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么想一想,心跳都会失了平常的速率!
车施浑身发颤,又是激动又是担心。激动自己的狗屎运不霉了,竟然会遇到这样的好事,万一再幸运一点,撞到一份了不得的大机遇,那可就美翻了。又担心那困住的玩意儿她吼不住,最后不但没捞着好处,要是把自己这条小命丢了,那就太过可惜,且又闹了笑话。
虽然她与白梅笙说过,人生何患一死,但这些大道理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在她心情激动的时候,也或许真的会做出淡泊生死的举动,但此刻的她,又回到了小人物的心态里,总是舍不得,舍不得自己这个虽然不顶光华万丈,但也算认真努力的一生。
她心中起伏不定,眼神明明灭灭,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忘了此刻她整个人还靠在白梅笙的身上。这不,白梅笙离得这么近,自然立时就察觉了她的异常,一抓她的手腕,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都是冰冷的,忙晃了晃她,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毒发了?”
车施咽了咽口水,稳了稳心神,摇摇头道:“没事,没事,我感觉身体还是用不上劲,你扶我靠在那里歇一歇!”手指抬了抬,示意靠石壁那里。这激动的全身打颤,也是个技术活,她本就有点虚的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气了,还是休息会儿,也把她心里的燥意压一压。
白梅笙便又撑着她靠坐在那里,完后才道:“我刚才说的,你觉得如何?”
她恍惚道:“你说什么?”
白梅笙道:“就是五灵珠的蹊跷之处啊,你觉得呢?”
她眨眨眼,暗道:你说的很正确啊,还要我说什么?嘴里道:“经你那么一说,我也觉得是如此,我先打坐一会儿,你再研究一下地上的那个阵法,还是解决了它才方便。着。她摸了摸脚面,想起当时那钻心的疼就忍不住皱眉。
可是,当她的右手碰到右脚的时候,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什么伤痛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得“咦”出声。撩开脚上的束缚一看,额的神啊,怎么什么伤口都没有了?
白梅笙见状,就道:“你昏迷的时候,这伤口就在几息时间里便好全了,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车施瞪着眼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一边去了,就一个人摸着自己的脚面暗自思索起来。想想自己之前根本就达不到这么彪悍的程度,要是被普通树枝刀或枪伤到。能眨眼间就痊愈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但修真界的东西能是一般货吗,各个属性极强,附带其强大的气息,就像这次被血蝎伤到,而且轻易钻进她的血肉里,当时那血淋林的场面啊,当时那股疼劲啊,不疼个半月,也要伤上十天,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连伤疤也没了呢。一定是那血蝎之毒的原因,就算不全因为它,这血蝎也是诱因。
想到这里,她心里跟挠痒似的。越想越觉得那群血蝎的可贵来,不禁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将这些蝎子弄到手。说起来,血蝎是群居灵兽,成群的出现太正常了,想想被密密麻麻的毒物包围或者追赶。总是让人心中发憷的,因此修士对于蝎子总是避之如虎。可她当时带出来的那一只蝎子,除了觉得它壳硬毒强、螯利嘴大外,不是被她很快就拔出来了吗?想来,如果单个单个解决它们,一步一步蚕食、分化,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
她哪里知道,四阶的灵兽怎么会那么容易被她制住,完全是人家血蝎当时刚好进了餐,整个身体都处在极致的餍足中,脑袋都晕乎乎的,只是被她一下子从血肉里拔出来时才清醒了,然后又在下一瞬让她给扔了出去,根本就没来得及反抗,到让她觉得容易对付了。
且说车施眼红这血蝎,打算想了法子要捉了它们,理顺了这些事情,才沉下心思,开始好好打坐起来。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她在心里念了一遍静心经,等到身体里血蝎之毒的后遗症过去了,也就张开眼了。
此刻白梅笙还蹲在宫室的入口处,望着他们之前进入的那个阵法仔细观研着,车施就走过去,拍拍他的脑袋,道:“有什么发现吗?”
白梅笙立马站起来,摇了摇头,道:“瞧不出来什么,只觉得应该是一个杀阵吧。”
她摸摸下巴,盯着前面的地面看了看,道:“我瞧着不是杀阵,是幻阵。”
白梅笙立时不解道:“怎么是幻阵?不是都埋伏了那些毒蝎吗?”
她放下手,背到后面,抬了抬下巴,道:“那毒蝎名字叫做血蝎,是蝎类中名列前茅的种类,其毒性能一瞬间杀死十个元后修士、或者毁掉一个化神期高手的经脉。而且,这些血蝎也不是埋伏,它们本来就在那里,那是它们的地盘,我们这些外来的侵犯了它们的领地,自然要承受它们的怒火。你看!”她指指离他们三尺远的地面,“这些深线,你觉得是什么?”
白梅笙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道:“石地的裂缝。”
她竖起右手食指摇了摇,道:“错了,那不是地缝!将活盘给我!”说完,将手伸过来要东西。
白梅笙起先没弄明白,她皱眉重复道:“蓝莲活盘!”手抖了抖,示意他快一点。白梅笙这才反应过来,把腰间的储物袋一拍,掏出被他搁到脑后的蓝莲活盘。
车施接过活盘后,输入灵力,瞬间活盘就像复活了似的,从一块死气沉沉的烂疙瘩变作一个闪着莹莹蓝光的漂亮莲花,还飞旋跳跃的转到她的面前。
她挥挥手,将之托送到前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