啊或者发个推特说明一下啊什么的,季优姐说了要把这次‘无心之失’变成一个完美宣传,毕竟这种效益就算是用巨额广告费也不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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