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郎想起来:“封兄弟有头痛症。”
有鱼不敢相信:“可一路上他都好好的。”
“受刺激了,好端端的你刺激封兄弟作甚。”穆郎指责道:“封兄弟是病人,你得多担待他。”
有鱼哑口无言,错愕地指着自己:“我怎么刺激他了,我是驸马是实话实说。”
“你明知道封兄弟介意你再婚,你为什么不解释自己娶念莎的原因,反而说出那些刺耳的话。”
“我…!”有鱼无言以对,发觉自己就像个贪婪自私的小人,卑鄙的图个痛快,明明知道封淡淼心里是有点在乎自己的,却一味骗自己他是个毫不在乎、冷漠无情的人。
有鱼心里忽然起了疙瘩,有什么好内疚,他封淡淼才不是什么良人。娶念莎本来就跟他没什么关系,自己都没质问他为什么跟宸王好,他有什么理由介意自己二婚。
当初他一口一声规规矩矩、生生分分地换自己“郁大人”时,可曾顾及自己的感受;当初他令宫女传话叫自己别再打扰他时,可曾顾及自己的感受;当初自己被驱逐出境时,他估计是在跟莫倚楼琴瑟合鸣吧,又或是在繁华的街头偶遇他挚爱的宸王。
想到这,有鱼一片心酸。
“这个他没必要知道,”有鱼双目蒙上一层莹光,隐忍地哽咽了一口气,“先把他抬回去看大夫。”
穆郎眯着小眼不爽地凝着白莲花鱼:“你还觉得自己挺委屈。”
“我…”有鱼握紧拳头,咬着压根,“我他么一点不委屈,我是恶霸,我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