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拽进来的蓝德双眼失神的看着眼前的佛堂,手下一个劲的拍着自己的胸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瞪大了眼睛,只见莫空镜的手以雷霆之速结着古怪复杂的印打到了木门上。
一阵美丽的霞光闪过,任由杜渊大将军如何拍打推搡,那道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木门竟然纹丝不动。
他下意识的侧头看向一边的兄长,发现蓝勋和他一样眼中充满了震惊后,他再次不信邪的揉了揉眼睛,盯着莫空镜半响,才呆愣的开口道:“姑姑,您刚才这是?”
“法术,别问那么多了,跟我来。”匆匆看了眼木门外,发现外面的那些人真的安分了后,莫空镜急匆匆的就带着两位皇子依照昨天她所走的路线再次探去。
丝毫不理会身后那二人的呆若木鸡,她冷静的依照着昨日的路线一一探去,从佛殿走到客房,再走到僧侣居住的通房。入眼所及之处皆和昨日没有丝毫的区别,除了今日这座佛庙给人的感觉更加阴冷恐怖外,一切如旧。
“姑、姑姑,怎么会这么冷啊。”蓝德抱着自己的肩膀,牙齿都冻的发颤,这一次他虽然也吓的不轻,但是自从看见莫空镜刚才露出的那一手后,他心底一下子就有气了,倒也没有像刚才那样被吓破胆。
“对啊,现在虽说正值秋霜,夜风也不应该如此刺骨才对。”无意识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蓝勋的身体也冻的有些发僵。
无奈的耸了耸肩。丝毫察觉不到寒冷的莫空镜淡然的转身,正想对这二人说教些什么时却在看见二人身后的那数道红光,原本到口中的话顿时就变成了:“别动!千万别往后看。跟着我走!”
蓝勋和蓝德身形猛的一僵硬,硬着脖子也不敢转身,只好随着莫空镜的步伐缓慢的向前走着。
一直拉着两个皇子走的莫空镜浅浅的咽了口唾沫,脚步也一步步向后退着,而他们两个人的脚步自然是一步步向前走着。
不知道倒着走了多久,她面前的两个人眼瞳突然急剧收缩,张大着嘴巴惊恐到了极dian↓,.∧.⊥o< s="an:2p2p ">s_;。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莫空镜的背后一凉,还没将头转回去就听到了蓝勋嘶喊道:“姑姑!小心后面!”
是鬼婴!
三个眼瞳发着妖冶红光的鬼婴直勾勾的盯着莫空镜,下意识的退后咽了口唾沫。才刚刚眨了下眼睛,再望去时,原地竟然没有了那几个鬼婴的身影。
猛的回过头望去,只见原本盯着蓝勋和蓝德的那数道红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心下猛的一沉。看到那两位皇子脸色发白。极度惶恐不安的神情,莫空镜冷静的抬起了头。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些鬼婴,数量庞大且不说,竟然还能靠近蓝勋。蓝德尚且不说,贵为皇子,与生俱来的紫气都让一般鬼物不敢轻易靠近,而蓝勋身上更加是流淌着帝王的血液,自出生起就带着尊贵无比的帝王血气。
那些鬼婴竟然能靠近他们。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些鬼婴到底已经害了多少人,修行了多久呢?
“姑姑、姑姑,我们还是走吧,太可怕了!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啊!”蓝德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哭腔,白净的脸上此刻更显得不正常。
看到蓝德一直哆嗦的手,再看了看蓝勋极其难看的脸色,莫空镜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就算现在走,那些鬼婴也不会放过我们的。与其狼狈而逃,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事情真相。”
看到二人脸上都带着抗拒的神情,她又接着道:“这些鬼婴生前也都是些普通的婴儿罢了,你们不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令如此多的鬼婴怨恨难平?”
此言一出,蓝勋与蓝德二人果然惊讶的长大了嘴,蓝勋更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姑姑此言当真?这些阴冷恐怖的鬼婴,其实都是正常的婴儿所变幻的?”
肯定地dian了dian头,凝视着位处于佛庙后方的小柴房,莫空镜沉着冷静道:“这座佛庙一dian儿也不简单,这么大的佛庙当年被废弃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挣扎了许久,颤抖着双腿躲在蓝勋身后的蓝德才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脑袋,片刻后他才带着哭腔开口道:“姑姑,待会儿你可不能扔下我们两个啊!”
听到蓝德这样说,莫空镜浅浅的勾起了嘴角,侧头答道:“一定。”
无形中松了一口气的蓝勋犹豫了片刻道:“人之初性本善,我也不相信那些鬼婴为何会无缘无故的伤害别人,其中定是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真相!”看到莫空镜赞同的dian了dian头,就连蓝德虽然还是吓的不轻,但也是dian了dian头表示自己赞同这个看法。
见二人如此,蓝勋便又接着道:“帝都离奇****案一日不破,帝都百姓就得不到一日的安宁,身为皇子,我二人此时此刻绝对不能临阵脱逃!”
dian了dian头,这一次莫空镜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朝着二人颔首示意他们跟上。
可实际上她心中却早已有了计算,如今的佛庙外有一支铁血命硬的军队正围着呢,这些鬼婴是不可能对他们下手的,要下手也只会挑在合适的时候。
越靠近那朴素的小柴房,周边的气氛就越来越阴冷,加上刚才二人都被吓出了一身的汗,此刻又走到了这么潮湿阴冷的地方,蓝德和蓝勋身体抖动的越加厉害了。
实则是看不过去的莫空镜便抓着二人的肩膀稍许给他二人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