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活生生的草鱼被罗采蕾开膛破肚,脊肉用刀片的薄薄的,一朵萝卜花雕出来当装饰,上好酱油装碟。
一旁的大妞掀开木盖,米饭香扑面而来,容韫和抽了鼻子闻个不停,“好香!香的很!”
哎,以前在现代时,家中的老妈常年用从老家带来的竹炭和竹盐烧饭,没想到古人也有同样的智慧。
砂锅里的粥煮的不错,看上去颗粒分明,尝到嘴里却是化开了,炭炉封了底火,后半夜慢慢复燃,自然把粥熬的透烂,然后再加上青菜心、碎虾末、鸡肉丝、香菇丁和香菜丝,大功告成!
咸菜似乎是刚焖了两天的,闻上去细甜,还没死咸死咸,弄了个咸菜拼盘,再煎个蛋,弄了个小葱拌豆腐,葱是新鲜的,dian些麻油和盐,清清爽爽的端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