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宫女命。”
贺小蛮不乐意了，将身子背对这赵衍，表示她小小的抗议。她向来是看人下菜，这个赵衍其实还是个小孩子，只会说不会来真的，所以和他说话也是蛮轻松的。
“大皇子不喜欢孝敬皇后？”贺小蛮忍不住问了一句，其实孝敬皇后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赵衍收敛了戏谑的脸，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
“她是我母后，我怎么会不喜欢她。”这明显就是一句敷衍。
“如果她不是你母后呢，你还喜欢她吗？”
这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贺小蛮以为这里没有别人，所以好奇的问了一句。这一句，却吊起拱门后男人的心。
赵衍突然笑了，夕阳的光照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天真无邪。有那么一刻，拱门后的赵权仿佛看到小时候的杨婵在对自己笑。
一笑皆成痴，疑是梦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