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枫又接着说道:“皇上说了,揽月楼已经收拾出来了,派了好多的奴仆去服侍你,只等你住进去了!
祈夜忽然冷冷问道:“你为什么要答应皇上这件事情?”
夏晚枫闻言一愣,皱着眉头,拉长了音调说道:“不是我要答应皇上这件事情,皇上的命令下来了,我不就只能照做,难道还有我说不的余地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那有那么严重,死不死的?祈夜白了他一眼,
又转眸望向魏子修,问道:“皇上也让你来当说客?”
魏子修闻言一滞:“这……”
夏晚枫赶忙说道:“是我拉着他来的,我就怕我一个人说话不管用,拉一个伴!你看,我们两个人都来请你,你就答应了吧!啊?别推迟了!”
祈夜冷冷一哼,盯着魏子修,十分不悦的说道:“没你的事,你还来做什么?”
魏子修见状,心里一抖,赶忙说道:“夏相来请我,我当然会来,再说事关皇贵妃,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祈夜冷冷的说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你不要这么死心塌地,难道你没有耳朵吗?”
魏子修感到委屈,皱着眉头说道:“不是你说的,只要是皇贵妃的吩咐都要照办吗?我这是按照你的命令行事啊!”
祈夜瞪着眼睛说道:“少找借口!她吩咐你看病,你照办就行,她又没有吩咐你来请我,你自作多情的跑来做什么?我告诉你,你按照她的命令做事,那就全凭自己的本事,能治好,就治好,治不好,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不必折腾,更不必来请我!”
魏子修又道:“那我把她的脉象报给你,你再开个方子吧!”
“不必了!”祈夜冷冷的拒绝,“她身体什么状况,我清楚的很,不必你报!又不是要死了,不必来向我汇报,你跟在我身边学医这么多年了,现在就是看你自己的本事的时候,不要来烦我!”
魏子修闻言,无比气闷的住了口。
祈夜又冷冷说道:“今天既然不是来学医的,那就回去吧,我不想再听!别动不动就做说客!”
夏晚枫闻言,脸色一变,有些责怪的说道:“这又触犯了你的忌讳?才来,就叫他回去!他是我请来的,你也不客气些!”
祈夜闻言不语。
魏子修倒是不以为意,对夏晚枫道:“夏相,没关系,大概是我的话没有说好,我也帮不了你了,实在是抱歉,我先告辞了!改日再来!”
“那你慢走,改日再来玩!”
望着魏子修离去的背影,夏晚枫紧紧蹙着眉头,说道:“你怎么这么犟,都说了,不会太麻烦你,皇上让我来请你,你又不去,我夹在中间,也很为难,你就不能大人大量一次,去看看,哪怕是去应付一下也好!人家都把揽月楼收拾出来了,派了好多的奴仆,就等你去住了!”
祈夜瞪圆了眼睛,说道:“揽月楼是我家吗?说住就住,能住一辈子吗?那是在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稍微有些不注意,就是是非不断,我已经怕了宫里人的嘴,不想沾惹上是非!再说,我是奴仆吗?伺候皇上和太后那也就罢了,现在又让我住在揽月楼,打算让我伺候皇贵妃吗?真把我当成随叫随到的奴仆了,让我伺候谁,我就得伺候谁?”
夏晚枫赶忙说道:“没说让你去伺候皇贵妃,谁敢让你伺候!魏子修都说了,就是让你去看病,写个方子,剩下的事情全部由他做,您老人家没听清吗?再说……你不想住揽月楼,那就不住那里,你就去未央宫看看,写个方子就回来,应付一下还不行吗?”
祈夜冷冷一哼,有些不悦的说道:“她这是一时半会好的了的事情吗?她的情况我了解,不用看我也知道,想要孩子,必须长时间的调养,应付一下能了事吗?进了宫,皇上一定会让我一直将她治好才会放我回来,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一直在未央宫伺候着!”
夏晚枫皱着眉头,忽然叹道:“我就不懂了,又不是为别人,你怎么就不肯去呢?都说先应付一下,实在不行,就说治不好然后就回来,这样我也不为难,你的脚怎么这么金贵,一步路也不肯走!你先去看看情况在说,又没有非逼着你住揽月楼!”
祈夜冷冷哼出一口气,望着夏晚枫,有些气闷的说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想每天都去未央宫,不想看着她跟皇上恩爱的模样,太刺眼!”
夏晚枫闻言,半晌不发一语。
祈夜冷冷的直视着他,沉默半晌,又道:“眼不见为净!她与皇上恩爱,我凑上去杵在那里看着,皇上不嫌碍眼,我还嫌自讨没趣!我不会去的,她在好,也只是个女人,我不会去伺候她的,我不是她随叫随到的人,不是她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夏晚枫忽然说道:“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若是觉得没趣,何苦心里还放不下她?”
祈夜瞪着眼睛问道:“现在让你放下沈绿衣,你办的到吗?”
夏晚枫闻言冷冷哼出一口气,没有说话。
“既然放不下,何必要来要求我?你说的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祈夜转眸望向别处,淡淡的说道:“我会永远记得她拿她最珍贵的丹药来救你的恩情,她让我可以有伴,我真心记得她的恩情,永远都不会忘记!宫变之时,她愿意用自己的命换我的命,我也感动,但是,我已经冷静的看清楚了我与她之间的距离,曾经,我也为感情冲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