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经沙场的宁安侯岂是这般容易被吓住的,只见他立马镇定下来。整个兴致可谓是大起,好久没有打得这般痛快了。
拓跋达一点都不怕宁安侯,他可是拥有五十多年北魏皇的功夫。宁安侯这功夫虽然看似猛烈,但是却不长久。
如果要打败他,最好的办法那便是拖。
见那“老仆”总是躲开攻势,宁安侯气急,不痛痛快快的来一场,总是这样躲来躲去,算什么好汉。
心中不痛快的宁安侯,下手更是狠绝,势要逼拓跋达出手。向来求稳的拓跋达岂会接招,接着和他耗。
受了伤的赵权干脆坐在角落里,此刻的拓跋达看来有办法的很,他就不去添乱了。宁安侯这一掌要是再用力一点,他这条命便送了。
虽然宁安侯功夫厉害,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体力哪里跟得上拓跋达这二十多岁的人。倘若不能速战速决,那输的定是他无疑。
意识到这一点的宁安侯,可谓是用出了毕生绝学。此举倒是称了拓跋达的心,宁安侯死后,他曾经研究过宁安侯的功夫路数,当时还遗憾自己不能亲眼见,与他过过招。
宁安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会输,那个“老仆”居然知道自己所有的路数,连秘密绝学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体力不支的宁安侯,最终无奈的被拓跋达拿下。
这一天是战功赫赫的宁安侯最耻辱的一天。
受了伤的赵权眼见宁安侯被拿下,整个人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个拓跋达是真的想要来帮助自己的。
沉沉夜色下,名扬天下的宁安侯便这么捉走了,被扔进了皇宫的秘牢中。
第二天清晨,一直昏迷不醒的皇上倒是醒了,而那个身体硬朗的宁安侯却因病抱恙。
“既然宁安侯抱恙,不如他的职务暂由左将军来接管,各位大臣可有意见?”
宁安侯一病,皇上便开始夺权。狡猾的大臣们自然知道里面肯定有什么内幕,他们不知道。此刻只好纷纷说是。
可是宁安侯不在。拥护他的人却还在。在纷纷一片的应承声中,周将军开始抗议了。
“宁安侯战功赫赫,只不过是一时生病,皇上便要夺其权。这可是要让天下将士寒心啊。”
听到这话,秦叶冷笑一声,看到这个皇上还真的将宁安侯这只老虎给捉住了,要不然怎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夺权。
下一刻是不是要动自己呢?秦叶期待的笑了,他倒要看看这赵国的皇帝究竟有何本事。
“夺权?朕何时说要夺权了?”赵权一步一步走到周将军面前。手中的针却抵住周将军的腰,不经意间狠狠的插—了进去。
周将军睁大眼睛,口中却说不出话,这针有毒。
“朕只是让左将军暂时接管而已。”赵权无辜的将手收回,高兴的道:“周将军脸色不太好,来人快将他扶下去。”
宁安侯一除,赵权可谓是放开了不少。宁安侯却还不能杀,他的旧部还未一一拔除。
此刻的宁安侯必须得病着。
昏暗的地牢,往日意气风发的宁安侯,一个人蹲在墙角。早已经见惯大风大浪的他。一点都不害怕自己此刻身处的险境。
早在沙场上经历过生死好几回的人了,连死都不怕的他还怕什么。自从浠儿死后,他的人生便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水一滴滴的滴落,“叮咚”一声带着无限寒意。
一双精致的黑色高筒白底金色暗纹鞋出现在宁安侯面前,却吸引不了他的目光。
“要杀便杀,想要本侯屈服,断不可能。”
“宁安侯果然好骨气。”清冷的声音,在这昏暗的环境如鬼魅般。
一听不是赵权,宁安侯猛然抬起头来。这地牢居然还能出现别人,看来来人可不一般。
来人面容如玉。一双眼眸如寒冰看不出半点情绪。仙人般的脸,眉眼却带着止不住的戾气。
“你是何人?”
“沈霄。”
无名小辈,没有听过。
“本侯如今如此落魄,你来有何用意?”
“我助你达成心愿。”好听的声音吐出冷清清的话。
“心愿?我要杀死太后。你能帮我?”宁安侯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杀死太后那个女人。
“有何不可?”沈霄眉头微挑,整个人风华绰约。
“毛头小子,可不要说胡话。”宁安侯有些不屑,王秀英那个女人狡猾的很,想杀她不容易。
“我不仅能杀她,而且能赵权亲手杀了她。”好看的薄唇吐出最恶毒的话。
一听这诳语。宁安侯哈哈哈大笑,这小子以为他自己是谁啊。
“可愿与我结盟?”
宁安侯看了一眼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道,“有何不可,反正本侯目前也无计可施。”
说起来宁安侯此人最大的优点,便是从不小看年轻人。
沈霄轻而易举的打开牢门,这倒是让宁安侯高看他不少。按理说这地牢的钥匙,赵权肯定放在很隐秘的地方。
“你偷来钥匙?”
闻言,沈霄轻笑,他如何需要偷,这皇宫上上下下他皆知道的一清二楚,这钥匙他小时候便有了。
见年轻人不回答自己的话,宁安侯也不恼,任何事都没有要王秀英这个女人的命重要。
沈霄并没有亲自带宁安侯离开,只是让一个黑衣男子将他带离。
空荡荡的地牢,水光掠过,在墙壁上形成一道道光影。
“多谢。”
“不客气。”
变化过的声音有些诡异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