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讶的是,爱丽丝是第一个品尝的。
作为一个女性,美丽而典雅的女性,在她身上,似乎更有一种打破某些东西的勇气。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勇气,才让她显得特别而迷人。
亮红鲜艳如血的酒液轻轻倒入口中,带来微醺的酒香,如同爱丽丝精致的脸蛋上、白皙的皮肤上,那微微晕开的酒窝,酒窝微醺的红。
残存的酒液,不自抑的自嘴角溢出,被涎液变化的香氛,愈发的醉人。
没有人能知道爱丽丝此刻的感受。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如同那个镜头里的美人一样,安静了下来,无论是镜头里的还是镜头前的,都为沉静的美人、都为这酒醉微霞的美人而着迷。
无需再有任何言语。
或许,很快,每一个谈论到洞天葡萄酒的人,在还未品酒的那一刻,首先想起的,便是屏幕里的那个女人。
没有比这更好的广告以及对洞天葡萄酒的品鉴与形容了。
……
当法兰西外的西方媒体再一次谈论到葡萄酒的时候,虽然还带着些许的轻佻,但少了很多的讽刺与质疑,更多是对于葡萄酒之外的、对于东方华夏的商业与政治制度的审视。
而“洞天葡萄酒保卫团”的社交账号,也愈发的红火——超过千万人次关注。
“我们已经到达了‘洞天’。”社交平台上,安德鲁对着镜头说道。
镜头缓缓的移动,将整个清山镇周围婉约清秀的山景照了进去。
世界上,每一个地方的景色都是独特的。
西方的世界,更显得平坦而畅阔;即便是山,也显得粗犷一些,就如同绝大多数的西方人一样。
而东方,特别是华夏的南方的山里面,将温柔侬软发挥到了极致,是人的秀色。更是山的清秀。
视频里的山水,正好飘着细雨和淡雾,将如画的山景,愈发的让人迷醉。那清新自然的雨雾。更让人沉醉。
穿过瑰丽的“天门洞”,洞天的灵秀,一览无余,着实让人心动。
“精灵之地!”无数西方人感叹。
“这样多雨的地方,怎么能培育出好的酿酒葡萄酒?!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有人疑惑之余。感叹道。
“不可思议吗?”安德鲁似乎看懂了视频前众人的疑惑,“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在周第一次说,他在这样多雨的地方,种植了酿酒葡萄酒的时候,我感到多么的荒谬,甚至以为他在说笑。
不过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我相信所有品尝过洞天葡萄酒的人,对于这样柔美的山间的酝酿,都不会产生丝毫的质疑。”
“是的,我确定。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产生那样柔美雅致的‘美人’。”旁边一个戴着帽子、穿着制服纹身的“洞天葡萄酒保卫团”的团员说道。
“我喜欢这里,喜欢‘洞天葡萄酒’。”那个临时随母亲加入的、棕色头发的小男孩,用稚嫩的口气说道。
作为一个孩子,他无法用更多的语言来描述这里的好。但每呼吸一口口气,感受这些淡淡雨丝下的清润的灵爽之气,小男孩就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就像在妈妈的怀里一样。
但又有些不同。
他在妈妈的怀里,舒适而温暖;而在孩子的敏锐的感知下,这里的好。除了同样的舒适,更多的是让人去清醒、安静而充满无穷的活力。
一开始吵吵闹闹的“保卫团”成员,也逐渐安静下来。
清山镇的乡民、洞天的乡众,都看着这一群几百个用各式语言文字打着标语、纹着纹身的外国人。感到好奇。
也有人认识曾在这里待过不少时候的安德鲁,一一上来招呼、询问。
也有聪明的人,在知道安德鲁是周易的朋友之后,在看到这一群“来势汹汹”的老外之后,似乎出现了了然之色。
他们是知道周易跟一些老外有来往的,更在喻冉冉的广而告之之后。知道周易的葡萄酒已经卖到了国外。但没想到,周易的这些外国朋友,竟然打着标语旗帜,为周易鸣嚷不平。
乡民看着这群“不怀好意”的老外,几乎想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心里不由暗暗叫好、打气。
他们已经在想着,有了这群外来的和尚之后,那些奸商、那些官僚将会是怎样的震动与烦恼。
经历过喻冉冉的搅局与逼迫,无论是收了好处、得到了承诺的郝镇长,还是陈金昌,都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必须更加快速的“快刀斩乱麻”,待将事情落定,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再谈补偿的事情,无非就是赔多赔少的问题了。
这样的办法,作为一个地产起家的人物,实在太会用了。
在喻冉冉离开清山镇的第二天,陈金昌就调来几十台大型机械,准备开进洞天去拆迁、去尽快的施工修建。
他早已问过身旁的那位风水相师,又找工程师研究过,在得知炸开洞天门前的那个溶洞,并不会对洞天山境的整体环境,造成太多的影响之后,炸药也开始准备。
未免再生枝节,陈金昌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的动作快,却没想到,一群老外来得更快。
正当工程队准备安装炸药包将溶洞炸弹的时候,正当无数施工机械运送到洞天瀑布底下的时候,刚吃过饭的“洞天葡萄酒保卫团”的老外团队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堵在路口。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违法的!难道华夏就没有法律了吗?就没有人权了吗?私人的财产是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