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会继续打呢。”一个逃跑中的兵丁连兵器都丢了,听到这话,在心底咒骂了一句之后,反而跑的更快了。
“一个都不要放走,杀啊~!”入城来的是整整一个先遣骑兵都三四百号人,各个挥舞着手里的重锤和马刀,甚是威武雄壮,其中一个队率,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秦军兵马,顿时怒不可遏的对麾下发号司令。
“杀,但凡不肯投降的,全部杀掉,一个也别留。”眼见自家增援到了,原本守城的队率现在也满含怒火的带着人马开始追杀起明军溃逃的兵丁来了。
从南门入城的,是一个骑兵都的人马,而后陆续又有兵马从南门进入,总兵力上,秦军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叫普通老百姓恐惧的是,杀戮并未就此停止,反而是愈演愈烈,在城中到处都响起了这样让人恐惧的厮杀声和咆哮声。
“命人通知西城的人马全部进城,那支巡抚标营,命令他们进城之后,只负责在西城维持安定,勿要进入主城,其余人马,按照事先安排,迅速行动,你带着第一都和我走,直接兵围总督衙门,活捉熊文灿!”骑兵军第二旅第二营营正常文忠带着人马直接进了城,除开吩咐第二第三都迅速向东北两个城门行动之外,
还临时节制了第一营第一都的守卫南城的兵马,他首先只留下第一都一个队和原属虎翼军的一个残余队守备南门,然后将手头的第二营预备都和一营一都的剩余两百多骑混合,分作五路,每一路约百人规模,然后朝着城里各个要道开始进攻,他本人则率第二营第一都直扑总督衙门。
“包围总督府。活捉熊文灿!”底下的骑兵各个欢呼着高声应喝,这年头,就这等军功可拿。谁不欢喜?于是一个个战意爆棚,恨不得立即冲入总督府。把这个明廷任命的总督给绞死呢。
……
“什么?我们在南城的守备队遭到了攻击?来啊,给我点齐兵马出营,狠狠给我打回来!”驻扎在城南方向的一个都校尉原本就心里有些担心,毕竟西城烽烟起,他就开始命令麾下四处打探消息,还命令营里剩余的一个队开始集结,现在一听这个,顿时火冒三丈。
二话不说,就带着这一个队的人马上了街道,朝着南门就进行急行军,可惜他速度再快,也没四个蹄子的骑兵快,才走到一半,就遇到了自家往城里各处赶的骑兵,
“你们不要去南门了,跟我们一起去控制总督衙门。”常文忠率军走到一半,正好碰到这股步军。顿时欣喜,要知道骑兵可是宝贵的,让这些人马下马去和总督府的家丁拼杀。搞不好就要损失不少,但是功劳不能不拿,所以带上步军一起是最好的!
“喏!”领兵校尉立即点头接令,然后命令这支队伍转向,跟着骑兵后头就朝总督衙门进发了。
这种不同兵种并两个军之间的指挥作战,秦军是早有明文规定的,在建制不能保全的情况下,无论是骑军还是步军,无论是第一军还是第三军。只要遇到,一律由当时战场最高职务的将领负责统帅。其余人除非怀揣死命令,必须要去执行。不然的话,就得无条件的服从。
所以,这部四百多人的骑兵,带着一百多人的步卒,就直接扑总督衙门而来,沿途击溃阻击的明军数十人,捕获十余人,兵锋势不可挡!
“传令下去,留在城里的秦军各部,全部出营,发最高信号,快!”郑建军早在城里响起第一声炮声时,就知道坏了,但好在,秦军随军的参谋局不是吃干饭的,他们早就设定了对付这种明军突然袭击的章程,军中还演练过,
于是各个接令的秦军部队,以排队为单位迅速汇集报团,这样就不容易被明军各个击破,等人马聚集到位之后,一部部秦军就开始全副武装的出营开始封锁街道,建立防线,以阻击明军可能到来的猛攻,但是等确认了城门的绝对安全之后,就开始陆续向城中推进,沿途并未遭到大规模抵抗。
毕竟现在明军差不多已经崩溃了,除了那支总督衙门牢牢控制的总督标营二百人马和王朴那支1200人马的京营精锐,可是现在,东门之外的那支明军和京营兵马,已经大致上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因为他们的面前,是足足一千五百名全副武装的骑兵,而且还陆续有守城的秦军救援。
“这位将军,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何至于兵戎相见乎?”郑国栋是彻底的傻了,他本率本部的八百人马进入东城明军大营,准备汇合这支一千二百人的京营精锐,然后入夜之后再一举入城,只是如今,还没出发,就被秦军骑兵给包围了。
“哼,休要多言,我奉秦王将令,前来讨贼,若是束手就擒还能留你性命,但若是冥顽不灵,就叫你人头落地。”陈明泉见营寨之上有人出来喊话,于是派一将抵近大声吼着。
“什么?是秦王派来的讨贼的?将军我等该如何办才好?”苗有才现在是十分惊恐,眼前这支雄军,压根就不是他们打得过的,要跑到是可以跑的掉,毕竟郑国栋麾下有二百骑兵,而这支京营兵马,压根就是全骑兵阵容,可惜他们敢跑吗?
“瞧这个情况,秦军是早有准备,只是没有借口冲咱们下手,这次总督大人孟浪了啊,搞不好,咱们一块都得玩完。”郑国栋心有戚戚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冲着营外吼道,
“咱们都是为朝廷当差卖命的,何必苦苦相逼,还请将军发兵退去,我们在营寨中不出