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感谢你们,感谢有你!
以后不会再说感谢,不会再有这样的题外话。无论你们还在不在看本书,或许它并不会很好,会让某些人失望,但我都会将它完成。一切都在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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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电视台某栏目的负责人,坐在办公椅上,敲着手指,看着面前的女孩,无奈道:“小冉啊,你就不能少弄出点动静,也让叔叔清净一下?”
“你入了这一行,应该知道这一行的难处。有些事情,我们是不能去掺和的。”挺着大肚子的秃顶中年,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倔强与不忿的女孩,觉得自己脑袋里面就像有根棍子在搅一样,搅得他整个人也跟着转了起来。
“我们栏目的宗旨,不就是为百姓说话吗?不就是发现社会的黑暗面,并予以批判予以曝光吗?”女孩昂着头,看着面前的秃顶中年,质问道。
“你说的都没错。不过,这不是为不为百姓说话的问题,而是‘有多大肚量吃多少饭’的问题。”秃顶中年也算是苦口婆心了。他看着面前这个大姑奶奶,只感觉脑袋里的那根棍子搅动得愈发的快速了,连带着他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但口气却愈发的沉缓。
“如果明知道不公正,我们也不报道。那我们还叫什么‘民声’?怎么不干脆改名叫‘阿谀奉承、献媚讨好’?!”喻冉冉本来以为是一件正义的、必然会得到大多数人支持的事,但却没想到,在一开始就受到这么大的阻力。
她突然感觉到这个社会存在的问题,是那么的严重!她觉得,自己有义务要去做些什么。
在这之前,她绝不能向腐败恶势力低头,一定要发出正义的声音,一定要让所有人看到,这个世界,还有充满希望与阳光的!
她咬着牙。在所有人无动于衷之中,决绝而去!
“小张,我们走!”喻冉冉对着一个提着摄像机的小年轻说道。
小青年看了看喻冉冉,又看了看办公室里的秃头中年。还在犹豫。他可不是喻冉冉这样的官小姐,还要考虑一下,这么一去,会不会就此失去这个宝贵的工作。
“走啊!看什么看?!”喻冉冉看着小年轻没有跟上来,回过头吼道。
“来了。我来了。”小年轻被喻冉冉的一声吼,打断了所有念头,连忙小狗腿一般的跟了上去,抬着摄像机的同时,不忘为喻冉冉拎上包……
秃头中年看着喻冉冉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无奈的一笑——年轻真好!
“得!这大小姐我也管不住了,让她那个老爹头痛去吧……”中年自言自语着,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
“喻台长。是我,我是小王。”
“噢。小王啊。是不是冉冉又弄出什么麻烦了?有什么问题,你只管给我严厉教训,不要因为她是我的女儿而顾忌!咱们现在是讨论我女儿的事,你也别台长台长的叫我了,就叫我喻哥吧!”
王姓中年人听着话筒里传来的话,暗自腹诽:你这么大年纪,就生了这么个宝贝女儿,我要真把她怎么样了,你还不得把我“怎么样”回来?若不是有你这样厉害的老爹,那个姑奶奶哪里来得这么大气性?!
“喻……喻哥。小冉已经带着摄像人员,往白沙去了……”王姓中年将整个事件和其中的内幕如同倒豆子一样的倒了出来。
“行!有我年轻的风范!”话筒里传来难得的意气风发,“小王,这件事情。你暂时不要管了。她要做什么,由着她去折腾,也让她吃吃苦头!”
“放心,这事儿啊,牵扯不到你!那边递的话,暂时别去管他们!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还敢干出点什么!”
王姓中年啧了啧舌,心道:果然不愧是父女,一样的气性!这台长当得,才真叫威风!
他可知道发出“禁口令”的人,来头有多大。却没想到,这位大台长,压根就没打算搭理对方。
神仙打架的事,他算见着了。
……
法兰西,随着洞天葡萄酒的持续发酵,这种来自东方的红酒,真如魔力之水一样,如同来自外太空的罂(和谐)粟,将所有人俘获,几乎让人离不开她,离不开这种美妙的感觉。
洞天葡萄酒,这种来自东方,本来无人愿意一品的红酒,这种有着奇怪名字的红酒,在一周之内,一售而空。
等安德鲁几人再找周易,要求他送来一批红酒的时候,却惊恐的发现,周易已经失去了联系。随后很快,几人就得知了一个更令人紧张的消息——周易入狱了!洞天葡萄以及那一整片土地,都将被华夏朝廷收回。
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但一想到华夏朝廷,一想到那个红色的国度,除了安德鲁之外,其他几个对于华夏并不那么了解的法兰西人,都感到怖惧与事情的棘手!
无数曾被西方媒体灌输的,关于赤色-主义的恐怖,在他们脑中回放。
即便如今的华夏,改革开放早已那么多年了,但依旧有很多很多的西方人,对华夏的认知,仍然停留在那个遥远的时代。
法兰西是一个逗-逼的国度,这里有一群逗-逼的人。
他们可以因为莫名的理由,轻易的投降,但却愿意为艺术拼命!
而对于热爱红酒的法兰西人来说,洞天葡萄酒在占领他们心灵的那一刻,已经成了他们心目中的葡萄酒女神;即便她来自另一个国度,但当她征服他们所有人、开始征服整个法兰西的时候,她就已经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